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從強字班先開始,你們看好嗎?強字班的老師心想,我們班最能打的三個同學都已經派出去了,都沒有獲勝,要是繼續打下去恐怕剩下的同學也沒有一個能贏過跳跳的。
他眼珠一轉對裁判道:這樣吧,讓應屆班的同學選出一個他們班最強的和跳跳比賽,如果輸了就是他們班輸,如果贏了就是他們班贏,一局定勝負,你們看行嗎?
然後他面向楊宏亮道:除非楊老師認爲他們班的同學再沒有一個像樣的,沒有人能打敗那些跳跳,那就另當別論了。
楊宏亮也是個血性漢子,聽強字班老師一激臉上立刻掛不住,立即點頭對裁判道:就這麼定了,我們班選出一個同學和跳跳再打一場,若是輸了就算我們班輸,若是贏了就是我們班贏。
裁判見狀也不多說,馬上點頭道:好,那楊老師你去準備吧,十分鐘後比賽開始。楊宏亮也不和強字班的老師打招呼,氣呼呼的走向了他的學生們,把剛纔的決定向同學們說了一遍。
這時大家都爲難了起來,因爲全班最強的三個三級技能者都已經先後敗給了跳跳,自己根本沒法跟這三人相比,怎麼能勝過那些跳跳呢。
大家你推我讓誰也不願上臺出這個醜,這時李斌、李偉、楊志勇、鴉師、劉玲等人齊齊的把目光投向了王北平,同時李偉也尖聲道:哥,現在你還不出頭,你希望咱們班輸啊!
李斌也隨聲附和道:我看只有你能打過那些兔子,你還是胖揍那些兔子一頓給大家出出氣吧。北平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對楊老師道:老師,就讓我去吧,楊宏亮老師現在正在低着頭思索着什麼,其實他心裡正在懊惱暗罵自己,決定做的太草率,中了強字班班主任的詭計。
反觀強字班的老師和同學們,正在陰陰的壞笑着瞅嚮應屆班的所有人。這時北平突然站出來向楊宏亮請纓,楊宏亮也沒有其他好辦法,只有叮囑了北平幾句,就垂頭喪氣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時全班同學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起來,只有李斌李偉突然變的比之前還要歡實,他們都站起身來向身邊的同學道:沒事了,沒事了,只要北平哥上去就必勝無疑。
王北平走到了擂臺上,向四周拱手施禮道:我是應屆班的同學,我叫王北平,兔奶奶只用眼角掃了北平一下,便吱的一聲從外面叫來了一隻跳跳。這隻跳跳上臺後站起身來向兔奶奶施禮,只見它身高在一米五左右,渾身的肌肉顯得它格外強壯,鑼聲響起第七場決勝局開始。
北平不想太過張揚,於是他彎下腰擡起頭,準備用捕鼠身法來取得這場比賽的勝利。跳跳也覺得對方的身法過於奇怪,歪着頭左右看了看,先是一個飛踹就向北平襲來,北平閃身躲過,開始用捕鼠身法躲避着跳跳一輪又一輪的攻擊。
五分鐘過去了北平雖然沒有發動夢神技,但跳跳的攻擊在北平的身上也沒有發揮任何作用。不知何時兔奶奶突然睜開了雙眼,兩道寒光射到了北平身上,她似乎察覺到有什麼不對,但也無法給這個不對下任何定義。
北平一邊躲避着跳跳的攻擊,一邊衡量着跳跳的能力,他心想看來不動用夢神技是沒有辦法勝過這隻跳跳的。只見北平一邊使用捕鼠身法跑着,一邊發動了夢神技,頭頂現出紅色的級光來,臺下頓時噓聲一片,特別是強字班的同學,有人都已經笑得前仰後合了。
主 席臺上的領導們,正在喝水的都已笑的把水噴了出來,此時的兔奶奶也疑惑的搖了搖頭,但身子坐的更直了,死死的盯着臺上的變化。
北平發動夢神技後,用圓上下左右把對面的跳跳打量個夠,只見這隻兔子渾身上下皮連着肉,肉連着骨,結實的就像鐵鑄的一樣,全身上下根本毫無弱點可尋,就連腸子和內臟都緊緊的壓縮在跳跳的肚子裡。
怪不得這幾場比賽每隻跳跳都被打的遍體鱗傷,但最後勝利的仍然是它們。就是因爲它們太結實太強壯抗擊打能力太強,跳跳攻北平逃,眼看五分鐘又要過去了,在北平仔細的觀察後他才發現,跳跳的耳膜處似乎是它全身最薄弱的地方。
但是當自己攻擊跳跳的耳朵時,跳跳立刻用大耳朵把耳朵眼護住,就算自己的攻擊得手,恐怕也不能對它造成任何傷害。北平心想自己發動技能已經快五分鐘了,衆人認爲自己是一級,如果再拖五分鐘恐怕就要露餡,北平把心一橫發動捕鼠身法越跑越快,跳跳已經跟不上北平的步伐了。
只見它勉強的跟在北平的身後,鼻子一張一合喘着粗氣,露出艱難的表情。看到此刻兔奶奶終於說出了一句人話,嘴裡蹦出來兩個字道:不好。
這時北平貓着腰擡着頭附身前衝,跳跳奮力緊追被甩在背後,北平突然剎車,轉身回來面對着跳跳飛一般的攻了過來。跳跳見此情景一時呆住了沒有反應過來,北平用盡全身力氣一拳打在了跳跳的耳朵上,這一拳北平用的是勁草拳,拳頭上發動的真氣像數十片草葉一樣,從跳跳的耳朵眼裡一直衝向了跳跳的大腦。
只見這隻跳跳被北平一拳打飛,在空中轉了幾個圈直挺挺的摔倒在擂臺上。全場觀衆以及兩個班的同學驚呆數秒後,都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這時跳跳躺在臺上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無奈裁判員開始讀秒,一、二、三,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裁判員的讀秒道:不用讀了,我的跳跳輸了。
然後從窗外跳進來兩隻跳跳,擡着它們的同伴消失在了窗外的灌木叢中,兔奶奶擡頭看了看擂臺上的王北平,也拄着柺杖亦步亦趨的離開了中心體育場。裁判最終宣佈的是第七場比賽應屆班勝,跳跳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