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當場整個人都不好了。
靠之!
突然晃她的頭是要鬧哪樣!
鑑於臉還被捏着,夏晚安的嘴是被迫嘟了起來。
她艱難地開口道:“你晃我做什麼!”
“看看你強大的止血功能。”沒有一點的情緒波動,彷彿他的所作所爲都是理所當然的。
(#‵′)怒,爲毛有種被耍的感覺!
尤其是從偷襲到現在說話都面無表情的,她也是醉了好不好!
“就算我沒有流鼻血又怎麼樣,現在我頭暈,被你晃得頭暈,你也不能走!”
“你好囉嗦。”
夏晚安額上隱隱青筋突出,“我囉嗦?那你又聽我廢話那麼久!”
“所以,再見。”說完,當即鬆開捏着夏晚安臉蛋的手,轉身就要走。
還在發懵的夏晚安行動快于思考,就在齊初陽轉身剎那,伸出了手,再一次拉住了他。
齊初陽回頭,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的看着夏晚安。
“放手。”
冷颼颼的兩個字襲來,夏晚安心裡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即便如此,依然嘴硬道:“我就不放,你能拿我怎麼辦!”
“你這樣真……”
“你想說真悲哀是嗎!”不想從別人嘴裡聽到“悲哀”這兩個字的夏晚安,心一急,選擇了自爆。
“……”
面對齊初陽的沉默,夏晚安的怒氣瞬間水漲船高。
“不說話是怎麼樣!你是在心裡冷笑是不是!”
其實此刻齊初陽心裡是這樣想的:承認的話,是不是就能回教室了。
於是,齊初陽不帶一點感情色彩地答道:“挺有自知之明。”
聽到齊初陽這句話,夏晚安當下是緩緩的低下頭,肩膀也抽得一顫一顫的,腦海中浮現的是最近各種的不順。
去他什麼鬼自知之明!
她會變得這麼“悲哀”也不想想是誰賜給她的!
如果沒有那天暴雨中的多管閒事,悲哀這個詞會出現在她的人生字典中嗎!
夏晚安鬆開了緊拽着齊初陽衣服的手,一路低着頭快步走到了醫務室的大門,直接用身體擋住了出去的路,那肩膀在她站定的幾秒鐘後,抽得更加的厲害了。
全程,齊初陽始終不吭一聲,一副事不關已的態度靜靜的走到了病/牀那邊。
等過了幾十秒後
醞釀好感情的夏晚安終於叉着腰,揚起小下巴,笑得一臉的鬼/畜,指着前方準備炮轟之時,才發現原本應該站在她前面的齊初陽不見了!
人咧!人咧!(`д′)
那冰塊坐在牀/上脫起鞋來是要幹嘛!
不會是要睡覺吧!
啊喂!怎麼可以這樣啊!
她還準備了一大段臺詞的好不好!
夏晚安快速走到了病牀那邊,“齊初陽!你這是要幹嘛!”
“睡覺。”此時齊初陽的腳已經放到了牀/上,
見此,夏晚安慌張程度正在上升,怒氣值正在一點點下降。
她一把揪住正欲躺下的齊初陽衣領,說道:“你不能睡!”
“……”
兩人就這樣默默無言的對視了三十秒後,齊初陽先開口道:“你喜歡這張,我去睡那張。”
夏晚安忽而覺得頭頂有六個黑點一次掠過,誰喜歡醫務室的牀了!
欲哭無淚道:“這不是重點!是我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