晚上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李祥雲躺在牀上想了想最近的發生的事,在他養傷的那段時間整天都是舒憶無微不至的照顧,李祥雲深深感動。他自從經歷了以前那些事後,更珍惜跟舒憶在一起每天的幸福了,我李祥雲要親手守衛自己的幸福。
舒憶坐在窗臺前,看着晴朗的夜空,天空的星星好像組成的是李祥雲的樣子,她越來越喜歡和李祥雲在一塊了。跟他在一塊什麼煩惱都不見了,也不用什麼事都自己藏在心裡。
哎!舒憶自言自語道:“要怎麼跟爹爹說呢!說我愛上一個男孩!非他不嫁?呵呵爹爹會同意嗎?”
就這樣兩個人帶着彼此的心思入睡。
第二天,陽光明媚,晴空萬里微風吹過。 李祥雲悄悄走到舒憶身後,然後把正在澆花的舒憶攬進了懷裡,接着對驚嚇的舒憶說道:“今天出去遊玩吧!”
舒憶知道來者是李祥雲後撇撇嘴說:“你身體好了嗎?”
了斌豐聽了舒憶的話後,笑着說道,:“我都好了啊!”緊接着晃晃胳膊,伸伸腿,扭扭腰。
舒憶看着李祥雲滑稽的樣子,捂着嘴輕笑。
“啊!”李祥雲一聲慘叫,躺在了地上。
舒憶這下亂了,趕緊把李祥雲扶到懷。
“你怎麼了?斌豐你別嚇我啊!快說話啊!”看李祥雲沒動靜,舒憶的眼睛竟然泛紅了。
李祥雲忽然睜開眼睛,然後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一臉嘻嘻哈哈的樣子,這個改變是李祥雲在毫無意識之中改變的,沒有一絲作假的成分。
舒憶一看李祥雲沒事,又想笑又想生氣。一把要推開躺在懷裡的李祥雲。
“啊!”李祥雲沒想到舒憶會推開他,就這樣“嘭”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
“我真摔到了。”,李祥雲無力的說道。
舒憶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趕緊把李祥雲扶起來緊張的問:“有沒有摔到?身體沒有摔壞吧。”
李祥雲一臉不在意說道:“我可是強壯這呢!”
李祥雲看着舒憶可愛樣子忍不住把舒憶再次抱在懷裡了。舒憶象徵性的動了幾下就安安穩穩躺在李祥雲的懷裡了,感受兩顆心的交融。
被抱了一會兒,舒憶身子開始不老實了,她坐在李祥雲腿上亂動。
未經世事的她感覺到了李祥雲表情有點異樣。但是此時的李祥雲也苦苦壓制着心裡深處噴發的火焰,趕緊轉移話題對舒憶說:“我們出去遊玩吧!”舒憶一臉狐疑的看着李祥雲,“好的,等下我換身衣服啊!”
李祥雲把舒憶放下來長出一口氣說:“你去換吧,我等着你!”
舒憶剛要轉身進屋,忽然又回頭向李祥雲的下身摸去。這下可嚇壞了李祥雲,這丫頭準備什麼啊,李祥雲趕緊躲開小丫頭的魔爪。
其實李祥雲的內心還是有些渴望這種感覺的,但是他還是知道這樣是不好的,於是就故作生氣的說道:“再不去換衣服我生氣了啊!”
舒憶這才停住,吐吐舌頭向屋裡走去。李祥雲一陣苦笑,看她那樣子是不會罷休了。
舒憶此時完全沒有感覺到一場陰謀爲她鋪蓋而來。
舒家莊上下的僕人都在私聲討論一個話題。
“你們聽說沒有舒憶小姐帶回來一個男人,好像舒憶小姐已經懷上那個男人的孩子了。”
像這些話是越傳越離譜的,傳到另個人的耳朵又成舒憶小姐已經懷孕了好幾個月。
此事一傳十,十傳百。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舒憶成了整個地區的八卦人物,而李祥雲也成
了茶前飯後的談點,有的說是那裡的將軍,有的說是哪裡的乞丐,還有的竟然說是他親戚,還有的說是哪兒大家族的人。
各種言論對他們褒貶不一,細想之下還是貶的偏多。
很多欽慕舒憶的人一聽謠言說舒憶小姐懷孕了,還是未婚先孕頓時個個說舒憶就是賤女,平時看起來還挺不錯淑麗端莊,原來跟青花樓的女人一個貨色啊!。
瘋言四起,很多人都在議論着舒憶和李祥雲的事情。
舒憶換好衣服與李祥雲一起走出了小院,舒憶走了一段路一臉疑惑的看着李祥雲問:“你看今天的人都怪怪的,看我的眼神怎麼感覺不對啊。”
李祥雲環顧四周後說:“嗯,你也感覺到了,從我們出來後我就感覺氣氛不怎麼和諧。”
兩人走在路上,忽然路前面有一羣人對李祥雲和舒憶指指點點,而且聲音還故意特別大的說:“那個傢伙還沒我帥呢,小姐怎麼會看上他呢?”
另外幾個人趕緊摻和說:“就是啊!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窩囊廢,那身板還沒有小雞壯呢!他能滿足小姐麼?”
另外幾個人趕緊說:“就是啊!小姐要是滿足不了怎麼辦啊?”
忽然一個大膽的高聲向李祥雲方向喊:“你一個人不行的話記得叫上我啊!”
另外幾個人也急了掙這搶着說:“還有我記得叫上我。我們一起服侍舒憶小姐。”
舒憶臉慢慢紅了,畢竟這些言論就是紅果果的挑逗她,怎麼說她還是姑娘,自從爲爹爹獨當一面後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舒憶滿眼都是憤怒,李祥雲也是一肚子氣,自己的女人是誰都能調戲的麼?
本來要出去玩玩的興致一下被這羣不長眼的掃沒了,就走過去說:“你們很影響我的情緒懂麼?十秒鐘全部從我視線中消失。”
幾個人中一個身材最壯的人站了出來,一臉不屑的對李祥雲說:“你算老幾?”
說着幾個人都要圍這李祥雲,李祥雲看形勢自己怎麼說也會吃虧的,趕緊與夢魘展開第一形態,在寬大的衣服內看不出李祥雲的異常,李祥雲直接先出手,這幾個痞子竟然在這麼美好的時光下破壞了李祥雲美好的憧憬,給他們點教訓。
李祥雲出手快如閃電,那些人都還沒看清怎麼回事,那個最壯的人就趴在地上,雙手捂這腹部,看那個樣子好像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剩餘幾個打手傻傻的站在哪裡,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李祥雲這麼厲害。
但是李祥雲既然出手了就不會有絲毫的猶豫,二話不說直接動手,不稍片刻,那幾人就被打翻在地,這個還是李祥雲手下留情,不然這些人早就沒有命了。
一時之間,挑食的幾個人都呆呆的看着李祥雲,李祥雲看着一羣傻眼痞子怒吼道:“還不快滾。”
這幾個地痞狼狽不堪的逃向遠方。
舒憶有點擔心的問:“他們會不會在回來,很多都是回去把他們的靠山拉來,要找回面子。”李祥雲哈哈一笑說:“來多少打多少。”他也不去在意這種東西,這樣的外強中乾貨,也不知道遇見多少了。
舒憶這才放下心來, 低下頭沉思了一會 轉身又對李祥雲說:“你猜會不會是弟弟做了什麼事?”
李祥雲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目前看來他的可能性最大……”
舒憶跟李祥雲一路說說笑笑,沒有聽到過那個傳言的人都傳來了羨慕的目光,幾個一臉善意大媽走了過來。
李祥雲一陣狂草,難道都沒有看到人家正在親密沒時間麼?
只見那個大媽站在舒憶對面,笑容把她眼角的魚尾紋襯的更明顯,自以很淑麗的捋一縷頭髮後開口說道:“舒憶小姐聽說您懷孕了,這是給您的小虎頭鞋,還有這小掛兜。這都是我們的一片心意。”
舒憶什麼時候見過這場面,臉刷刷的就紅了下來。
舒憶這才明白爲什麼今天看她的人眼神都怪怪的。
到了現在舒憶只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李祥雲,李祥雲也感到一陣頭疼,他可最討厭跟婦女交談,於是李祥雲很委婉的說:“我們有事你有什麼事改天再談。”
可那婦女還沒有走的意思,頓時一口唾液如一江洪水滔滔不絕般的砸來,李祥雲本來是爲了打發那名婦女走的,可李祥雲一說話把他自己也纏進去了,那婦女像發現新大陸一樣驚喜說:“這位先生就是小姐的男朋友吧?”
李祥雲沒有說話。那個婦女看沒人理就又說:“看樣子家境不富裕,要不來我家當幫傭。”這一說舒憶就滿臉黑線,李祥雲真的快要瘋了,在糾纏下去他非得自殺。
最終使出殺手鐗說:“那邊蔬菜便宜兩個銅板。”然後牽着舒憶的手開溜,終於把那個超級煩人,巨型囉嗦的大媽擺脫了。
舒憶一手扶着李祥雲的肩膀,一手掩這嘴偷笑。在李祥雲的強烈鬱悶下止住了笑聲,然後對李祥雲說:“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以前真沒看出來!”
李祥雲一句話也沒有說,舒憶也感覺到李祥雲的異常就問怎麼了?
忽然李祥雲對着身後的衚衕說:“是誰?偷偷摸摸做名鼠輩。”其實李祥雲早就發現了,就連剛纔那了婦女估計都是他們安排好的吧,只是剛剛人多不方便他自己施展能力。才帶這舒憶跑開,把他們引到這裡。
等了一會還是沒有出現,舒憶就開口問道:“李祥雲真你看到是誰嗎?”
李祥雲一陣沮喪,“你見過有人後腦袋長眼睛麼?他們可能覺得行動失敗已經離開了。”
兩人此時已經沒有了遊玩的心情了,而是回到家中。
剛回到家中不久,就聽到了有人再叫舒憶小姐,舒憶環顧四周後,就看見方管事像肉球一樣的身體移動了過來,看來有不好的事了 。
方管事氣喘吁吁的走到舒憶身邊說:“小姐,舒總讓您過去。”
舒憶皺了皺眉頭說:“他有說什麼事嗎?”
方管事緩過來了一口說:“老爺沒說明就讓小姐您快點回去。”
舒憶看了看方管事沒說話,轉身對李祥雲說:“你先去我院裡等我,我去看看爹爹找我有什麼事。”
李祥雲不太放心的看着舒憶:“好吧,快去快回啊!”
舒憶對李祥雲微微一笑,然後轉身跟着方管事走了。
舒明宇的客廳裡一陣壓抑的氣氛,舒黎坐在舒明宇身邊。旁邊還坐着家裡執掌舒家一方的人物,地板上有剛剛摔碎的茶杯,大家都沉默這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舒憶覺得爹爹讓方管事叫她絕對有大事,隨便找個丫鬟叫她不就好了。
當看到爹爹那陰沉的臉時就覺得不妙,不過還是很鎮靜的說:“不知爹爹叫舒憶所謂何事?”
舒明宇像一口將要爆發的火山一樣, “你最近幹了什麼事,把我們舒家的臉都丟了?”
舒憶此時雖然心中有一個大概的猜測,但是她還是覺得不說爲妙,頓時就開口問道:“不知爹爹具體指那件事?”
舒明宇看了一眼舒憶轉身對方管事說:“告訴她她做了什麼好事。”
方管事面無表情的說:“好的,老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