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身邊的人在她的眼裡都是不可缺失的親人而現在,在她當普通人的時候遇到了她生命中爲數不多的朋友。水螢早早的就在王府後門等着千落她看見主人心不在焉的便走過去貼心的問道:“主人你怎麼了?”,
千落緩過神看着一臉擔心的水螢搖搖頭道:“沒事”,
千落抿着嘴又說:“雪畫呢?”,
水螢咬着手指一邊欣賞月光照耀着的池塘一邊說:“她在房間”,
千落一把拉過水螢朝着雪畫的房間跑去,千落敲了幾下雪畫的房門聽見屋內的雪畫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進來”,
千落推開房門大步走進去,水螢轉過身把房門關上,雪畫見是千落還有水螢咧着嘴說:“是你們啊”,
雪畫似乎是生病了說話的聲音依舊沙啞而且臉色也十分不好,水螢坐在凳子上說:“不然你以爲是誰啊?”,
千落站在原地笑着看這個以後可能看不到的吵嘴,千落的心情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總之就是既傷心又開心,她傷心的就是即將要失去一個好朋友,開心的當然就是雪畫的人生將要回到正軌,夜晚千落和雪畫幾乎徹夜未睡聊起她們相識到現在時間很短但卻很精彩,千落拿起被子給水螢披上省着她着涼,雪畫小聲說:“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她大概是在問千落幫自己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後準備去哪,千落抿着嘴笑道:“四處遊歷”,
千落之前一直呆在神族出遠門也就是去女媧娘娘那呆上幾百年之後便又回到神族,幾百年的時間對於以前的天諭來說一點也不長所以一點也不在意,雪畫拍了一下手說:“加上我吧”,
千
落皺着眉一臉驚訝的問:“你父親可能會讓你離開這嗎?”,
雪畫瞥了我一眼展開雙臂深呼吸道:“天下那麼大,我父親是阻止不了我的”,
千落‘噗嗤’笑出來,雪畫晃了幾下腦袋理所應當的點頭,一夜或許很短也或許很長,這一夜對於雪畫來說是重生的一夜,第二天太陽還未升起雪畫躺在牀上睡得很熟,千落小聲叫起水螢把還未清醒的水螢拉到後花園,諸命和幻空站在那千落走過去說:“現在開始嗎?”,
諸命點點頭,水螢睜着眼睛問:“什麼開始?”,
幻空拉過水螢和她說清楚這事情的原尾,千落和諸命站在高處開始運用法術將一切迴歸正軌,水螢大哭起來,幻空安慰道:“怎麼哭了?”,
水螢自然和千落一樣捨不得雪畫,另一旁千落有些吃力的將法術注入在命盤上,諸命閉着眼睛嘴裡念着法決,千落雖然很吃力但臉上卻勉強扯出一個笑臉她是在爲雪畫感到高興,終於命盤扭動所有的事情也回到了正軌,時間的扭動對於施法者的創傷很大千落捂着胸口有些站不穩,幻空急忙攙扶住千落,諸命衝着千落點頭,千落抿着嘴笑的很牽強。
一切迴歸正軌就代表雪畫要再走一遭之後被士兵帶回王府幾日後嫁給平昌,千落在幻空的地盤修養了幾天身體雖然還是有些虛弱但是功力已經恢復七八成了,算一下日子大概雪畫要成親了,千落找到在外面採集草藥的幻空說:“借我一樣東西行嗎?”,
幻空拍了一下手上的泥土挽着袖子問:“什麼東西?”,
千落笑着說:“玄天劍”,
玄天劍是神仙運用法術煉化而成隨着神仙的功
力煉出的玄天劍也分幾個等級,但成爲神仙前的必修課就是煉製玄天劍,所以每個神仙多多少少身上都會有這個兵器而且資質越高帶着的就會越多,幻空有些疑惑他並不認爲千落會需要玄天劍當兵器,千落看見幻空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手上一定有便上前兩步說:“我要當賀禮送給雪畫”,
幻空吸了一口氣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劍千落認得那個正是玄天劍,幻空遞給千落有些許的擔心說:“你的身體可以嗎?”,
經過上一次的損耗修爲身體確實沒有之前健壯,千落搖搖頭說:“不礙事”,
千落接過玄天劍,幻空很用心這把劍的威力不大不小很適合雪畫使用,千落知道幻空這一次絕對不會讓她自己獨自離開,反正她也沒想撇下幻空她還指着幻空將這份禮物遞交給雪畫,只是之後千落可沒想帶着幻空一起她準備參加完雪畫的婚禮之後和水螢繼續在人間遊歷,多了幻空那實在是太麻煩了,幻空聽見她的想法之後很不情願的點頭答應,千落知道只要幻空答應就代表他不會在跟着自己。
第二日正是雪畫的大婚幻空自然是正大光明赴宴,見到他是雪畫的父親開心的不得了,八個人擡着一個轎子千落站在房頂上和水螢看着下面轎子裡的雪畫,道路兩旁站滿了圍觀羣衆水螢撅着嘴不知道是在笑還是在哭反正表情難看死了,千落在屋檐上行走跟着下面的花轎一起,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大概就只有看着雪畫出嫁了,千落的眼眶突然有些溼潤,千落雙手合十唸了一個法決天空中突然飄下來很多花瓣,一直到走到平昌侯府花瓣依舊在飄落,雪畫的頭上蓋着蓋頭但依稀還是可以看見那些花瓣她伸出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