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獅吼功好像與我中原的有所不同!”冷璞巡說道。
我點了點頭,亦是道:“不錯!實不相瞞!我亦是會這獅吼功!不過那是我在蜀山學藝的時候無意間學來的!”,說到這,我頓了一下,又道:“我們蜀山的獅吼功主要是靠內功轉化而來的能量來傷敵人!屬於偏中度的;但此人的獅吼功卻是完全不同!”。
慧貞師太走了過來,身後跟着幾名手持火把的弟子;
“聽楊教主的意思!他這獅吼功有何不同?”慧貞師太一抖拂塵問道。
我道:“此人的獅吼功屬於剛猛的一路;完全是將內功直接散發出來!所以,人們聽在到的時候會很難受。不過,過後,我想施展這門功夫的人亦是會因爲消耗很多的內功而元氣不足!若不得個十天半月,是恢復不過來的!”。其他的門派的掌門聽了都點了點頭,
懿興齋的掌門蔣丘吉道:“不錯!正是由於這個原因!很少有門派來習這門絕學!雖然這獅吼功的威力很大;畢竟亦是一個傷人自傷的功夫!”,說着,看向我,道:“對了!當初你的上一任教主付向雲在出道之時亦是會施展這獅吼功!亦是傷了不少的江湖上的好手!但是,他自己亦是受了很重的傷!雖然,這獅吼功亦是咱們修道門派之中的一門殺傷較大的法術之一。但,除了一些內力十分高深的人才會嘗試去練!”
蔣丘吉說完此話之後,我才明白師父當初告訴我一定要慎用這獅吼功的原因了。
“這下大家可知道這兇手是誰了吧!”我看了看到場的所有人,然後高聲說道。
所有人都並沒有說話,但臉上都露出一些較爲尷尬的表情;
文升幫幫主範文升見四下都沒有人說話,便走過來對我道:“楊教主!我們明日便趕快啓程吧!畢竟這世間可是不等人的!”。我想了想,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明天就出發吧!”,範文升點了點頭,便帶着自己的門人轉身離開了。
其他人一見,亦是趕忙帶着自己的人離開了。
待我們都回到住戶家中之後,所有的人都來到了我的房間之中。
“教主!爲什麼剛纔不追!”費雲問道。
我搖頭道:“當時我的頭腦還在處於比較混亂的狀態,根本無法意識到那傢伙會忽然逃掉!再者,我感覺到那人的能力要比你們稍微好上一些;不過,俗話說‘窮寇莫追’,如果我們一味的追上去,很有可能他一下子氣急敗壞,跟我來上一個‘魚死網破’那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文英哲亦是道:“教主說的對!如果我們抓到了他,那我們豈不是斷了一條線索!”,費雲一副似懂非懂的表情點了點頭。
“對了!教主!剛纔在發生那事情之前,有人偷偷的暗襲香嵐姑娘的房間!”文英哲又道。
我一聽趕忙問道:“那她可有受傷?”。這個時候,忽然從門外傳來腳步聲,同時,有人說道:“你這臭小子!就一直想着香嵐姑娘!把你外公我都忘記了!”。聲畢,外公莊暮雪和香嵐一同走進來;
所有人一見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我頓時臉色變得通紅;這時的我十分的尷尬;
我見他們倆走了進來,我趕忙起身來到莊暮雪的跟前,羞愧道:“對不起外公!我沒有想到您的原因是因爲……”,沒待我說下去,莊暮雪便立刻笑着道:“是因爲她是修爲很低!功夫又不太好是不是?”。莊暮雪這樣一說,意思是在爲我找一個“臺階”下。而我亦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連忙點頭道:“是啊!您是老江湖了!修爲又高!所以……”,剛說完,這屋裡頓時響起了一片歡笑之聲;
“原來教主害羞起來倒像是一個大姑娘!”師寬哈哈的笑道。
他這樣一說,我更加變得害羞起來。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說了;而外公莊暮雪亦是捋着鬍子咯咯的笑了起來;
香嵐在一旁亦是臉變得通紅;雖然她天生神力,而且,有很多的時候談吐的樣子倒像個男子;不過,這時卻倒現出了非常羞澀的一面:她低下頭,臉色通紅,雙手按住自己的衣襟,腳尖微動;一副楚楚可人的樣子;
其他人雖然都是在哈哈的大笑,不過,眼中卻是露出十分羨慕的眼光;
“文右使!我們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趕路呢!”冷璞巡對文英哲說道,同時,給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其他人立刻明白了,都表示自己有些累了,要去休息了。
待他們都走後,莊暮雪亦是同他們一起離開了。而這屋裡就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這麼多天!你一定累壞了吧?”香嵐來到桌子前拿起茶壺斟滿了一杯茶後捧給了我。我趕忙接了過去,笑着道:“沒有!不過,最近這些日子收穫倒是挺大的!”。香嵐笑着點了點頭,道:“那就好!”。我慢慢的呷了一口茶後,說道:“你的傷都好了嗎?剛纔那些賊人有沒有傷到你?”,說着,我一隻手拉住她的手,然後同她一起坐在了凳子之上。
香嵐一臉羞澀的道:“我的傷早已經好了!剛纔那些人來的時候我一直都在莊老前輩的房中了!所以,他們撲了個空!”。我點了點頭,道:“那就好!如果你要是再受傷,那我豈不是……”,說到這,香嵐立刻伸出手來輕輕按住我的嘴巴,然後,羞答答的道:“不要說那些不吉利的話!”,說着,我將她慢慢的擁入懷中,而她亦是輕輕的摟住了我。
“不要爲我擔心!”香嵐輕輕的道。
我輕輕摸着她的髮絲,道:“我怎麼能不擔心呢!不過你放心,我答應你,在我將那原本是付教主委任的那個教主人選找到之後,我便會同你回到南詔!然後我們一起過那恬靜,安逸的生活!你說好嗎?”。
香嵐臉上並沒有露出高興的表情,而是搖頭道:“這個世間有太多的不確定!也有太多的無法預料的事情!”,說着,她慢慢的起身,看着我眼睛,道:“我不要你對我承諾什麼!只要能夠讓我待在你的身邊就好了!”,我看着她,又一把將她摟在了懷中,輕聲的道:“小傻瓜!”。
第二天一早,我們早早的便將各自的東西收拾好了。並且都叫齊了人手準備離開。
費雲與我一同查看一些物資;然後便準備到後面其他的門派的人羣中去。
“葉掌門!你怎麼了?好像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費雲走到葉榮的身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