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小睡的唐信在身子感到沉重的壓迫感中醒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眼珠轉動,眼角餘光似乎看到了誘人的春光,口鼻中竄入刺激神經的幽香。
側臥的他翻個身平躺下來,眼睛眨了眨,略顯茫然地望着如同嫵媚的小貓咪跪趴在他身上的女人。
細長的馬尾辮從脖子滑下,垂落在胸前,那如同熟透果實的雙峰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他眼前,女人一臉迷離俯視着他,眼泛秋波,一絲不掛的胴體好似泛着晶瑩的光澤。
“呃,瑤瑤,你幹嘛?”
唐信仰望着成熟嫵媚的錢慧瑤,仔細回想一下今天也沒做什麼特別的事情,不知道爲什麼睡一覺起來就有如此豔福。
“老公,你說呢?這半年多來,你可是冷落了我很久呢,是不是我已經完全對你沒有了吸引力?”
錢慧瑤嗓音柔媚,手指在唐信的胸膛上緩緩滑過,有意無意地撩撥着唐信的慾望。
“當然不是,可是,呃,我等一下還有工作?”
“聽聽你在說什麼?此情此景,你竟然能夠用工作作爲搪塞之詞,這難道不是證明你已經對我沒有興趣了嗎?”
錢慧瑤俯下身來,用那飽滿嬌嫩的軀體毫無阻隔地壓迫在唐信身上,緩緩摩擦,帶動着原始本能的刺激。
唐信張口喘氣,身體在升溫,嘴巴上卻說:“我覺得現在很好,每天有很多工作在等着我,我也不是爲別人服務,而是創造屬於自己的世界......”
“老公,別說了,如果你還愛我,那就用行動證明給我看,好嗎?用你最喜歡的姿勢。然後一直重複對我的喜愛,尤其是這樣,你會說,瑤瑤,抱着你的大腿,令你愛不釋手,看着你身體的搖擺。胸部的顫動,還有表情微微痛苦卻格外令人沉醉,從丹田發出最本能的呻吟,這都是你最喜歡的,即便是汗珠落入眼中,你也不會眨眼錯過那副美景......”
錢慧瑤面帶嬌紅從他身上下來,躺在了他身邊,雙腿彎曲合併蜷縮,嫵媚撩人地眼眸微闔偏頭凝視着唐信。
這個姿勢是她與唐信共赴巫山時兩人最爲享受的姿勢。她可以一直觀看着唐信在她身上佔有她,漢水滴落在她臉上或胸前,彷彿是愛意的水滴,而唐信能夠將她豐腴彈性的大腿來回在手中撫摸,是他的嗜好之一。下壓之時那份緊迫感更是令錢慧瑤感覺到如同與他融爲一體的美妙。
唐信咽咽口水,探頭過去吻住她的嘴脣,雙手也開始撫弄她的嬌軀,一吻之後。唐信跪坐在了她身前,彎腰俯視着嫵媚動人的女人,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錢慧瑤咬着食指。另一手把玩着自己的馬尾辮,神色躲閃道:“就是想你,你冷落了我,就這麼簡單。”
啪!
唐信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微微翹起的臀上,紅手印在白嫩肌膚上清晰可見,錢慧瑤咬着手指只是嗯哼一聲,並不喊疼,反而千嬌百媚地仰望着他。
“說實話!”
錢慧瑤眨眨迷離的眼眸,嬌聲細語道:“生孩子呀,想你也是真的,我們上一次親熱,都是二十一天之前了,你每天筋疲力盡回到家早早就休息,大清早天沒亮又起牀,你的精力全都在外面......”
唐信聞言面露思索,當他來到這裡時,就充滿了動力,在從前的生活圈子中,他也有過這樣的動力,那是在他剛剛步入大學之時,但這就好比玩遊戲刷怪升級一樣,當他成爲了世界首富,擁有了龐大權勢之後,就有一種滿級後的倦怠。
但在這裡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儘管他每天做的事情好似微不足道,甚至就像是普通的工地工人一樣,建造建築,規劃社區,增添設施等等,可感覺上,肯定與爲了養家餬口的工人不同,或者說,如果外面世界的工人制造的產品,建設的房屋,是他們自己使用或居住,那麼,動力會截然不同。
正因如此,唐信就像是來到了新手村,充滿幹勁地投入新的事業中,打造他理想的環境,與他的生活與未來息息相關,對他的意義非同凡響。
俯下身來熱情地吻住錢慧瑤,貪婪地汲取她好似有一種芬芳的香津,唐信抵住她的額頭凝視面紅耳赤伸手勾住他脖子動情不已的錢慧瑤。
“對不起,這段時間,的確冷落了你。”
唐信主動道歉,而錢慧瑤溫純地笑着搖了搖頭,突然又清吟一聲,嗔怪似的瞪了眼唐信,嬌聲道:“這時候你也喜歡惡作劇!”
唐信閉着眼睛壓在她身上沒有動作,兩人已經融爲一體,錢慧瑤伸手輕輕推推他,暗示的含義不言而喻。
唐信突然直起腰來,像是個老流氓一樣笑道:“滿血復活!瑤瑤,今天你肯定下不了牀,看我怎麼蹂躪你!”
說罷,他一手環住那愛不釋手的一雙長腿,充滿活力地佔有身下婉轉承歡的佳人。
室內春意盎然,嬌喘輕吟悠悠迴盪。
在大牀上覆雨翻雲的兩個人都沒有發現臥室的門沒有緊閉,留出的一道縫隙中,正有一隻靈動的小眼睛,目光緊緊鎖定在大牀之上。
喬依午睡之後準備來叫唐信起牀,下午說好一起出去的,可是,現在她蹲在門外,一臉呆滯地望着房間裡大牀上的景象,雙腿發軟的她漸漸地癱坐在地上,口乾舌燥卻還不捨地繼續關注室內的動靜。
叮咚
。
午後的豔福享受完了之後,唐信正在牀上與錢慧瑤溫存,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喜歡欣賞女人紅撲撲的臉蛋兒與身體煥發緋紅之色的嬌態。
錢慧瑤依偎在他懷中聊着家中瑣事,以及幻想一些未來的美滿畫面,唐信順着她的話頭聊,討人喜歡的花言巧語,唐信不是不會說,只是他會分場合與氣氛。但那絕不會是他用來欺騙感情的卑劣手段。
門鈴聲並沒有令兩人感到意外,有人上門很正常,但是,接下來的一幕令兩人措手不及。
噗咚
同樣在門外聽到門鈴聲的喬依嚇了一跳,一腦袋撞在了臥室門上,上本身趴在了臥室門內,而房門慢悠悠地大開了。
她同樣一臉緋紅。慌張地擡起頭匆匆瞥了眼表情驚愕的唐信與錢慧瑤,然後爬起身飛奔回了自己的房間。
唐信全身僵硬,扭頭問錢慧瑤:“你爲什麼沒關門?”
“我,我忘了關了還是沒關,哎呀,完了,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
錢慧瑤鑽進了單薄的被單中,看樣子有些無地自容。
門鈴聲繼續響起,唐信朝樓下喊了句來了。然後先去簡單沖洗了下身體,然後穿條短褲與休閒襯衫準備下樓,他在下樓前看了眼喬依的房間,心裡有些忐忑,感覺有點兒奇怪。
如果是他的兒子唐謙在偷看。他肯定會立刻去教育兒子,但偏偏是喬依,他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心理活動十分古怪又矛盾,唐信丟掉雜七雜八的想法來到樓下。開門後發現是卓文義,伸手邀請對方進家裡。
唐信走去倒水時,卓文義站着說道:“唐先生。能換個清靜的地方聊天嗎?”
客廳裡唐謙坐在電視機前的地板上玩遊戲機,似乎有小孩子在,卓文義說話有所顧忌。
唐信伸手一請,帶着卓文義來到後院,在泳池邊上樹蔭下,兩人並排坐下,唐信把水杯放在兩人中間的桌上,自己倒是口渴地先喝了幾杯水。
卓文義面容嚴肅地將他想要前往聯合國參加會議的想法告訴了唐信,末了,他微微失落地嘆道:“我害怕自己會搞砸,如果是董先生,蔣先生他們在的話,他們出面,一定比我更有信心與把握。”
聽到他的話,唐信不以爲意道:“很多年前,我總會對身邊的人說,想要什麼,就去爭取什麼,我們生活在這裡,而這座城市又是世界的一部分,我不認爲已經到了世界容不下我們的地步,合理公平的訴求,不是乞求施捨,這是我們作爲人類,七十多億族羣中一部分的生存權力,聯合國從成立那天就在宣揚世界和平人人平等,我想,他們至少不會公開地扇自己耳光吧。”
唐信的話令卓文義沉重的心情好轉不少,不過,他看到唐信在說完之後陷入出神的狀態中,好奇不已地問道:“唐先生難道有擔憂的地方嗎?”
唐信擡起頭看看刺眼的陽光,隨口道:“也不算是擔憂,只不過我想,比起聯合國,我們剛剛與米國軍方有了摩擦,有個人,可能會爲了米國利益給我們製造麻煩。”
“米國利益?”
“習慣了第一名的位置,就不會接受成爲第二名。”
“這倒是,那這個人是?”
“邁克爾。”
“他?唐先生連卡特都已經......邁克爾又能怎樣呢?”
表面上看,卡特在米國上層的地位與權勢是邁克爾無法比擬的,照此推理,唐信解決了卡特,犯得着擔憂邁克爾嗎?
不過,唐信出乎意料地問道:“聽過789嗎?”
卓文義一臉茫然,唐信這種跳躍式地談話方式是他還沒有習慣的。
789,好似123那般隨意,有什麼意義嗎?
“沒聽過。”
卓文義坦然道,789不可能只是無意義的阿拉伯數字,背後的深刻含義,恐怕這個世界上知道的,不超過一百人。
唐信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後悠然道:“曾經我查探卡特與邁克爾的背景時,發現了一個秘密,一個關於邁克爾身份的秘密,當時,我也沒放心上,但是今天來看,或許,邁克爾還真有可能爲了米國利益而帶來一些麻煩,不過不要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已經不是陰謀詭計的階段了,就是實打實的硬碰硬,強勝弱敗。”
卓文義點點頭,目前階段的確是這樣的,任何陰謀詭計都沒有意義了,而唐信也完成了從世界消失的那一局,如今是關乎他們所有人未來的一步關鍵棋,正因如此,他才顯得略微緊張。
“那麼,789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唐信託着下巴悠然道:“789,兩百多年前,1789年,米國誕生了歷史上第一位,也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個用總統作爲國家元首稱號的偉人,喬治-華盛頓。他的偉大,不僅僅因爲他是英雄,偉大不凡之處是他作爲最高領袖能夠放下權力,爲了米國這個國家的權力體制而做出榜樣,七十六先賢,華盛頓,他們爲米國制定了影響至今的國家政策和傳統,讓民主與共和完美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世界上獨一無二並且被人民信任的政治體制。你說,華盛頓這樣的偉人,甚至是在後來人列出能夠影響世界進程的米國人排名首位的人,他,會不會有追隨者?”
卓文義神情一震,從唐信的話中,他隱隱猜到,789的含義,竟然是一個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