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從無色那得到的妖核,張澤開始讓虛幻現實吸收這股能量,一顆兩顆,很快,整整一箱的妖核都被虛幻現實吸收完畢。
這下,應該足夠我召喚不死族基地了吧,張澤微微一笑,默唸召喚虛幻現實,“能量不足。”虛幻現實的聲音乾脆而果斷。
“尼瑪,你吃能量啊,這麼多能量還不能召喚基地,你能召喚啥子啊。”整整一箱子妖核居然召喚不了基地,張澤那個恨啊。
“現在能量可以召喚寺僧,食屍鬼。”
“什麼!可以召喚寺僧?”虛幻現實的聲音把張澤從憤怒中又拉回了現實,繼續諮詢虛幻現實,張澤暗道自己真是一個笨蛋,把基地從人界召喚過來,能量不夠,但是召喚寺僧這些兵種,能量搓搓有餘了。
“我真是一個笨蛋。”張澤一拍額頭,便再次修煉起來,明天還有三場戰鬥,爭取讓實力鞏固下來,到時候一鼓作氣,直接連打三場。
修煉不知道時日,第二天早上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張澤的臉上,迷糊中從牀上爬起,張澤開始新的一天。
鬥獸場,今天的人比昨天更多,因爲昨天精彩的戰鬥已經被衆人宣傳出去,所有的人都不想再錯過。
擂臺上,膺任已經久候張澤多時了,他實力剛有精進,剛好拿張澤練手,只是,張澤的身影還未出現在擂臺上。
“怎麼還不來?”人羣中有人提出了疑問。
“那小子是不是怕了?”
“怕了,怎麼可能,你是沒有看見昨天他那萬夫莫擋的姿態。他怎麼會怕?”
“那他爲什麼還不出現?”
衆人議論紛紛,有人支持張澤,也有人貶低張澤,而嘉賓席上。衆魔族的人紛紛向無色發難,“無色,人,怎麼還不出現。你們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自從昨天分別,無色根本就沒有去了解張澤的行蹤,如今,衆人問張澤爲什麼不出現,他怎麼知道,只是,這話說出來,衆人會信嗎?“大家在稍等片刻,相信他很快就會到了。”無色只能祈禱張澤快點出現。
張澤此時在做什麼?當然是吃飯啦。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張澤根本就不知道鬥獸場決鬥有時間規定,因此還在優哉遊哉地吃着早點,當他吃完早點。趕往鬥獸場時,卻發現整個鬥獸場都被圍得水泄不通。他想要進去,根本就擠不動。
“讓讓,讓我進去。”張澤好心提醒他身前的人,只可惜,回答他的是,“憑什麼讓你,老子還想進去呢!”
人頭攢動,張澤冷着臉,常規手段只怕是無法進去了,望着人流,張澤一個翻身,直接坐到金虎背上,氣勢被提升到極致,所有的人頓時感受到一陣陣壓抑,“給我讓開。”張澤的聲音充滿威嚴,但凡金虎身形走過,哪怕在擁擠,這些魔族也本能地退讓出一條道路,這是對強者的尊重,臣服。
“終於到了。”感受到人羣中傳來的氣息,膺任知道,他的對手,張澤終於來了,雙翅揮動,膺任飛上擂臺上空,大吼道:“無我,速速前來一戰。”
“別催了,我就來了。”張澤拍了拍金虎的腦袋,只見金虎身上魔焰一閃,一聲虎嘯,一個跳躍,金虎直接飛向擂臺。
一落地,張澤一個輕躍,直接落在地上,而金虎,則乖巧地走下了擂臺,望着在飛在擂臺上的膺任,張澤道:“比賽可以開始了嗎?”
“一直在等你的到來。”膺任雙翅不斷揮動,那四溢的魔氣形成一個個風刃,朝着張射去。
“我去,躲在天上,這是要作死的節奏啊。”眼見膺任突然出手,張澤呵呵一笑,拿出了覆地印,這傢伙,飛在擂臺上,真是自己的絕佳目標,板磚,瞬間變大,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覆地印就像拍蚊子一般,直接把膺任拍倒在地上。
“天上可不安全喲。”張澤一臉打趣,身形一閃,瞬間來到膺任的身邊,手中的長劍帶起一陣劍風,如同狂風暴雨,朝着膺任傾瀉而去。
“好強。”真正面對張澤的攻擊,膺任才發現昨天他遠觀猜測出的實力完全無法用來做比較,在張澤的攻擊面前,膺任內心深處涌現出一陣無力感,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吧,可笑,還想用他來鞏固自己的實力,原來,自己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閉上眼,膺任靜待死亡的降臨,“喂,你認輸吧。”攻擊久久沒有落下,膺任聽着張澤的聲音睜開眼,卻發現張澤的劍停留在自己的脖子上,但是卻沒有落下。
“爲什麼?”
“修爲不易,我不想枉造殺戮。”張澤沒有想到今天的試煉居然會這麼順利,不過,也是託了覆地印的福吧,如果不是覆地印,要和眼前的膺任在空中交手,只怕想取勝,還有一番難度。
“我輸了。”膺任倒也坦蕩,從地上站起,便大聲宣佈自己認輸,這讓張澤覺得,比起一般魔族,膺任要坦蕩得多。
“我要繼續挑戰。”手中長劍高舉,也不等管理員上臺,張澤便大聲呼喚下一個對手。
選手休息室裡,公羊望着被黑袍包裹的人,道:“該你上了。”
“好戲一般都留在後頭。”黑衣人聲音冰冷,似乎所有一切都難以引起他的**。
“你是說你比我強?”公羊覺得這是他聽過最好笑的事情,當初在與張澤的氣勢對抗時,公羊就留意道了,只有他的氣勢最強,也就是說,這些參加試煉的人,只有他的實力最強,如今,這個黑衣人居然說他比他要強,你說公羊能不覺得好笑嗎?
“沒錯,你們這些垃圾,怎麼可以和我比。”完全的蔑視,黑衣人根本就不把公羊放在心上。
“真是張狂,老夫縱橫這麼多年,哪怕實力高我一線,也不會如此對我說話,小子,你莫不是想找死不成。”
“滾。”一個字,一股滔天的氣焰在黑衣人身上發出,而公羊,在見到這股氣焰後,神情完全僵化了,“怎麼可能這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