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剛剛說完,臺下的士兵離開陷入了議論之中。趙飛的話很是誘人,但是衆人又不懂,趙飛所謂的最強的訓練是什麼。
“好了,最後一件事!”趙飛伸出了一直手指,然後道:“從今天開始,你們這一千百人自動分爲兩隊,每一隊選出一位隊長。隊長之職由你們自行挑選,其他的要求沒有,唯一的要求便是這個隊長能領自己收下的幾百將士唯命是從。”說完,趙飛扔下了一羣茫然的士兵,自己會了大帳。
直到趙飛走遠,這一千將士這纔回過神來,開始考慮剛剛自家大人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嗨,兄弟,你說校尉大人剛剛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長官不是大人任命的麼,可是校尉大人爲何讓咋們自己選,這應該如何選啊?”一個士兵扭頭問一旁的士兵。可是被問的那個士兵同樣一臉的茫然,迷惑的開口道:“你問我我又問誰,咱們這個大人真是奇怪,爲何會下了這麼一個命令。”
“誰說不是。”那個問人的士兵撇了撇嘴說道,然後又開口問道:“兄弟,你對這隊長之職可有想法?”
“爲何沒有!”被問的士兵傲然的說道。“不爭饅頭爭口氣,既然大人給了機會,我自認是要爭上一爭,就算爭不到,那有如何。”
“兄弟好氣魄,我叫寧俊,不知兄臺高姓大名?”寧俊一抱拳,衝着那個士兵問道。
“好說好說,某叫楊柏。”楊柏同樣抱拳說道。而這樣的情況,正在整個校場蔓延。一時間,所以的將士都是鬥志昂揚。整個校場整整有一千人,而這隊長之職卻只有兩個。而校尉大人卻只給了一個模糊的概念,那就是想要當這個隊長,便要讓自己手想的四百九十九人臣服。說到底,最終還是要以武力取勝。想到這點的不在少數,很快衆人的眼神之中便陷入了一片站意之中。
郭嘉隨着趙飛進了大帳,然後便衝着趙飛問道:“兄長,我頗有不解,你剛剛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句?”趙飛反問道。
“爲何讓這全士兵自由挑選隊長?”郭嘉開口問道,顯然他對趙飛的做法有些不解。
“我要培養出一羣狼,當然要選出兩隻狼王。而且,難道你不覺得,兩個狼羣更具有競爭力?”趙飛帶着自信的笑容說道。
“可是這樣的話,會不會造成軍隊分裂,使得其戰鬥力不強?”郭嘉提出了自己的疑惑,在他看來。趙飛的想法卻是不錯,可是這樣卻有其中隱患。一支沒有凝結力,不能團結的軍隊其戰鬥力一定強不到哪裡去。
“不不不!”趙飛搖了搖頭,然後開口說道:“奉孝可聽過一句話,所謂不打不相識,男人之間的情誼是最直白最簡潔。帳外的將士都是精銳,只要打着打着,相信他們一定會惺惺相惜。到那個時候,他們的凝聚力可是要比什麼都高。”
郭嘉在一旁便聽,眼睛便亮,思路也是越來越清晰。待趙飛說完,郭嘉忍不住說道:“還是兄長高,此法實在是秒!”
“哈哈!”趙飛聞言很是會心的笑了一下。而就在這是,一個士兵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高聲交道:“大……大人,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張。”看到這士兵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帳內,趙飛開口問道。未等士兵說話,帳外已經是嘈雜一片,混亂不堪。此時,就是不用士兵說,趙飛也能知道帳外到底發生了何事。
“行了,下去吧。”趙飛揮手說道。看到趙飛那輕描淡寫的樣子,士兵有些愣了,他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營中發生了混亂,而大人卻絲毫不在意,這到底是這麼個情況。
“對了,封鎖校場,切勿讓人圍觀。”趙飛又對士兵吩咐到。等了一小會兒,士兵沒有反映,依舊愣了的呆着那裡。“還不去!”趙飛提高了音量,又說了一句。那士兵這纔回過神來,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帳外的噪雜持續了半天都未結束。帳內,趙飛郭嘉倆人靜靜的聽着帳外的動靜,都不禁有些着急。
“他們倒是挺有體力。”聽了半響,帳外嘈雜依舊持續着,趙飛輕聲對郭嘉說道。
“誰說不是。”郭嘉很認同的點了點頭,又道:“丹陽民風彪悍,相讓人輕易認同一個人,可是需要費好大力氣的,我等還是靜候佳音吧。”
“如此甚好!”趙飛點了點頭。然後倆人有等了很久,帳外重要安靜了下來,隨着帳外的安靜,趙飛的心也提了起來。因爲他不知道此時帳外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爲了保持懸念,郭嘉倆人一直藏在帳內,聽着帳外的動靜。
不一會兒,就在趙飛與郭嘉焦急等待的時候,就見門簾移動,倆人心中一緊,然後就見典韋從容的走了進來。確切的說是獨自走了進來。
“怎麼就你自己?”趙飛急忙問道。
“都在帳外躺着。”典韋憨憨的說道。
“什麼!”趙飛失神叫道,然後飛快的跑出了營帳。出來營帳,眼前的一切徹底震撼了趙飛的眼眶。就見整個校場橫七豎八的躺的全是人,而且幾乎都在地上打滾。
看到這副場景,趙飛久久不語。沒想到戰爭居然如此激烈,以至於一千人居然全軍覆滅,這令興沖沖的打算看熱鬧的趙飛感覺突然被人澆了一盆冷水。
“這可如何是好。”看着悽慘的場面,趙飛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事情顯然沒有發展到十分絕對的,就在趙飛對眼前的這個場面感覺頭疼欲裂的時候,兩個人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頓時趙飛眼前一亮,急忙朝着倆人看去。
倆人中等身材,雖然比不上典韋那個怪胎,可是與普通人相比,倆人也算是壯實異常的人。倆人都是面容堅毅之輩,顯得異常的有氣勢。不過,此時倆人形象卻真是有些不堪。
倆人不禁衣着不整,而且灰頭土臉,顯得十分的狼狽。倆人喘着粗氣,惺惺相惜的互相觀望了一眼,然後咧嘴一笑。
“兄弟好武藝。”一人開口說道。
“兄弟你也不差,一早我便注意到你,而兄弟你也沒有讓某失望。不知兄弟高姓大名?”另一人忙說道。
“某叫畫風!丹陽人。”畫風強忍着痠痛的身軀,直起身來給那人抱拳施了禮。
“見過畫風兄弟,某姓曾名沛字凡勇。潁川人士。”曾沛同樣拖着疲憊的身軀起身給畫風施了一禮。
“呵呵兄弟客套,既然自報家門,某還有一個冒昧的請求,希望曾兄能答應某。”畫風看着眼前的曾沛,眼中洋溢着透人的站意,顯然不要多說便知道畫風的這個冒昧的請求是什麼。
曾沛輕輕一笑,然後道:“不瞞風兄,曾某同樣有個冒昧的請求。”待曾沛說完,畫風曾沛倆人都大笑起來。隨後,倆人快步靠近,然後便交起手來。不過倆人都是久戰之軀,體力都大量消耗,使得倆人的動作多少都有些緩慢。
看的倆人拖着如此疲憊的身軀,卻打的如此的火熱,一旁的郭嘉不禁有些咧嘴。顯然,這有些超出了他的想像。不過趙飛卻是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纔是兩匹合格的狼王。同爲狼王,如果沒有爭強好勝的決心,有如何領導其餘狼衆。
畫風與曾沛倆人的爭鬥進行的很快。雖然倆人勢均力敵,但是倆人皆是久戰之軀。雖然都奈何不得對方,卻很快的消耗幹了自己的最後的力量,隨後倆人撲通一聲的便坐在了地上。然後雙方看着對方,都露出了一絲不甘與欣慰。不甘是因爲倆人並未分出勝負,欣慰是終於找到了一個與自己勢均力敵的對手。
“不錯不錯!”趙飛拍着巴掌,邁着步子走了過來。
“見過校尉大人!”看到趙飛過來,倆人皆想站起身來給趙飛施禮,在他們眼裡,眼前的這位校尉大人絕對的是個怪物。對於如此的選官方式,那絕對是更古未聞之事,而趙飛卻做的如此輕描淡寫,這領倆人如何不趕到頭皮發麻。
趙飛見狀卻急忙道:“無須多禮,兩位已經耗盡了力氣,還是坐在那裡便好。”
安撫好二人,趙飛有開口問道:“不知兩位高姓大名?”
“某家畫風。”畫風道。
“下官姓曾命沛,字凡勇乃潁川人士。”曾沛也忙開口說道。
“想不到還有個潁川人。”聽到曾沛的自我介紹,趙飛笑道。對於這個曾沛,趙飛有些錯愕,潁川盛行文風,由那曾沛的言談舉止便能看的出來,可是領趙飛以爲的是,這曾沛的武藝顯然也是常人難及的。
“在下郭嘉郭奉孝,乃次軍司馬。同樣潁川人士。”郭嘉抱拳是了一禮,衝着二人說道。
“見過郭司馬。”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了,你二人身體疲憊,那我便長話短說。”趙飛忽然開口說道。“你二人雖戰至最後,我卻不能任命你二人爲隊長,以爲之前飛有言在先。若想勝任隊長,就必須得到小隊其餘四百九十九人的支持,得不到的話,那我只能另選他人。”
聽完趙飛的話,畫風曾沛倆人明顯有些不知所措。本以爲這隊長之位已經板上釘釘,但是卻沒想趙飛居然提出瞭如此條件。不過,顯然曾沛要比畫風的腦袋轉的快,忙開口說道:“大人放心,下官定當不負大人所託。”說完,曾沛還衝着畫風打眼色。
顯然畫風也不是笨人,急忙開口道:“大人放心,某已不會領大人失望。”
“好!”趙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