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還有兩天狂碼時間,兩天過後是繼續寫還是結尾呢?留言我一些意見吧,若可以,我先暫停也行。
只是這股魔氣還弱小得可憐,是以在三界元尊的幫助下,將之壓了下去,但不知爲何,這股魔氣突然壯大開來,待二人發覺,已自不及,硬是有一魔氣侵入到了她的體內。
當然,那魔氣突然壯大的原因這就得感謝阿南了,要不是他的全力一擊,又怎能使我在生死一刻間領悟到“無我無極”四個字的真諦,也正因如此,我所有意念一掃而空,而就在此時,上萬年前附於我體內的無上真氣卻受到了外界真氣的侵擾,從而漸漸激發開來,兩股真氣相抗在一起,導至三界元尊賜於冰兒的真氣大半爲我吸來,而冰兒體力較弱,是以,我體內的原始魔氣則只被她吸取了一成左右。
愧疚的望了這冷似冰川的冰兒一眼,長長嘆息一聲道:“冰兒,是我害了你……”慕容冰寒目一掃,冷冷地截口道:“冰兒可是你能叫的?”
三界元尊搖頭苦笑,望着我道:“魔邪子,看你魔氣盡去,我也就放心了,這丫頭就交給我吧,待我將其魔氣軀除之日,再帶她回來見你……吧。”“吧”字未了,二人就已消失,待到“吧”字傳出,就像是來自虛無一般,空空蕩蕩,只有那重重回聲漸漸隱逝……
輕輕嘆息了聲,我道:“玲慧,不用裝了,我知道你早已醒了。”
牀上的她嚇得一顫,忽又冷靜下來,淡淡地道:“我知道,這一刻永遠也是躲不過的,你動手吧。”話畢,閉上了眼去,眼角劃落一滴淚水,顯得極是悲涼。
嘴角輕輕一挑,露出一絲微笑,靜靜的望着她,那長長的眼睫毛在閉上眸子後使人心生說不出的惹人憐惜之意,那玉齒緊咬紅脣的可愛表情,令我忍不住笑出聲來,玲慧睜開眼來,望着一臉溫柔笑意的我奇道:“你笑什麼?”
我道:“你的樣子很可愛。”
她似乎心裡很矛盾,既放不開心裡的愛,又放不下心裡的仇,愛恨交加的心裡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會生出一種什麼樣的表情,大家可以想像一下,不過在我看來,那是可愛的一種表情,因爲她早就爲愛放棄了仇恨,那所謂的“仇恨”只不過是她心裡的一個沒有靈魂的名詞,一種傳統的信念,如果認真卻思考,這份仇恨其實跟我又有什麼關係?難道只不過是因爲我是她仇人的兒子?思想放開一些,有很多聰明人是可以放得下的,她正是聰明中人的一員,只不過,再聰明的人也是需要一些臺階來下的,人多多少少總是有點虛僞的,我不怪她,只是覺得她越是如此,我反倒越是愛她,畢竟,能爲我放下這份仇恨的勇氣就已經很偉大了。
終於,玲慧一把撲入我懷抱,輕聲抽泣起來,我默默地摟着她,二人靜靜地相擁,亦不知過了多久,這時,陽光照入窗簾,房間漸漸明亮,玲慧突然笑着掐了我一把,嬌訴道:“懶豬,起牀啦。”
無奈地笑了笑,玲慧先起牀煮好了麪食,見我還在睡,氣呼呼的拉着我起牀,道:“快點起牀去刷牙。”
我神秘地笑了笑,對於我現在已經恢復上古記憶的事,束玲慧暫時是不知道的,她那裡會曉得,我現在既不需吃飯,也不需刷牙,天地間呼風喚雨,可說法力無邊,幾乎達到沒有什麼事做不到的地步,不過,彩蝶的事我倒是挺憂心的,一萬年了,算算日子,竟整整一萬年,看來,當真是上天註定,想當年,三界高手將她打傷後暗藏了起來,我一時憤怒大盛,竟與三界高手同時鬧翻,直將三界鬧了個天翻地覆,雞犬不寧,後來三界高手齊出,將我圍困於血狼星之上,在萬般無奈之下,我出手傷了許多修真高手,若不是三界元尊的到來,那一戰將是個永久的悲劇,也因那一戰,那時的三界也是元氣大傷,雖過一萬年之久,但現在的三界中還想找齊萬年前那麼多高手來還真是難得很,真可謂斷古絕今的慘戰。
洗刷完畢,玲慧道:“冰呢?”
我被問得心中一痛,表面卻得微笑道:“她有事回家了,可能要過很長一段時間纔會來找我們的。”
雖然我的笑容笑得很假,但玲慧卻誤以爲我是捨不得她的離開才如此,倒也沒多放在心上,隨後又問了些事,被我胡亂編了些答案哄了她一會,是以,她很快便一掃闇然之色,漸漸又笑了起來。當然,她的確是個少有的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然,家仇如此之深,她又怎會在付出這麼多後,還是選擇放棄呢?而且還放棄的如此乾脆徹底與仇人的兒子一起生活,只不過,她越是如此可愛,我倒越是痛心,心裡在想着,此後定要好好照顧於她。只是,以後的事誰又能真的算得準,既使我擁有着神一樣的力量,還不是被失憶一萬年之久。
笑了笑,我道:“想不到雙榜有名的大美人“貝倩兮”竟然就是我的寶貝哦。”
玲慧嘟嘴一笑,道:“怎麼?不可以撒?”
我笑道:“可以可以,對了,有什麼節目嗎?”
玲慧道:“你很喜歡這麼問別人麼?每次都要別人出節目,真是個沒趣的傢伙。”
我無奈苦笑,她說得也不無道理,於是想了想,我突然拍手道:“去威尼斯度假如何?”
玲慧捏着我鼻子道:“度什麼假啊?好像你現在在休假似的,你不是自由人麼?”
除了無奈,就是無奈,笑了笑,我道:“好,好,好,我們去玩不行嗎?走,先去逛街買些衣服,及日常用品什麼的。”
玲慧答應了聲,照了照鏡子,二人便攜手外出了,開着跑車,一輛漂亮的紅色寶馬從旁側駛過,只不過我內心太多憂慮,是以並未在意,但寶馬後車鏡中的我卻在某女子眼中變成了一種催淚劑,淚水嘩啦啦而下,她是位極美的女子,林小憂,林小憂見我無視她的存在,寶馬像是一陣風似的消失在前方,玲慧道:“雪,前面那車子裡的主人好像認識你哦。”
我道:“怎麼可能?在那裡啊。”
玲慧道:“你豬啊,早開走了,人家開得可快哩。”
“呵呵”,傻笑了笑,我也並未在意,很快車子便在市中“天勝商場”門前停了下來,先去了九十三層,服裝專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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