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女子還很大膽的攀在他身上不斷地磨蹭着他,把他惹得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倒流了,引不住地伸手迴應了她,輕撫着她的肌膚。
她很生硬,卻依然能挑動着他。
車無垢呻吟了一聲緊緊地抱着他,“呵呵…該死的小妖精,爺的魂兒就快要被你勾走了。”軒轅離醉回吻着她,狠狠地吻着。
豔紅的嫁衣,黑色如瀑的長髮,襯出一張緋紅的俏臉,真教人止不住的想要……
“嗯,好難受。”她不滿地低吼着,卻因嬌媚如斯,聽起來倒是有點像向情人撒嬌的味道了。
他邪邪地一笑,翻身把她輕壓在身下,熱氣吹在她的耳邊,溫柔地道:“我叫軒轅離醉,你叫我離醉或者醉,不然,我不理你。”
“好,醉……”她已經受藥物的控制了,一心只想趕緊的解脫自己,不然,現在身體內的那種難受,真的會把她給逼瘋。
他輕吻着她,輕撫着她……
漸漸地,車無垢的神智慢慢清醒過來,而體內的熱潮也開始退散,卻感覺到一陣空虛,右手亂抓着,竟然抓住了那根掉下來的髮釵!
他卻是一個挺身,把她弄得很疼!她多想要罵人只是好像身體暫時還沒有恢復體力,軟弱的像一團棉花般。漸漸的清醒讓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於是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她的手!那裡正緊緊地握着可以令她翻身的唯一武器——髮釵!
好一會,他才起身,還很體貼的把自己的長袍蓋在她身上。軒轅離醉剛準備把衣帶都繫上,可突然間,一根髮釵出其不意的抵上了他的脖子。
軒轅離醉眼底閃過一抹戲謔的光。呵呵,有意思!有勇氣!這女人竟然用髮釵挾持他?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他!
“你到底是誰?什麼身份?我爲什麼會在這裡?這裡,又是什麼地方?”車無垢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可卻是由於剛纔經歷過一場銷魂,身上還殘存着愛後的嫵媚,說的話聽起來如此的性感。
軒轅離醉輕輕地把手放放在髮釵上,兩根修長的白晰的手指漫不經心的雜着簪髮釵,不緊不慢地把它移動,邪氣地一笑,說道:“夫人,你這是可真是太傷爲夫的心了,剛纔還如此親熱的叫我醉,嘖嘖嘖,可一翻身穿上衣服就不認我了?夫人這是怎麼啦?莫不是夫人,嫌棄剛纔爲夫不夠賣力?”
“給我閉嘴!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立馬把你殺了!”車無垢鳳眼一橫,怒道。那支又尖又長連續殺了兩個人的髮釵,再一次逼向他的脖子。
軒轅離醉心頓時大悅,有趣,真有趣!於是想故意逗一下她。
“夫人,你這是故意在爲難爲夫嗎?一會叫我閉嘴,一會又讓我回答你問題。”
“說不說?!”車無垢怒目一瞪。
軒轅離醉呵呵一聲,說道:“你叫車無垢,是車庭輝的女兒,這裡,是京都城郊。”
車無垢?!居然和她現代的名字相同?這下,她驚愕了。
她穿越了,而這裡也有一個與她一樣名字的人!
呵呵,真特麼狗血!
頓時像是失了魂一樣,愣了好久纔回神來,突然又問:“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事情的?”手用力一頂,那髮釵尖尖的那頭又刺痛了軒轅離醉。
“嘿嘿嘿!”軒轅離醉叫道,他已經越玩越入戲了般,還喊道:“……娘子,你輕點兒……想謀殺親夫啊你!”他裝起一副苦臉又道:“我知道的並不多,不過你放心吧,爲夫已經讓人去查了。”
車無垢頓地懵了一下,她望了眼手中那古風的髮釵,回想起醒來後發生的事情,這纔回過神來:她,已經死了!切切實實的在執行任務時被爆頭了!可是,她現在的靈魂,卻穿越到了這裡,並且附身於這具身體上!
而她先前中了迷藥,正是眼前這男子幫她解去的藥。
她望了眼身上的紅袍,此時已經破爛不堪了,她拉了拉身上披着的那件外衣,那是他脫下來給她的,而現在,她也只能靠這件外衣來遮蔽自己了。
軒轅離醉戲謔地勾起嘴脣,從她身後繞過去,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挑起她的髮絲,然後從她破爛的大紅的嫁衣上扯下一條布條來,輕輕地把她的長髮給紮了起來。
她白晰的脖子裸露在外,他卻是不知從哪裡拿了一塊墨玉出來,然後又輕輕地不知道弄了些什麼,墨玉便在她的脖子上好生生的掛上了。
車無垢低頭望着那塊墨玉,色澤光滑均勻,且入手溫厚冰涼。
“你給我戴的是什麼?趕緊拿走!”車無垢伸手就想要把脖子上這塊玉給扯下來。
只是,怎麼扯了半天,也沒扯下來?更別說摸到繩子的結頭了!
這繩子沒有結頭,他是怎麼戴到她脖子上的?
不相信!於是她又摸了幾次,確實,把這玉戴到她脖子上,真的很需要技術!
“娘子好凶哦,爲夫怕怕!哈哈”軒轅離醉故意耍寶地道,一會換了一副溫和的表情,邊笑邊說:“不過娘子你放心吧,爲夫又怎麼會加害於你呢?現在爲夫把自己最珍貴的信物交給你保管,只是戴上此物,以後你便是我的娘子了。”
好爽啊!句句爲夫娘子的,軒轅離怎麼發現比以前上學堂時念書還順口呢!
這副痞子樣把車無垢給氣得直瞪眼!
“來吧,狼牙快回來了,爲夫帶你過去。”軒轅離醉不等車無垢發作,一把抱着她,躍身便施展輕鬆。
軒無垢想掙扎來着,可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提醒她不可輕舉妄動。
心想,現在她也是活在古代了,以後,這個身份,便是她的標記,她,是得要花些時間,沉思着怎麼活下去了。
她忙着沉思,卻沒發覺到摟着她的那個男子,嘴角邊一直含着一絲邪魅的笑,心裡一直打着念頭:女人,你生是我軒轅離醉的人,死,也是我軒轅離醉的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