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去往了祭祀的家。
推開了院門,就看到兩個少女在炮製藥草。
祭祀一個人要處理,炮製藥草,配置藥劑,根本忙不過來,就找了部落裡的兩個孩子幫忙。
這兩個孩子在祭祀這裡,飯食會好很多不說,也能學習到本事。
以後,祭祀琥珀也會把配置藥劑的方法,傳授給她們。
對於戰鬥力不強,不可能出去捕獵的女孩子來說,這個工作真的非常好。
最主要的是,非常受人尊敬。
兩個少女給張旭問好。
張旭點頭應了,推門進入了祭祀的房間。
祭祀眼睛有些紅,眼袋有些腫,一看就知道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
不過祭祀的眉角帶着一絲輕鬆,快意。眼底透露出笑意。
顯然,心情十分好。
兩人坐下,祭祀從腰間的蛇皮袋子裡拿出十瓶藥劑,“這個是培元藥劑,您現在能用上的。您試試看,效果如何?”
張旭笑了,“太好了。”
張旭最近的修煉進入了瓶頸。張旭期望自己很快能夠到達六級武者,但似乎提升很慢。
如果這些藥劑和淬體藥劑效果一樣好,那很快,張旭就能提升到六級武者了。
張旭拿過了藥劑,“該怎麼用?”
祭祀笑了,“很簡單,服用下去就好。”
張旭大概敘說了一下在熱火部落的經歷。
接着張旭說道,“我也懂釀酒的方法。我們部落是不是也開始釀酒,可以掙取一些金子。以後要換取什麼東西,也就比較寬裕了。”
祭祀沉思了一下,“釀酒是需要糧食的。我們部落的糧食本來就不夠用。拿什麼來釀酒?還有,要釀酒,就要分配出來一些人來做。現在,大家都忙於修煉,可能也沒有人願意接手這個事情。”
張旭點了點頭,“那以後再說吧。”
張旭也是暗暗感慨,桂花樹部落的人還是太少了。
吃閒飯的人更少。都騰不出來人手釀酒。
張旭和琥珀一起吃了頓飯,然後回去了石頭家。
回到了石頭家,就看到了小草坐在院子裡的石墩上。
看到張旭,小草就面露欣喜,站立了起來,“哥哥,你回來了。”
張旭點了點頭。有人等待的感覺真的還不錯。
小草只在那種地方呆了三天,沒有一點那裡女人的輕浮,懶惰的壞習氣。
尤其是小草踏足武者三級以後,再也沒有人輕視小草了。
小草在部落裡過得十分舒心。
張旭也是有些慶幸,自己當初買下了小草。不然,真的不知道,這個倔強的女孩子,以後會如何。
小草拉着張旭的手,唧唧呱呱給張旭說起來了這三天部落裡發生的事情。
都是好事情。小草面上滿是興奮。
張旭微笑着聽着,看着漫天的星子,對另外一個世界親人的思念似乎都淡了一些。
小草似乎說累了,越說聲音越低,最後竟然靠在張旭的肩膀上,睡着了。
張旭抱起了小姑娘,把她放在了她房間的牀上,走了出去,掩上了門。
回到自己的房間,張旭拿出了一瓶培元藥劑。
打開瓶塞,就聞到了一股草木的清香。
藥劑是淺綠色的,看起來特別清亮。
張旭直接把一瓶藥劑灌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頓時一股靈氣升騰而起,還有一股神奇的,張旭說不明,道不清的力量,也升騰而起,在張旭的體內散發。
張旭知道,那股不明的力量,就是這個世界藥劑特別的原因。
這股力量是特別屬於這個世界的,可以提升人實力的力量。
在自己原先的世界,沒有。
在其他的世界,可能也沒有。
張旭不敢大意,馬上運行起了功法,開始引導着靈氣,這股力量在體內運行。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張旭睜開了眼睛。
武者五級,他到達了武者五級。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到達了武者五級。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自己,張旭都要以爲自己開掛了。
都要以爲自己是不是這個世界天道的寵兒。
到達了五級,憑藉太極拳,《亂披風刀法》,方圓千里,包括蒙雲在內,都不會是自己的敵手了。
張旭拿出了第二瓶培元藥劑,猶豫着是不是要服下。
想了想,摩挲了摩挲瓶子,嘆了口氣,張旭還是把藥劑放下了。
第二天,張旭開始在部落裡亂轉悠。
他還是不想放棄釀酒。以後部落裡的人實力提升上來了,部落的人也越來越多,花金子的地方多着呢。
釀酒是他所知的,最快的來錢方式。
張旭自然是不懂釀酒的。可是在他的儲物空間內可是有一個超級隨身光腦。
光腦裡有幾百種酒的釀造方式。
不用白不用。
天氣很好,桂花樹搖曳着自己的枝幹。
張旭發現,天氣晴朗,部落裡的人都很高興的時候,桂花樹似乎也特別高興,總是搖曳着自己的枝幹。
張旭對桂花樹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觸。
如果沒有桂花樹的夙願,他是不可能停留在這個世界這麼久的。
說起來,他們也是有着一定緣分的。
張旭越走越偏闢,來到了部落邊緣的地方。
這裡孤零零立着一棟老房子。
房子很破舊。是木頭建造而成的。
一個面目蕭索的老頭,坐在院子裡的矮凳上,看着天空,曬着太陽,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旭知道這個老頭。
名字叫做瀑布。
聽人說,年輕的時候還去闖蕩過其他部落,不僅在熱火部落呆了不短的時間,就是王城,他也是去過的。
掙了不少金子回來,都給桂花樹部落日常花用了。
以前,祭祀手裡僅有的那柄長刀,就是他帶回來的。
他兒子實力也不錯,在捕獵隊裡。
後來一次捕獵,重傷不治身亡了,就剩下了瀑布一個人。
從那以後,瀑布越來越沉默,每次,都是領取了自己的口糧,然後孤單回到自己的房子,苟延殘喘。
張旭記得,瀑布是一級武者。
當時,張旭要給瀑布發放淬體藥劑,他拒絕了。
說,自己這麼老了,都沒有用了,幹嘛還要什麼淬體藥劑。還是給需要的年輕人吧。
就是那一次,張旭記住了這個老人。
瀑布曬着太陽,眯着眼睛,一身的孤寂,似乎都要凝結成水了。
張旭走了過去,瀑布看到張旭,拿起了一個矮凳,放在自己旁邊,“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