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炕上的肉搏停止之後,洪濤並沒馬上進入休息狀態,也沒有去抽菸,而是繼續把女人抱在胸前,順着她彎曲的脊背一直撫摸到下面突起的山峰。
這具身體確實很誘人,比她的面容更讓自己享受。常年的訓練讓她的腰腹臀腿裡都儲存着滿滿的能量,那種澎湃的動力非常容易令人去想一個問題,當她全功率輸出時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呢?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再好的發動機也得有磨合期,現在自己要給她的不光是身體上的感受,還得讓她身心都感到愉悅,至少不應該失望。
“你這個壞傢伙是有預謀的吧,或者說你每次和女孩子出門都會帶着這個?”激烈運動之後可以趴在男人懷裡接受愛撫,這讓江竹意把剛纔還有的一點疼痛感也忘了,不過枕邊的一個塑料小包裝又讓她心裡有了點不太舒服的感覺。和自己比起來,他太輕車熟路了,熟悉得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感覺,並且還很照顧自己。這是好事兒,可這也說明他對這種事兒經驗太豐富了,還不是在自己身上獲得的經驗,那他是和誰呢?
“等你哪天能打敗我纔有權利問這個問題……我昨天晚上又做夢了,還是那種夢,夢裡我們也是在一個屋子裡,你也是第一次,不過當時我好像比現在粗魯多了,你一直都在流淚。”江竹意想問什麼洪濤很清楚,這也不是她的首創,好像很多女孩子在這種時刻都會想起這個問題。
洪濤不想進行這種毫無意義的談話,他有一個更需要交流的事情,那就是昨晚的夢。夢裡的自己好像很強勢,絲毫沒在意她的感受,縱情馳騁在她年輕的身體上。而她也沒有現在這麼暴力,好像很怕自己,就算哭泣也都不敢出聲兒。
這個夢很讓洪濤疑惑,自己啥時候有虐待狂的潛質了,江竹意啥時候這麼逆來順受了?按照夢裡的場景來判斷,這個夢裡的自己和她顯然並不是很熟,那她以後爲什麼又心甘情願的和自己在一起呢?這些問題光靠自己想是想不出答案的,夢裡也沒有明確的提示,想要獲得答案,唯一的辦法就是和這個正迷醉在情慾裡的女人聊聊,看看她會不會有不同的解釋。
“壞蛋!現實裡欺負我還不夠,還要去夢裡欺負我!我纔沒你說的那麼窩囊,如果你敢這麼對我,我就……我就把你另一個耳朵咬下來!”聽完洪濤對夢境的敘述,江竹意的眉毛又有立起來的趨勢,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哪怕兩個人的身體還連在一起,她還是習慣性的動用了武力,一張嘴就把洪濤的左耳朵咬住,不過不是用牙齒,而是用嘴脣。
“就是因爲在現實裡總是你欺負我,所以我纔會在夢裡補償一下。”洪濤覺得自己的邏輯很通順,搞不好真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會做這種夢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嘛。
“我也做夢了……當時我們倆好像是在一個巨大的城堡裡,城堡一邊是懸崖,懸崖下面就是大海,很美很美的地方……可是你很討厭,真的很討厭!你對我很粗暴,太討厭了!”江竹意此時的感受和洪濤差不多,她確實也做夢了,夢境裡自己也是在和這個男人一起,在做差不多的事情。不過當時他對自己可沒現在這麼溫柔,就像那些愛情動作片裡演的差不多。可奇怪的是夢裡的自己非但沒反抗,反倒顯得很享受,還不停的挑逗他。一想起這些場景,身體裡就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忍不住又有了感覺。
“我看你啊是嘴不對心!確實是討厭嗎?”懷裡的女人突然又有了反應,還如此強烈,這讓洪濤在驚喜之餘又有點心驚肉跳。這才尼瑪第二次啊,她就開始適應了,看來自己真的遇到了一個極品女人,在她端莊的外表下是一顆火熱的心。可是要照這個節奏發展下去,自己恐怕很快就會被她擊敗的,一旦讓她佔了上風,憑藉她的身體素質,自己恐怕要敗得很慘,真是痛並快樂着啊。
有關夢境的探討就此打住,兩個又進入了貼身肉搏的節奏,而且這次比前兩次都激烈了不少,因爲不再是洪濤單方面的進攻,開始互有攻守。江竹意在這方面確實天賦秉異,雖然那種腫痛的感覺時不時還會出現,但已經不是主流了。而且她非常喜歡騎在洪濤身上去逗弄身下的男人,並且逐漸開始可以根據身體裡的感受去聯繫男人的表情,由此判斷他的戰鬥力還剩多少,自己又該如何應對,把戰鬥拖入更激烈的狀態。
“哥、姐,你們起了嗎?我娘讓我問問你們中午吃不吃飯,她好提前把兔子肉燉上……”要是按照這種情況發展下去,洪濤估計很難再全身而退了,不過一個清脆的聲音救了他。
“不……不……啊……”喜兒姑娘的出現讓江竹意突然緊張了起來,她不想讓外人聽見屋裡在做什麼,可又忍不住那種低吟聲,情急之下再也抵禦不住洪濤的進攻了,哆嗦着身體全軍潰敗。至於說嘴裡的胡言亂語會不會被喜兒聽見,她已經顧不上了,那些聲音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此時大腦裡全是空的。
“吃!必須吃!多燉兩隻,放上山藥,你哥我必須補補!”太及時了,洪濤真想出去好好親親自己這位妹子,要是再晚來幾分鐘,自己恐怕連發起最後反擊的能力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