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長壽的家別具特色,一個特色精緻的木屋,外面塗上了紅油漆。
緊挨着房屋就是他的養殖場,裡面有成羣的狍子和羊。
劉偉轉過鏡頭拍攝他寬闊的養殖場,觀衆紛紛驚歎,大戶人家啊!
敖長壽進屋拿出了秘製的藥酒,塗抹在劉偉脖子扭傷的地方,有一種灼燒的感覺。
“忍一忍,等着灼燒的感覺過了,也就不疼了!”敖長壽說。
劉偉跟隨他進屋坐在了爐火旁邊,好奇道:“家裡就你一個人嗎?”
“老婆在縣裡帶孩子讀書,養殖場由我和我的兄弟敖長民打理,父母單獨住在一起的!”敖長壽給劉偉倒了一杯熱水。
“謝謝!”劉偉感謝道。
敖長壽關心道:“你餓不餓?通常都是等我兄弟回來了做飯,可能稍微晚一點!”
“不用管我,我坐一會兒就走了!”
“你很忙嗎?”敖長壽問。
“也不算忙,直播嘛,總待在一個地方,觀衆覺得你在混時長,而且我這個人不太喜歡麻煩別人!”劉偉實話實說。
“不麻煩,這裡就我們兩兄弟,附近都是鄂倫春族的族民,我感覺你對狩獵很感興趣,明天我帶你去老一輩家裡逛逛,或許能給你一些幫助!”
劉偉想了一下,如果自己能夠掌握鄂倫春族獵人們的狩獵技巧,以後進入山林的時候,也能像敖長壽一樣辨別什麼地方可以下陷阱,如此一來可以拯救不少野生動物。
敖長壽接着說道:“我兄弟敖長民應該會很喜歡你,他是這裡力氣最大的人,今天我見到你控制野豬的時候,把我驚訝到了,我兄弟待會兒回來一定想和你比試一下!”
劉偉謙虛道:“我使的都是巧力。”
坐了一會兒。
敖長壽的兄弟敖長民回來了。
敖長壽組織了不少詞彙介紹劉偉,特別是將他今天在樹林裡看到的場景認真仔細的描述了一番。
敖長民的身材比敖長壽要寬廣一些,帶着一頂泛舊的皮帽子,他笑着看向劉偉。
果然和敖長壽猜測的一模一樣,敖長民想和劉偉比比力量。
比試的方法很簡單,掰手腕。
劉偉面對兩兄弟的熱情沒法拒絕,當着直播間上萬人的面也不想故意輸給敖長民。
敖長民爽快道:“一局定勝負,我哥把你說的那麼厲害,你別放水!”
劉偉笑着挽起了袖口。
兩人肘關節靠在木質的桌子上,雙手緊握。
敖長壽宣佈開始。
直播間的觀衆連加油的彈幕也沒給劉偉打上幾個。
在他們看來,劉偉是不可能輸,拉克申那樣的摔跤高手都輸給了劉偉,眼前的敖長民相比之下要瘦弱一點。
一上來,敖長民就拿出了試要拿下的氣勢,發猛力。
劉偉能夠感受到敖長民的手臂力量確實很強。
不過……
劉偉看着敖長民手臂上暴漲的青筋,微微一笑,開始發力,一點點的將敖長民的手給壓制了下去。
敖長民咬緊了牙冠,一點反抗的力量也使不上,眼看着劉偉硬生生地將他的手臂壓倒在桌上。
木質的桌子受到力量的擠壓,也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我就說吧,這場比賽沒什麼懸鏈!”
“不知道國內能不能找到一個能贏阿偉的人?”
“我覺得全世界都難!”
“我嚴重懷疑阿偉開掛!”
“同感!”
敖長民雖然輸了,但是他還是一臉微笑,他的性格隨他哥非常熱情,他拍了拍劉偉的臂膀,笑道:“你的手臂力量太強了,我心服口服,我去做飯了,你和哥聊聊!”
劉偉點頭。
開飯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敖長民做了幾樣特色菜,劉偉關播之後,陪兩兄弟喝了幾杯。
圍着爐火聊聊天。
熬長壽說:“天氣預報說,明天可能要下雪了,如果大雪封山,你趕路很不方便,乾脆多留幾天吧!”
劉偉感謝道:“我準備東北走完之後就出國了,以後有機會再來!”
敖長民笑道:“也行,北方就是這樣,夏天很短,基本上都被大雪覆蓋着,既然你忙,我們兄弟倆也不強留你了,以後有機會再來!”
劉偉拿起酒盅和兩兄弟碰了一杯。
敖長民順口提醒他哥,“哥,今天下午我去了一趟孟德仁家,昨天晚上,他家養殖場又少了一隻狍子,你看我們是不是把養殖場的護欄再加高一點?”
“又不見了一隻?”敖長壽有些驚訝。
敖長民點頭,“已經報警了,派出所的民警估計明天會來調查一下,如果明天下大雪,估計也來不了!”
劉偉好奇插話道:“你們這裡經常有人丟失牲畜嗎?”
敖長民說:“很少,但是今年孟德仁家裡丟了好幾次了,他懷疑是有人偷盜的,你知道嘛,在東北,狍子是很值錢的!”
劉偉接着問:“前幾次報警了嗎?”
敖長民點頭,夾着花生米,“報了,沒查出什麼來,孟德仁性子急,還和警察吵了幾句嘴,你說這事兒嘛,也不能怪警察不作爲吧!去了現場什麼都沒發現,就圍欄的邊緣留了些血跡,我覺得可能是被什麼野獸叼走了。
警察也提出過這種猜測,但是孟德仁不信啊,非說是有人偷走的。
哎,不知道警察明天來能不能查出點什麼?今天下午,我看孟德仁的臉很難看,估計正在氣頭上!”
敖長壽道:“他的事情,我們少去管,求上門來了,我兄弟倆能幫就幫一下,他那性格很難相處!”
劉偉聽着兩兄弟的講話,得知這個孟德仁的脾氣不太好,不過更讓他感興趣的是消失不見的狍子。
幾次警察來調查都沒有結果,聽起來有點詭異了。
劉偉腦子裡的想法更傾向於敖長民的猜測,有可能是被野獸給叼走了。
“他家養殖場的圍欄有多高?”劉偉問。
敖長民比劃了一下,“一米五不到吧,他那個人懶,好多地方木料都朽了,也不知道重新修一下,縫縫補補的,要我說,就算沒有野獸和小偷,裡面的狍子早晚也會自己跑出去!”
雖然不到一米五,但是狍子本身的能力是很難跳出去的,而且劉偉聽到敖長民講圍欄周圍有血跡,說明狍子在被拖出圍欄之前就被殺了。
這樣想,好像人爲的可能性也很大,畢竟人有雙手活動靈活,殺了之後直接扔出去就是了,而野獸要叼着狍子翻越一米五的圍欄還是不容易的。
劉偉想着也有點迷糊了。
“明天能帶我去看看嗎?”劉偉主動向敖長民提出。
敖長民看了哥哥敖長壽一眼,敖長壽清楚劉偉對野生動物研究很感興趣,如果真是被野獸叼走的,劉偉說不定能夠發現什麼線索,也算是幫助鄰里鄉親了。
他點頭道:“行,我明天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