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入門,便有家丁攔下,見我手中告示,問過姓名,便進去通報去了,沒過多久,一位身着華麗錦衣管家模樣的中年胖子迎了出來,見我一身書生打扮,先是一愣,繼而又微微笑道:“少俠請隨我來。”說完一馬當先,領着我朝內院行去。
大概走了盞荼時分,才進入內院大堂,極盡華麗的裝設並沒有吸引我的眼球,反而剛經過的一個花園倒是挺讓人神清氣爽的,中年胖子讓我在迎客廳等候,沒多久,一位身材弱小,身着上等絲綢長褂的中年漢子,手裡攥着兩個金彈走了出來,在他身後還跟着三個人,第一位大概三十來歲,高大威猛,露胸,胸毛濃密,第二位四十左右年紀,樣貌邋遢,臉色發黃,雙目精光閃閃,一看便知此人內力修爲極是了得,第三位是位女子,長得極爲標緻,身段窈窕,只是一臉冷漠,活像每個人都欠了她什麼似的,三人俱是一身深色勁裝,除那女子倒提着把劍外,另兩位俱是赤手空拳。
那身着華麗裝的弱小漢子笑道:“本人就是歸雲莊的莊主武守財,聽說少俠是應告示而來,但一百兩黃金也不是白給的,所以,我想請少俠先在這三人中挑選一位,若是能接過他們五十招,你便算過關了。”
點了點頭,我自三人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只是看到那女子時,她卻重重的哼了一聲,當然,我也不怪她,反倒是自己有點不好意思了,於是我便向那位高大威猛的漢子拱了拱手,道:“既是如此,那麼,我就選這位兄臺吧。”
那漢子倒也豪爽,拱拱手便已擺開架式。
笑了笑,我腳下虛踏中空,右手成爪,左手掌勁劈空,其實,這些招數也只不過是擺擺樣子,因爲我知道,此時的我除了內力之外,就別無招術。
果然,那漢子瞧我這招術,直看得驚奇無比,看不出這是那門那派之武學,吃驚歸吃驚,但他的拳勢依然未落下,雙拳直推,拳未到,我便感覺兩股剛猛無鑄的勁風向我襲來,怕是可開山裂石吧,當下左腳微擡,右腳左移半尺,一個轉身,旋風盤的踢出一腿,大漢輕屑一笑,不躲不閃的迎了上來,右拳直擊而出,只可惜,他的拳離我還有尺來遠,人便被我踢了出去,還好,我心念中,用的力道極是微弱,饒是如此,他也被我直踢在牆上吐出一口鮮血才滾落於地。
我走了過去,伸手將其拉起,繼又拱手道:“承讓。”
歸雲莊莊主拍掌叫好起來,走到我面前,笑眯眯的道:“少俠果然厲害,不到三招就可打敗北鐵拳張兄。”
微微一笑,我拱手道:“是張兄承讓在下才是。”
那位姓張的漢子豪爽的道:“輸就是輸,我張夜城輸得心服。”
這漢子倒還爽快,不錯,微微點了點頭,我對那莊主道:“那在下算是過關了?”
歸雲莊莊主笑道:“當然,當然,容我來爲少俠介紹一番。”說完便指着那女子道:“這位便是江南一劍堂的雲月雲女俠,”又指着那臉色發黃的漢子道:“這位便是山東“東竹城”的大弟子黃莫追,這位就不需介紹了,他剛自己已講過。”話畢又指了指那張姓漢子。
點了點頭,我抱拳道:“各位大名,在下久仰已久,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在下古寂無。”
衆人各自拱手還禮,只是那雲月神色之間卻顯然有點不屑之意。
莊主武守財笑道:“本人已備好一桌上好酒宴,諸位這就隨我。”話畢,他在前帶路,穿過幾道走廊,來到一座水亭之中,水亭中央有着一張極大的大理石桌,桌上早已備好酒菜,他說得不錯,的確是一桌上好的酒宴。
衆人相繼落坐,喝過幾大碗酒後,武守財才道:“諸位想必對於此次事件覺得有點好奇吧?”
張夜城哈哈大笑道:“不錯,莊主你有什麼話直說無訪。”
對於此人毫無含蓄的態度,武守財只是微微笑了笑,道:“其實,今晚將有一件大事將要發生,而且,是一件極爲危險的事,如果幾位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張夜城大嘴裂裂地接道:“怕他個鳥,老子走南闖北還從未知道這個怕字怎麼寫。”
武守財微微皺眉,但沒人注意,繼而又笑道:“張兄真是爽快之人,不知……”說着便望向我們。
黃莫追拱了拱手,道了聲“在下與張兄之意相合。”
雲月淡淡的道:“雲中燕子從來不做有頭無尾之事,莊主請放心便是。”
笑了笑,我道:“受人錢財,自當與人消災。”
武守財一拍巴掌,道了聲“好”便又端起酒碗敬起酒來,一席間,張夜城不停的與我碰杯,本是懷着打不過你還喝不過你的心機,只可惜,在我醉到一半之時,他便喃喃道胡說八道起來,看樣子,八成是已喝醉了,還好,此時離夜晚尚還早得很,武守財爲衆人每人準備了間客房,交待了一些重要事件,便要我們早點睡去,晚上有個好精神……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位丫環走了進來,道:“公子,請醒醒。”遊戲中的我視覺聽覺自是很好,在她進來之前我便有發覺,朝她微微一笑,穿上外套,繼而便由她打好水,梳洗一遍,稍稍整理了下,便隨着丫環來到了早上宴席的水亭,此時,武守財等早已在那待候,見得我來,便上前拉着我坐下,這頓酒宴,每人只喝了三碗酒,對此,武守財表示贊爽,隨後又向我們交待了些事……
夜已深,這是個風高月黑的夜,也正是個殺人的好天氣,除我四人外,還有許多原本就屬於歸雲莊的護院,加起來怕不有百來號人物,只是不知這武守財心中打得是何算盤。
二更已過,等待的人依然沒有來,倒等來了一場細雨,細雨飄飄,霧濃夜黑,就算真的有人潛入,除了真正功力高的人外,餘者也只不過是個擺設。
三更鑼響,一條人影自牆外飛了起來,衣訣呼呼作響,張夜城大喊一聲“誰?”
“啊……啊……”一片慘叫聲過後,我已衝了過去,由於怕寒離太過顯眼,是以我向武守財要了把劍,青鋼劍,雖然沒有寒離那般鋒利,但五尺寒光依然是可以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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