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
比賽結束。
就這樣,沒有加時賽,沒有罰球,比賽以三十六比三十六落下帷幕。
然後,趁着觀衆席上的人還沒有蜂擁而下,夏晚安他們先一步離開了恆光。
一路上,夏晚安、第五婉和東哥走在最前面,寒顧涼、齊初陽在其後,大白一個人走在最後。
“婉,你怎麼跟恆光的人談的,竟然同意以平手來結束這場比賽?”東哥問道。
假如沒有恆光的讓步,這場籃球賽他們輸得會有多慘,他是知道的。
第五婉攤攤手,“我沒說什麼,就提醒一下他們,這只是友誼賽而已。”
恩,她只不過告訴顧沉沉不要玩脫了,順帶誤導她一下。
跟她說,放出籃球比賽消息的那個人,針對的是帝格也就算了,要是針對的是恆光,以恆光在聯賽上取得過的成績,這比賽不管是贏還是輸,都無疑會成爲恆光的黑歷史之一!
之後,六個人,一個臨時有事,一個要去幼兒園接表弟,剩下的四個人就隨意找了間餐廳坐了下來。
待小吃和四個人的飲料上齊,寒顧涼是一直神情凝重的偷偷關注着坐在身旁,齊初陽的舉動。
而後,某人一聲不響離開了座位,那樣子估計是上洗手間去了。
齊初陽一不在,老早發現寒顧涼神色不太對勁的夏晚安,開口道:“狐狸姑娘,你還在想比賽的事啊?”
寒顧涼搖搖頭,不是他擅長的項目,是輸是贏都對於他無所謂,他纔不會去煩惱,他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小晚安,阿初的心情好像不怎麼好,是不是你惹到他什麼了?”
夏晚安怔然,“狐狸,你今天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面癱還是一樣的面癱,到底是哪裡看出他不高興了,重點是,關她什麼事?
寒顧涼微微皺眉,“小晚安,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阿初那萬年冰山臉,我是怎麼看出他鬧情緒,還有爲什麼惹到他的人,非要你不可,是不是?”
夏晚安愣愣的點了點頭,完全bn。
“在恆光的時候,在阿初身邊的幾乎就只有你小晚安,所以,阿初不高興的原因,肯定有你一部分責任,而且,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沒。”
說着,便指了指齊初陽的奶茶,“阿初的奶茶,只加了奶,沒有加糖。”
“呃,不加糖有什麼問題,也許他就喜歡無糖的奶茶。”
是的,夏晚安並不覺得不加糖有什麼問題。
何況,之前在子悅的運動會上,面癱還告訴過她,他不喜歡吃糖來着。
寒顧涼一臉深沉地搖了搖食指,“經過我長期對阿初的觀察,阿初喝任何需要加糖的飲料時,如果加一粒或者一包糖,證明他心情一般,和平常無異,如果加兩顆糖,或者兩包,那就說明他心情不錯,
然而不加糖,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不高興了!所以,小晚安,你快想想你做了什麼讓他不高興了。”
對於寒顧涼那言之鑿鑿的分析,夏晚安絕對不能苟同,只因爲飲料加糖還是不加糖,就看出一個人的心情好壞,那面癱的心思也太容易猜了吧!
於是,爲了求證,等到齊初陽回來坐下,夏晚安就毫不掩飾的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