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國王禮拜堂,洪濤就不打算再跟着這條紅線走了,直接打車回酒店,先把自己那身在包裡壓得褶褶巴巴的桑塔納送到酒店洗衣房熨燙熨燙,然後洗個澡定好鬧鐘先迷瞪會,養足了體力就等晚上猛搓一頓。
順便再問問金月之後的打算,如果她真的不想回國,那就讓她在這裡待着吧,但一定得給自己一個非常站得住腳的理由。不能說幾年之後她又被欺負了,自己還得來解救她。這裡是美國,自己也不是想來就來。
鬧鐘還沒響門鈴就響了,洪濤趴在門鏡上一看,門外站着一個俏生生的姑娘,居然是金月!
她換了件緊身白毛衣,配上一頭大波浪般的黑色長髮,顯得比以前更沉穩,渾身散發着成熟女性的魅力。也難怪,她和自己同歲,再不熟就麻煩了。
“……”一進門,兩個人就在過道里抱到了一起,這個吻時間超長,一直到兩個人都光溜溜時依舊沒鬆開。
“啊……我想你……”當身體被貫穿時金月渾身肌肉突然緊繃了起來,皺着眉發出一聲略帶痛苦的吟叫,隨後大眼睛裡就涌出了淚水。但卻不讓洪濤退出去,還挺動着身體迎合。
“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還是老美的伙食好,它們倆好像又長大了,我先和它們打個招呼。”長時間沒有性生活又沒有適當的前戲會讓女人感到有些疼,這次還真不是洪濤故意犯壞去用這種辦法去試探金月。自打一進屋就是她主動,現在自己還得慢下來,再從前戲開始做起。
“討厭,你還是這麼貧……啊……”讓洪濤這麼一打岔金月緊繃的身體稍稍鬆弛了點,同時精神也放鬆了很多,帶着一眼淚水又笑了。但她馬上就又笑不出來了,胸前的兩個重點被洪濤手口並用,這次她發出來的不再是痛苦的聲音,而是享受、快樂的呻吟。
洪濤還是頭一次見到金月這麼瘋狂、這麼主動、這麼貪得無厭。雖然在技巧上她很生疏,但架不住熱情如火,就好像過了今天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似的批命,差點把牀折騰散架。
金月的這種心理變化和表現洪濤能部分理解,她一方面是出於真心,讓一個男人幾年不沾女人是不人道的,同理,讓一個有過***的女人幾年不碰男人也很難受。
金月在這方面和她的性格一樣也很傳統,並沒有因爲身在異鄉就改變,一直都在忍耐。另一方面好像是因爲心裡有事兒,縱慾有時候會成爲精神舒緩藥物,原理就和借酒澆愁差不多。
到底爲什麼洪濤不打算現在問,好不容易聚一次還是少提讓人煩惱的事兒吧。她一個勁兒的躲,自己再拼命追問,雙方都累。
那有什麼讓人高興的事兒可聊呢?比如聰明佛護身符。它現在正隨着金月的喘息在她胸口上下起伏。剛纔洪濤真不是恭維,金月的胸確實又大了,還挺實了一些。
原本她的胸就不小,但有些軟,平躺的時候會塌向兩邊,現在居然能自己蹲着了,這就是很大的進步。要想站起來估計是沒希望了,自身重量太大,很難脫離地球引力。
“你看它在笑你呢……”看到這個已經被磨得黝黑髮亮的木頭老鼠雕像,洪濤心裡那點不甘也消失了。她至少沒把自己扔到一邊去,看磨損程度,這個小護身符一直都被佩戴,並不是今天才掛上來糊弄自己的。
“它纔不會呢,每天都乖乖在這裡待着,從來不使壞,哪兒像你,剛纔都把我咬疼了。你喜歡嗎?這是辛迪幫我找的教練。嘻嘻嘻,她們這裡真有意思,不光有專門鍛鍊這裡的教練,還有鍛鍊腰和屁股的教練,收費可貴了。”
剛纔的運動太激烈,金月一直都在喘息。但是一發現洪濤對自己的胸很感興趣,依舊不顧疲勞曲起小腿,把身體完成一個弓形,讓洪濤再看看自己的腰臀,然後滿眼期待等着誇獎。
“……不會是男教練吧!我寧可整天抱着一個二百斤的胖子,也不希望我媳婦找個男教練專門練習這些部位!”鼓勵是必須給的,剛纔洪濤還沒注意,金月的腰臀確實也有變化。
線條比原來清晰了很多,肌肉彈性也更好,怪不得戰鬥力翻倍。但這種鼓勵不是用言語而是親吻,從大腿到胸都親一遍,一邊親一邊還得說怪話。
“纔不是呢,都是女教練,那種健身房不讓男人進。本來我還想把你名字紋在身上,可又怕你覺得那是不正經的女人才喜歡做的事兒。”金月很享受洪濤的服務,剛剛熄滅的慾火又被點燃了,開始小幅度的扭動身體去追逐男人的嘴和舌頭。
“我信你纔怪,你肯定是怕疼!等回國之後我買個紋身機在家裡給你紋,寫上洪濤專用,遊客禁止觸摸拍照!”看到金月又有了反應,洪濤趕緊停止了動作。這都快七點了,再折騰下去生日晚宴就得泡湯。
當洪濤和金月洗漱更衣完畢,手挽着手走下樓時,一輛黑色的卡迪拉克禮車已經停在了酒店門口。當洪濤看到那位膀大腰圓的司機,立刻就肯定了那個叫杜克的黑小夥在吹牛。司機明顯是中美洲印第安人和黑人的混血,一個媽真完不成這種任務。
“我是不是該回去換上禮服?”雖然叫不出名號,但金月這幾年顯然也沒在馮家白待,很敏銳的覺出洪濤這身西裝不是普通衣服,再看到那輛大禮車,有點壓力了。
“不用,就這樣挺好。我這身衣服也是爲了出來談判才做的,平時都不穿。今天咱就奢侈一把,坐豪車、喝香檳、吃龍蝦、抱美人,出發!”縱使金月沒誇出口,但洪濤也感覺到了這身衣服的功能。看來有時候形式主義很必要,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杜克喜歡吹牛不假,但他認識的人多也不假。當洪濤和金月手挽手下了車之後,聯合牡蠣屋門口已經排了近二十口子人。
不過自己不用排隊,那位司機衝着餐廳喊了一句西語,裡面立刻鑽出一個帶着黑圍裙、和他長得非常像的小夥子,一邊熱情的打着招呼,一邊和門口負責叫號的人說了句什麼。那個人就把攔阻索打開,衝金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放行了。
確實有歷史!一進門洪濤就發現這家餐廳和其它餐廳不太一樣,它的大廳裡掛着好幾副油畫,上面畫的都是這家餐廳在不同年代的全貌,下面還標註着時間。
甚至專門空出來一面牆沒有擺放桌椅,而是做了一個展示櫃,裡面放着很多零七八碎,還有棒球和橄欖球,應該是某些名人送的,上面有簽名。展示櫃兩邊的牆上則掛滿了照片,也是和歷代名人的合影,反正自己一個都不認識。
大廳中間是個美式u型吧檯,三面都可以接待顧客,裡邊的第四面是個養殖水臺,生蠔、牡蠣、青口、龍蝦是主旋律。
而出來接自己的這個小夥子就在水臺裡上班,他除了養護這些海鮮別死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工作,就是隨機挑選一位顧客,把生蠔撬開、擠上幾滴檸檬汁,直接倒進顧客嘴裡,算是一種免費品嚐和促銷手段。
洪濤和金月順理成章的被他選中,然後一人吃了兩個原汁原味的大生蠔,份量真足,一隻連殼帶肉就得有七八兩。味道嘛,啥味道啊,就是大海的味道。洪濤和金月對這種太生猛的吃法都不太感冒,但還得不住點頭,表示歪蕊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