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有把夫君往外推的?嗯?”景淵緩緩開口,不僅沒有遠離,還靠得更近了些。
“什,什麼夫君啊?景小淵你不要亂給自己加戲?”紀小小美目亂飄,就是不肯去看景淵。
“這樣啊,看來本尊在小小心裡的分量還是不夠啊,明明都拜過天地顛龍倒鳳過了,竟然……不負責了。本尊好傷心呢。”景淵低沉的嗓音慢悠悠傳來,紀小小腦袋懵懵的,剛開始只感覺到溫熱的呼吸讓她胸脯起伏着,等聽清楚了對方的話,頓時惱羞成怒。
“你,你胡說什麼呢?”順便瞪了他一眼,只是瞪完了,纔想起來這廝說的是在大燕的時候,“你……我們何時拜過天地了?”
“原來……小小寧願承認有夫妻之實也不肯承認有夫妻之名,爲夫好傷心啊。說起來,若非小小當初欺瞞朕,朕那五年過得當真是痛苦啊,不得已,只能親自抱着昏迷不醒的小小進了祖祠,小小你不能因爲自己不記得,就不認,着實讓爲夫……”景淵垂下眼,看不到眼神,讓紀小小恍然有種錯覺,似乎還在當年的大燕,心裡一動,忍不住急了,擡起手,摸了摸景淵的俊臉,讓他擡起來看她。
“你別真的氣啊,我就是說說……沒說不認的,也沒說不承認啊……”紀小小隻想着哄他,壓根沒注意到某人垂下的鳳目低惡劣的笑意攢攢。
“當真?”景淵緩緩開口,難得蔫蔫的低沉情緒蔓延,讓紀小小心疼不已。
“當然了!”紀小小拍着胸脯保證,動作大了點,咣噹一聲,下一瞬,就被一隻大掌給握住了手腕,指腹摩挲一下,輕嘆一聲。
“本來胸脯就不大,再拍平了。”男子惡劣的聲音一起,紀小小本來還擔心是不是真的傷了景淵的心了,結果就聽到這麼一句,隨即,隨着某人擡眼,暗紅色的眸底哪裡有半點傷心難過。
“……”臥槽你大爺的,景小淵你敢耍老孃!
紀小小瞪圓了眼,嗷的一聲就撲過去,直接把人給壓倒在了榻上,在他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大概是氣狠了,當真是咬出了兩排細密的牙印。
景淵單手枕在腦後,也不在意,只是一條手臂攬在紀小小的腰間,往上帶了帶:“本尊如今倒是信了小小很在意本尊,這不,還沒怎麼樣,就打算現在本尊身上戳個印了,放心,只要娘子肯負責,爲夫生是娘子的人,死是娘子的鬼。”
“魂淡,你本來就是鬼。”紀小小趴在他懷裡,想下第二口也不捨得了,哼唧一聲,直接捏着他的俊臉,開始蹂躪。
“可不是……所以爲夫已經是娘子的鬼了,你要負責啊。”景淵薄脣微揚,鳳眸底攢攢的笑意,流光溢彩,讓人忍不住沉淪其中。
紀小小忍不住看呆了,竟是真的愣愣的應了一聲。
景淵眼底的異光更勝,“爲夫探過了,娘子的身子骨已經完全好了,三日後是個吉日,不如……娘子就負責到底好了。”他的大掌順着紀小小纖細的腰肢,向上落在了她的眉眼上,鳳目裡暗紅色的光瀲灩生輝,勾魂攝魄,讓紀小小根本沒聽清楚景淵到底說了什麼,只覺得一顆心砰砰砰的跳動着,傻乎乎的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