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旭用神魂聯繫了喬氏,“說,葉家到底怎麼了?”
喬氏先是一愣,接着狂喜,“老祖宗,老祖宗,您顯靈了麼?”
旁邊的人聽到喬氏的話,都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喬氏,不知道喬氏是不是發瘋了。
“大嫂,您一個人在那裡說什麼話?”
“大嫂,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在那裡自言自語。”
“喬氏,你怎麼了?”
喬氏說話了,“都閉嘴,祖宗和我說話了……問,我們喬家怎麼了。”
接着,喬氏面上帶着欣喜,又恭恭敬敬叩了三個頭,“請問是哪位老祖宗顯靈?”
張旭皺了皺眉頭,“你別管我是誰,你說出來,葉家到底怎麼了?”
“是,老祖宗。”
喬氏就開始說了起來。
太守郝無量來到了永城。
聽了坊間的傳說,讓葉家獻上一些仙界飲品(可樂)。
葉常勤也是在祠堂裡跪拜了好幾次,但是都沒有等到祖宗顯靈。
只好告訴太守郝無量,祖宗沒有顯靈,沒有辦法得到仙界飲品。
太守大怒,就讓兵士把葉家的男人都抓了起來,關入了大牢。
喬氏接着說道,“太守不僅僅是想得到仙界飲品。似乎,他不太相信葉家祖宗顯靈的事情,說什麼葉家有人可以穿梭異界。讓把這個方法,或者手段交出來。”
張旭皺起了眉頭,難道太守那邊有人,看出來了自己的來歷。
張旭接着問道,“有關太守說什麼穿梭異界的事情,你還知道多少?”
喬氏說道,“我用錢買通了太守府的下人,聽說,太守有一個小妾名字叫做眉草,人稱草姨娘。有很多奇思妙想,很得太守歡心。似乎說我葉家男人有什麼穿梭異界的能力的話,就是她說出來,讓太守逼問的。”
喬氏接着說道,“就算是有什麼穿梭異界的能力,那也是葉家像您這樣的老祖宗有這樣的能力。我葉家男人都普通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能力呢?”
“但是,似乎,太守郝無量,還有那個草姨娘都不大相信。非要我葉家男人說出來什麼穿梭異界的能力和手段。”
張旭恍然,看來這個草姨娘應該就是穿越人士了。
而且,多半是從地球穿越來的。
也只有地球人,看到蛋糕,可樂,二鍋頭,會聯想到自己的出處。
張旭接着問道,“葉家男人現在都如何了?”
喬氏的眼淚頓時就流了下來,“葉家男人,沒有一個不受刑的。我當家的,已經去了半條命了。太守手底下有兩個人,一個叫做姚不平,一個叫做苗布仁,這倆人是太守豢養的門客。非常狠毒。”
“他們還逼着葉家男人辱罵祖宗。說只要辱罵了葉家先祖,除名出戶,離開葉家,就可以被釋放。我葉家男人都是響噹噹的漢子,沒有一個低頭的。”
說到這裡,喬氏已經滿臉通紅,泣不成聲。
張旭接着問道,“向知府,包射都不管你們葉家麼?”
喬氏說道,“包射將軍回去京城了。如果包將軍在這裡,太守郝無量肯定不敢這樣對付葉家。向知府沒有太守官職大,自然是不敢替葉家說話的。”
“你當家的是誰?”
喬氏說道,“我當家的就是葉家家主葉常勤。”
張旭取出了兩瓶靈泉水,“這兩瓶靈泉水,你給這裡的人,每人喝一小口。可以恢復精神,精力。下來,你們不用跪這裡了。葉家男人的事情,我會解決的。你們離開吧,該幹什麼幹什麼。”
衆人看到憑空出現的兩瓶靈泉水,都是相信了喬氏的話。
開始,有些人還半信半疑的,有些人認爲喬氏可能是太累,太餓,出現幻覺了。
現在,所有人都相信了。
喬氏更是歡喜,接着皺起了眉頭,“我葉家也被太守搜刮光了。黃金,珠寶,古董,字畫,都被搜刮走了,恐怕沒有東西供奉老祖宗您了……”
喬氏聽自家男人說了。
每次都是葉家男人供奉了東西,祖宗纔會賜下東西。
張旭說道,“不用。靈泉水你們拿去吧。”
喬氏歡歡喜喜拿過了靈泉水。
擰開瓶蓋就小小喝了一口:果然,祖宗賜下的是好東西。喝下去,全身的疲倦都沒有了。精神,精力都恢復了。
接着,喬氏把兩瓶靈泉水分給了衆人。
這些女人也是讚歎不已。
往日,聽男人們說,祖宗賜下來的東西有多好。她們都沒有品嚐過。
現在,終於嚐到了。
果然是好東西。
接着,喬氏就按照張旭說的,讓這些人都回去了。
張旭看着空蕩蕩的祠堂,內心有些鬱悶。
沒有想到,這個世界還有穿越者,而且,還給葉家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
這些麻煩,說起來,和自己也脫不開關係。
而且,一直被葉家人當作祖宗,葉家也供奉給他了那麼多東西,葉家出事了,自然不能不管。
天色晚了,張旭看着那些女人,孩子都歇息了,然後飄出了葉家。
太守居住的地方很好找,面積很大,燈火通明。
張旭根據下人的談話,找到了草姨娘居住的院落。
雖然是一個姨娘的住處,但是院子很大,到處都有珍貴的草木,房間內的擺件也很豪奢。
正好看到太守郝無量和草姨娘在說話。
太守五十多歲,雙目無神,臉色臘黃,顯然已經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草姨娘二十出頭,容貌的確不錯,但是帶着一股風塵氣,一股媚態,一看就不是出身正經人家。
草姨娘說話了,“大人,只要弄到了葉家穿梭異世界的手段,方法,別說是太守了,就是這夏朝的皇帝,您也是能噹噹的。”
“如果您不喜歡,也可以坐擁一方財富,成爲大富翁,大豪強,土皇帝,就算是皇帝,也無法動搖您的地位……”
太守顯然也被草姨娘說的話給打動了,呵呵直笑,“真的實現了你說的事情,我就把你升爲二房……”
兩人說着說着就不正經起來。
很快,脫掉了衣服,做起來了少兒不宜的運動。
做完了運動,兩人顯然都累了,睡着了。
張旭走到牀邊,看着這對男女。
稍稍用力,凝結出來了一把藍汪汪的,薄薄的刀子,對準了郝無量的額頭,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