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抵禦不了低溫,如果能,我三九天都能光着屁股出門。來吧,關鍵時刻還得看我這個流氓的,警民魚水情就從咱倆這裡開始吧!”
冷不冷不用江竹意說,洪濤自己就能感覺到,眼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凍成一團太殘忍了,解決辦法很簡單也很麻煩。簡單的辦法就是自己脫下外衣給她穿,麻煩的辦法就是冒着被飛賊發現的危險返回車裡取大衣。當然了,洪濤向來和別人想法不同,他還有第三個辦法。
“擡擡您高貴的屁股……等您暖和過來之後,再說我是流氓時請想想我這滴水的溫度。”這個辦法就是把自己的上衣給她。
不是說還有第三個辦法嗎,怎麼還是給上衣呢?別忙,給上衣和給上衣是不同的,洪濤這件衣服是讓老爸的外教同事從國外帶回來的,它的外面是一層很厚的化纖材料,能防水防風防劃,裡面纔是一件羽絨服,平時兩件衣服通過拉鎖連成一體,不需要的時候可以分開來變成兩件單獨的衣服,現在洪濤要給江竹意穿的就是外面這件,裡面的羽絨服不會給,除非她是自己媳婦,女朋友都不給,誰冷誰知道。
“人怪,衣服也怪!”江竹意扭着頭看着洪濤把一件衣服活生生變成了兩件,嘴裡小聲嘀咕着。
“怪不怪咱們以後再爭論,先暖喝點是真的。別穿,把它蓋在腿和身上,這樣不光能幫你擋風,我也能暖和點。別看我穿着羽絨內膽呢,但沒了外面這層,小風一吹就透了。”兩個人離這麼近,在小聲的嘀咕也能聽見。洪濤倒是不在意她說什麼,但很在意她使用這件外衣的方式,合算這件衣服還不是完全給江竹意穿,得兩個人合用。
“摳門!”江竹意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個男人好的時候真好,比如那鍋排骨,還有這兩次特意開車來陪自己蹲守,雖然他沒說,但實際上確實讓自己舒服多了。但壞的時候也能氣死人,什麼斤斤計較、市儈、沒風度、膽小如鼠、肆意妄爲這些貶義詞都可以和他緊密聯繫在一起。有時候好得讓你想起來臉紅,有時候又壞得讓你咬牙切齒,這就是此時江竹意的真實感受。
“你說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呢,我好心好意把衣服給你擋風,最終還落下一個摳門的評價。總不能說我把衣服全給你,然後我自己凍病了你才高興吧?你哆嗦什麼?這不挺暖和的嗎……”
衣服蓋在了江竹意的身前,洪濤乾脆把自己的兩隻手也鑽進了衣服裡,等於是從身後摟着她,順便把她當成了擋風裝置。姿勢是不太好看,但確實比剛纔暖和多了,可是從自己大腿上傳來的動靜讓洪濤有點詫異,江竹意突然小幅度的哆嗦了起來。
“……”江竹意少見的沒吱聲,只是把脖子使勁縮了縮,好像是真的很冷。
“你要是太冷了乾脆還是回去拿大衣吧,飛賊說不定半個小時就出來,也說不定得好幾個小時纔出來,照你這個狀態……”爲了讓江竹意感覺暖和一點,洪濤把雙臂又緊了緊,讓她緊貼在自己胸前,這樣可以讓她完全處於衣服的包裹中,還能享受自己的體溫。可她的顫抖非但沒停止,還越來越明顯了。不光是抖,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洪濤湊在她耳邊都能明顯聽到。
“我說你不是因爲冷吧?呼……呼……”這時洪濤突然覺得懷裡的女人不是因爲冷才哆嗦,她不僅不冷,身上、手上、耳朵,凡是自己能觸碰到的地方都熱乎乎的。而且還有一個規律很有意思,她的每次顫抖居然是隨着自己小聲說話開始的。爲了證實自己的想法,洪濤又把嘴脣靠近往江竹意的耳朵邊上靠了靠,輕輕向她耳朵裡吹了兩口氣。
“嗯……”這下江竹意直接就軟了,沒錯,她的整個身體就像一攤泥,完全癱軟到了洪濤的腿上,嘴裡還發出了一種很細微的呻吟。
洪濤立馬就明白了,江竹意不是冷,而是被自己刺激到了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耳朵!她的耳朵居然這麼敏感,由於自己正好貼近說話,氣流稍微一吹拂,她的身體就起了反應,用俗話講就是發情了。
這種事兒洪濤只是聽說過,說是有一種女人身體特別敏感,只要找準了她們的弱點,很平常的刺激就能喚起她們的情慾。而且這種女人一旦被刺激得足夠深,就會很難自控。原本洪濤以爲這都是某些男人的幻想,根本就沒往心裡去,誰承想真讓自己遇上了。
“我滴天啊,你得有一百三四十斤了吧,表面上看挺苗條的,原來長了一身貼骨膘啊!我姥姥說了,貼骨膘的女人最難鬥,你想啊,她們長肉都偷偷長到骨頭縫裡,心眼子還不多的渾身都是!”這個機會可非常難得,爲了驗證自己的判斷,洪濤開始沒話找話,故意湊在江竹意耳朵邊上低語,說話的聲音很小,但吹出去的氣流很大,與其是說是說話,不如說是在噴話。
“我……我有點熱……”江竹意真的受不住了,渾身不再顫抖,而是換成了幅度更大的扭動,不光上身在扭,下身也在洪濤大腿上不停蠕動,說話的聲音斷斷續續,連底氣都沒了。
“我的手有點冷,去你衣服裡捂捂沒意見吧?你看啊,石膏這個東西不保溫,外面溫度低它也低,我就捂一會兒……”這下洪濤百分百確定了,江竹意就是傳說中的那種特別敏感的女人,怪不得平時她都用頭髮把耳朵遮蓋得嚴嚴實實的,原來是在保護命門啊。一想到這裡,洪濤又開始犯壞了,又便宜不佔王八蛋嘛,雖然說不敢拿她真的怎麼樣,但佔點便宜還是可以的,比如說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感受感受,順便也試探試探她是否真的進入了那種狀態。
“嗯……”懷裡的女人扭動得更厲害了,嘴裡喘氣的聲音就像拉風箱,整個腦袋都向後仰起,眼睛閉着,像一個任取任奪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