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收藏各種求啊!親們啊!多給幾個吧!
“這我便不明白了。”張保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一臉疑惑的問道:“你若拿酒賣錢,我倒是還能理解,但你這以酒換酒,我卻不知道你搞什麼明天。”
趙飛搖了搖頭,一臉神秘的說道:“不可說,不可說。”
欠打!看到趙飛的表情,張保的腦海中瞬間就出來了兩個字。不過隨即又搖了搖頭,“罷了,這小子什麼時候不欠打。”
“愛說不說。”張保有些小埋怨,不過也能理解。畢竟謹小慎微還是生存之道麼。“你便在此休息把,我便先行回去了。”說完,張保便起身走了出去,趙飛剛要去關門。張保又轉走了回來。
“掌櫃的,您還有事?”趙飛忙開口問道。只見張保理都沒理趙飛,繞過趙飛抱起了桌上另一罈還沒開封的蒸餾酒,又轉身走了出去。
“這……”趙飛剛要說話,張保卻扭過頭來瞪了趙飛一眼,趙飛便急忙止住了話語,改口道:“掌櫃的慢走。”
“這還差不多。”張保有如賭氣的小孩以一樣說了一句,然後便抱着酒罈出去了。
“呼~~”趙飛深深的出了一口氣,然後懶洋洋的躺在了牀上。“這事總算是了了。”趙飛喃喃自語道。
砰!隨着一聲巨響,趙飛自認爲寧靜的環境被打破了。聽到聲響,趙飛急慌坐起身來,只感覺眼前有個黑影。突如其來的巨響嚇了趙飛一身的冷汗。趙飛擡頭看去,只見張廣雙手叉腰,神色迥然,一雙有神的眼睛正虎視着自己。隱約間,趙飛已經能看到那絲絲的怒火。
“張監工,您怎麼來啦。”趙飛弱弱的說道。腦海中不斷的思索,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惹了眼前如此大動干戈。看着張廣那充滿了怒火的雙眼,趙飛霎那間就絕地自己後腦發涼,雙腿也不禁有些小顫抖。
“好小子啊,長本事了。”張廣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觀此情此景,趙飛心中大寒。不禁暗自替自己悲哀。“完了,完了。事情大條了,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啊。”
“還請監工您明示,哪怕是死您也讓我死明白啊。”趙飛欲哭無淚的說道。要不是自己手腳發軟,他一定會選擇奪門而去,就算是跑不過張廣,但是也比現在等死強啊。
“還要我說!”張廣一句話便提高了八個分貝,震額趙飛的耳朵嗡嗡直響。委屈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趙飛感覺自己就是那受氣的小媳婦。
砰!沒理會趙飛心中的小委屈,張廣一個大手就拍到了趙飛的牀上。看着那在顫抖中**的牀板,趙飛真懷疑,張廣再來一下會不會將自己的牀拍報廢。
“監工大人,我今天才回來,真的不知道我到底那裡惹到您啦。”趙飛是絞盡腦汁,但是還是沒有想到自己到底是爲何得罪了張廣。
“好,那邊讓你死的明白。”張廣瞪了趙飛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剛纔我見張保從你房間出來,還抱着一個酒罈,我很是好奇,便上前問他。就見那廝十分得意的對我說道,那壇酒是你親自給他釀的,僅此一份,還將封泥打開來讓我聞,那酒那個香啊,可把老子饞的。我本想與他要一碗解饞,那老小子居然不給,最後還一臉得意的揚長而去。看他那得意的樣子,老子就恨不得抽他幾下。”說着,張廣還呼扇了幾下自己的大手。
張廣的這個動作,嚇得趙飛主動向後靠了靠。然後小聲的說道:“沒錯,掌櫃的那廝確實可惡。”說着,趙飛還擺出了一個憤慨的表情。
砰!張廣再一次拍了下趙飛的牀,然後怒吼道:“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趙飛有些疑惑。
“你前幾日不是說要親自釀一罈美酒與我,爲何卻給了張保那廝。”張廣瞪着雙眼,一臉怒火中燒之象。
“啊!這怎麼可能。我如何會忘了監工您!”趙飛吼道。然後指着桌上的酒罈說道:“不是在那裡呢。”
張廣順着趙飛的手指看去,果然發現桌上放着一個酒罈。看到酒罈的瞬間,張廣那滿含怒氣的臉龐,瞬間便垮掉了。
“呵呵,哈哈。”抱着酒罈,張廣是一臉的傻笑,笑的趙飛都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時的趙飛卻來了膽氣,一臉溫怒的看着張廣。張廣自知理虧,也不好多說什麼。忽然靈機一動,便開口說道:“都怪張保那廝,那老小子居然敢框我。待明日我見到他,必然揍他個滿地找牙。”說完,趁着趙飛還沒有反應過來,抱着酒罈就跑了出去。
等趙飛緩過神來,張廣已經跑出了門外。看着無賴成這般的張廣,趙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又想到賭氣的張保,趙飛不禁噗哧一笑。無奈的搖了搖,趙飛喃喃自語道:“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一個比一個活寶,看看周猛,在看看掌櫃的。還有剛剛耍無賴的張廣。也就只有我一個正常人啊。”說着,趙飛還露出了一個自信的微笑。
入夜,趙飛吃過了晚飯,獨自已然躺在牀上。並沒有入睡,而是在想,在想關於自己的蒸餾酒的問題。蒸餾器已經解決,原料也能通過張氏酒坊搞定,現在擺在趙飛的面前便是讓誰幫他做蒸餾酒。要想生意最賺錢,那便是要壟斷,賣別人沒有的。這點趙飛不會不知道。這蒸餾酒只要有蒸餾器便能做,所以必須要保密。知道蒸餾器的只有周猛一個人,對於周猛,趙飛絕對會無條件的相信。雖然倆人之接觸了不長的時日,但是周猛的爲人,趙飛自認爲已經很是瞭解。加上古代對仁義禮智信十分執着,既然已經結拜那倆人便是真的親如兄弟。以周猛的爲人絕對不會做背信棄義之事。
但是周猛雖然可以相信,卻不能讓他幫趙飛蒸酒,比較周猛是一家之主,身邊有很多眼睛看着。不利於保密。既然張保不行,趙飛能信的過的便只有父母跟趙雲趙風已經村長。父親趙虎太過老實,不適合擔此重任,老師呢畢竟年歲大了,趙雲呢又在山中學藝,那想來想去便也只剩趙風一人。
選好了人選,隨之而來的便是另一個巨大的問題。在那裡造蒸餾酒才能保密。趙飛首先想到的是周猛家後院,但是馬上便否定了。那裡偷着造還行,造出來的酒必定要運出,那樣的話便會很麻煩。而且周猛家也算是鬧市,人來人往不少人多眼雜。然後趙飛便想自己在城中買一個小院,但是現在囊中羞澀,還不用說是買個小院,能買間房子便是不錯啦。
“真是一文錢難道英雄漢啊。”趙飛仰天長嘆,絲毫沒以英雄自稱而感到臉紅。忽然,趙飛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地方。那是一個三面環山的山谷,而且距離趙家村不是很遠。在真定與趙家村之間,雖然趙飛並未去過,但是卻聽趙風跟他說過。山谷不大,三面環山多是懸崖峭壁,山勢雖然不高,但也夠用,而且最難能可貴的是,小山谷中還有一跳清澈見底的山泉。據趙風說,泉水很是甘甜。以前趙飛並不以爲意,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這地方簡直便是爲自己親自設計的。
“哈!真是想瞌睡了便來了枕頭,就哪裡了。”趙飛越想越是高興,不禁拍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