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用這個冷敷,順便幫我看着他,我去沖沖,太味兒了!”好不容易走回客廳,洪濤把黛安往沙發上一放,又把小馬超解下來放到單人沙發上,開始給他戴尿不溼,再弄從廚房冰櫃裡拿出一袋子冰塊用毛巾包了包,這是給黛安用的。
“小寶貝,認識阿姨嗎?”黛安接過冰袋往自己腳踝上一放,也沒搭理洪濤,而是把小馬超抱到了肚子上,靠着沙發背開始逗弄小孩玩。
“你他娘就是成心的,成心不讓大爺我閒着。哭什麼哭,我抱你有什麼好的,你看看這位阿姨身上多軟和,別人想讓她抱還沒機會呢,傻吧你就!”
剛把身上衝了一遍,客廳就傳來了小孩哇哇的哭聲,嘹亮的很。洪濤湊合擦了擦穿上衣服就往客廳趕,這大晚上的弄個孩子號喪,自己不嫌煩街坊鄰居也膩歪。
來到客廳之後,洪濤對小馬超這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作風更是咬着牙根的恨。他坐在黛安胸前的雄偉之間,腳都順着衣襟蹬進去了,居然還不滿意,還有臉哭!
“嗨!真怪了,你把他放回來!”看到小馬超一到了洪濤手裡就不哭了,黛安很是意外,更多的還是不服氣,非要再試試。
“得了吧,不光是你,在他媽媽懷裡也照哭不誤,別試了,讓他趕緊睡吧!”洪濤不想孩子大人一起鬨,沒搭理黛安的要求,轉身把小馬超放進了嬰兒車,又拿了一頂自己釣魚時候戴的軟帽蓋在他臉上,這才轉身回到了沙發前面。
剛剛被冷水澆滅的衝動就在這一轉身後又重新衝了出來,此時的黛安半躺在沙發上,一條光溜溜的腿平放着,一條還穿着半截黑絲襪的腿蜷曲着,浴袍的下襬多一半全滑到了大腿根,太容易引人側目了。
不光是浴袍的下襬,她的衣襟也讓小馬超踢騰開了,而她又把雙手枕在頭下,這個姿勢讓衣襟張得更開,只要自己一蹲下,裡面就啥都看到了。
“……黛安,咱倆能不能商量點事兒,把衣襟稍微整理一下。我不是真大夫,定力不夠。”黛安到底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洪濤已經沒法猜了,這個女人閱歷夠、心機也夠,不會這麼容易讓自己猜到的。
“……”黛安連一個小指頭都沒動,只用眼神瞄了瞄了那隻受傷的腳踝。
“現在還不能動手,要等淤青發出來纔可以熱敷按摩,再等等吧。你先看看電視,我去找點藥。”洪濤拿開冰袋看了看黛安腳踝上的傷勢,冷敷效果不錯,但是時間還短,還得等等。可自己不能在這裡陪着,她那身衣服根本沒法正視,現在自己都不敢站直走路了,再待下去會憋出內傷的。
“我不看電視,你趕緊回來,我還有正事兒要和你商量,是關於訊通公司的股權談判。”黛安還是一動不動的躺着,可是一句話就把洪濤想借故溜走的念頭給打消了。
“別和我玩這一套,美人計咱爺們見過,你就算光着爬我被窩裡,我也把你踢下去!”今天的黛安到底想幹什麼洪濤還是不清楚,所以就得更加提高警惕,事物反常必有妖,古人的警句不可忽視。
“吃吧,一邊吃一邊說。”從工作間拿了一瓶酒精和一瓶紅花油,又去廚房洗了一盤水果,洪濤重新回到了客廳。
黛安稍微換了一個姿勢躺着,可浴袍還是不太嚴密,逼得洪濤只好拉過一把轉椅坐在了茶几對面。兩邊的沙發都沒法坐了,一頭是從下上往看、一頭是從上往下看,就算心裡已經有了警惕,可本能反應是不聽大腦控制的,至少自己還控制不了。
“你先看看這個。”黛安倒是不客氣,拿起一根香蕉開始剝皮,同時把她手裡攥着的那根哭喪棒遞了過來。哦,不對,不是哭喪棒,而是一卷紙。
“你在調查花蕾!?”洪濤不明就裡,拿起紙卷,原來是幾張裝訂好的打印紙,再一翻開,真傻眼了。裡面是花蕾的所有資料,從小到現在都有,不光是文字,還有很多照片資料。
翻到最後兩頁,洪濤真不能忍了,裡面居然還有花蕾和小舅舅挽着手逛大街、靠在一起在酒吧喝酒的照片影印圖,黛安這是要幹嘛?
“當然了,她是我選定的突破口……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說你和她私下裡也有關係?”黛安是真不認識小舅舅,更想不到洪濤已經把花蕾搞定了,對洪濤此時的表現很納悶,進而又聯想到了另外一個事兒。
“嗨,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和她還真有點關係,看來必須和你先說說了。看到照片上這個男人了吧?他是我舅舅,親舅舅!”
“我已經和花蕾私下辦了一家建築公司,並且和她約定好,股份一旦確定下來,就由她找人把我們倆手裡的股份都賣出去,然後拿着這筆錢一起去經營建築公司。我舅舅就是建築公司的合夥人,代表我的利益與花蕾具體經營這家公司。”
洪濤真有點佩服黛安了,她人生地不熟的剛到京城一個多月,就能準確的找到訊通公司最大的命門,不得不說她在商業運作上面功力很高、經驗很豐富。
既然她也找到了花蕾,自己也就沒必要瞞着她了。其實這個辦法本來就是給她做備份的,一旦她在股權談判上受阻,這個備份就是自己最後的底牌。
“你和花蕾辦了一家建築公司!他是你舅舅!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嘶……”聽了洪濤的介紹黛安終於躺不住了,忘了腳上還是有傷,一翻身就要站起來,結果上身剛起來,嘴一咧,又躺回去了。
“嘶……”黛安倒吸一口冷氣是因爲腳上疼,洪濤跟着倒吸一口冷氣是因爲黛安這麼一起一倒,浴袍下襬完全張開了。
她裡面穿了一條純白色的****前面的布料也不多,甚至可以看到小腹下面紋了一個鮮紅色的紋身,像是一個圖案又像一行字,沒太看清楚。
看沒看清無關緊要,現在已經無所謂細節了,這是洪濤頭一次完完整整的看到了黛安一雙腿的全貌,然後就又把上身往下彎了彎,屁股向椅子裡縮了縮。
太性感了,大腿很圓,幾乎看不到骨骼和筋脈的形狀,雖然有點略粗,但在膝蓋處逐漸變細,連帶着整條小腿也很纖細。和齊睿、江竹意那種腿比例較長的亞洲女性完全不是一種感覺,更有力度、更狂野。
而她的皮膚也不像普通女人那樣有明顯的內外衣痕跡,基本都是淡淡的小麥色。這說明她不僅熱衷戶外運動,肯定經常曬日光浴,還是不穿衣服的曬,這才能讓膚色保持基本一致。
“把冰袋敷好……我猜你是盯上花蕾手中的股份了吧?你想用這些照片脅迫她把股份賣給我們對不對?”這次黛安沒再故意誘惑洪濤,半遮半掩叫誘惑,全露出來就是賣弄了。她的底線最多到誘惑,玩不了賣弄。等她把衣襟整理好,洪濤纔開始回答她剛纔的問題。
“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或者說你早就在訊通公司內部埋下了內鬼?”剛纔洪濤說出來的內情信息量有點大,饒是黛安在這方面很有經驗,一時半會也猜不透他的最終用意。
“哪兒有那麼方便,我也是從談判第一天才想到花蕾身上的。本來我是打算防備不測,沒想到你也找到了她的頭上,那我也就不瞞着你了,我是這麼打算的……”這個牛皮不能吹,事關上億資本和自己策劃了好幾年的計劃,要想獲得黛安百分百的支持,就必須如實告訴她自己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