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風息泉睜開眼睛,便看到瑤姬擔憂的看着自己。
風息泉不自覺的將手放在瑤姬的臉上。
“原來是你啊。”風息泉喃喃自語的說着。
“是我,怎麼了。”說完,將風息泉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開,放在風息泉的手上。
“沒什麼。”風息泉自覺尷尬,講手放在自己的耳朵後假裝撓癢癢。
“風將軍沒事就好。”說完,瑤姬還想在問些,但又說不出口,只能安靜的看着周圍的景色。自從踏入哭林開始,瑤姬就經常能感覺到一直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看着自己,而且,自己剛剛又夢到了之前的人。
“咳。”身旁傳來咳嗽聲,將風息泉和瑤姬嚇了一跳,轉頭一看,末多的嘴角有一些血跡。瑤姬在心裡暗罵自己不專心,將自己爲何要來哭林的目的忘記了。
“末先生,你身上的傷好些了嗎?”瑤姬有些不好意思,只得開口詢問末多的傷,希望末先生別生氣纔好。
“公主放心,這點小傷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麼,而且我認爲還是儘快進入哭林的中心找到無何果纔是。”剛纔他就站在風息泉的身旁,他聽到了風息泉那句“原來是你。”這讓末多有點疑惑,在魔國時旅遊時,他從未聽人說過魔國的大將軍之前認識過什麼人,而且之前跟瑤姬公主聊天時,公主曾說過她雖然聽過魔國幾位大將軍的名字但沒有見過他們長什麼樣子。不知爲何,末多對瑤姬公主有了一絲好奇。
風息泉不悅的看了末多一眼,自從末多出現之後,原來順利的旅程也被搞的一波三折,而且不知爲何,他看末多的身影總有一種熟悉感,這讓風息泉有種不愉快的感覺。就在風息泉準備開口說幾句時,就聽到瑤姬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風將軍,末先生。你們要是準備好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如果你們感覺身體還是有點不舒服,可在休息幾天再出發,如何。”爲了防止兩人再起矛盾,瑤姬搶在風息泉之前出聲,也是希望兩人忘記之前的不愉快,一起合作拿到無何果,離開哭林。
“好。”聽到瑤姬的話,風息泉明白瑤姬是希望自己暫時的放下對末多的偏見,一起合作離開哭林。可,風息泉的手不自覺的摸着自己的胳膊,雖然在瑤姬的治療下傷口已經消失不見,但當時的感覺還在,末多絕對不簡單。
“公主說的是,可惜,我的身體還未好透,恐怕會成你們的累贅,所以我決定不更你們一起去,就在這裡等着你們回來。”說完,還咳了幾聲。
風息泉聽到末多說的話,認爲這是個好方法。既不用和末多這個麻煩打交退一步說也是保障了末多的安全也能得到無何果,一舉兩得。說:“這也個好方法,公主你認爲如何”
瑤姬看到末多咳嗽的樣子,想到了之前大夫對她說的話,又想到之前末多保護她的身影以及之前在哭林所遇到的事。想了一會說道:“不,風將軍,末先生。之前發生的事你們也看到了,留一個人在這裡是危險不說,反而會讓另外兩人陷入危險。而且我們才進哭林的前面的一部風,就有已經讓你們受傷了,那麼就說明前方還有東西在等着我們,我還是認爲們三人在一起時是最安全的,有一個人掉隊都是不安全的。風將軍,末先生你們兩位認爲如何。”
聽到瑤姬的話,風息泉想到了之前自己誤傷了瑤姬公主的事情,那個時候的自己就像被人控制了一樣,明明知道是幻覺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公主說的有道理,但公主可曾想過若是我們三人一起行動,其中一個不知不覺的遭到哭林的控制那對其他兩個來說,這個就是累贅。”末多笑眯眯的看着瑤姬,希望瑤姬可以拿出一個可以讓他滿意的答案。
聽到末多的話,風息泉似乎是想到什麼,緊緊的握住自己的雙手。
“末先生說的對。”“那公主是同意我的做法了。”不知爲何,末多有些失望。但很快就釋然了,瑤姬公主只是一個普通人,是爲了雪國的利益而嫁到這裡的。
“不,末先生誤會我了。”
“ 是嗎?”末多有些不快,明明是一個普通不過的小公主而且,有什麼資格對他指手畫腳的,論經歷,誰都沒有他經歷的多。
“末先生所說的話提醒了我,我想仔細想過了,要進入哭林得到無何果並且讓我們三人安全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這個。”說完,瑤姬張開右手掌心,一條透明的手鍊出現在瑤姬的手上。
“什麼。“”什麼。“聽到瑤姬的提議,末多和風息泉異口同聲的說道。末多認爲瑤姬會選擇和風息泉一起去哭林的中心,畢竟這種人他已經見過太多。風息泉也被瑤姬的想法驚到了,但很快想到自己之所以會被瑤姬驚到,是因爲之前一直和聰明人打交道,第一次和傻子打交道纔會這樣。
“公主的意思只要我們帶上你手上的鏈子就可以一起離開哭林,得到無何果嗎?”也許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末多的聲音比之前提高了一點。
“是的,但。。。”
“別開玩笑了,你以爲你是誰,你有這本事嗎?”還未說完,末多就打斷了瑤姬的話。說完話後,末多也覺得自己有點過火了,冷冷的說了句“失禮了。”
“沒事。”瑤姬驚訝的看着末多,但也明白每個人都有一段不爲人知的秘密,自己和末多隻是點頭之交,無需在意這件小事。之所以進入哭林得到無何果是因爲除了自己讓末多的身體變差以外,還有自己一點的小私心。看到末多的發火的樣子,風息泉只覺得好笑。
“手鍊是我用自己的靈力凝聚而成,戴上它後,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會感知到彼此的存在啊,一旦有人受傷或者遇到危險,手鍊也提醒我們。”說完,瑤姬便將手鍊送到兩魔的面前。
看在飄在自己面前的手鍊,末多和風息泉在心裡默默說了一句傻子。
“濟銘”看着畫面裡瑤姬的行爲,笑道:“真是個傻子,不知道她在自己的國家是怎麼長這麼大的,而且身爲故國的第一位大將軍,難道是因爲她那個位居高位的父親的功勞嗎?“
“雖然我不是太喜歡她,但我不得不承認瑤姬公主的實力在我之上,對付瑤姬公主不能用常規的方法。”在“濟銘“站着一位戴着桃花面具,手持玉如意的男人。男人癡迷的看着瑤姬脖子上戴着的水靈項鍊,如同在看自己深愛的妻子一樣。
“是嗎?不過在我的眼中瑤姬就像一個未長大的孩子,而我就是她的家長,家長管教自己的不聽話的孩子天經地義,不是嗎?“聽到男人的話,“濟銘”的從一開始的拘謹現在變得比之前有點狂妄了,在她看來不過是一次失敗而已況且自己還活着就可以吊打一般的敗者,爲何還一蹶不振,這是她所不能理解的。
“我以爲你會謹慎一點,現在看着來不過是我的幻想罷了,算了,不說了,你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畫面裡,瑤姬與其他兩人一起戴上手鍊,和兩人一起向哭林的深處走去。
“看到這個東西沒有?”“這是?”男子仔細觀察着自己手中的小瓷瓶,做功比外面商販賣的要精緻一些,而且瓷瓶上的圖案是和自己之前和妻子一起遊玩時無意間在她的畫上看到的一樣。
“我聽說在雪國和魔國之間有一種花名叫雪依花,此花可醫百病但此花卻難得。”畫面中的瑤姬和身旁的兩人說說笑笑的,好像忘記自己還身處危險之中,想到這裡,“濟銘”就像恨鐵不成鋼的母親一樣,忍不住揮掌,這一掌,讓天地變了顏色,原本美麗的景色變成了荒蕪的空地。風起了,不再讓過路的生命感到舒服和愉悅,而是讓人感覺到恐懼,只想快點離開。
“是。”只是一掌就能將周圍十公里的生命一瞬間化爲了虛無,而且這只是她實力的一丁點,如果解開了封印,其實力該是怎樣的恐怖?想到這裡,男人不自覺的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項鍊。仔細看,男人脖子上的項鍊和瑤姬脖子上的項鍊似乎是一樣的。
“我要你將這瓶子裡的東西倒在雪國和魔國的護城河裡,並且讓所有人都知道雪依花只有瑤姬公主可以採下。”“濟銘”並不在意男人所做的小動作和心思,憑他的實力,自己還沒有放在眼裡。
“只是這樣?”男人仔細打量着自己手中的小瓶子,他不相信將他叫過來只是爲了這樣一件事。
“當然不止這一件事,你要把這幅畫交給雪國的王,之後還要到瑤姬的房間,隨便難道一件瑤姬的東西放在雪國任意一個地方都可以。”
男人低頭看着的雪國護城河,河裡倒映着一個拄着柺杖的老人,影子裡的老人用柺杖輕點一下水面,魚兒就像是聞到了食物的香氣,一擁而上。
“老人家,快讓開。“老人本想立刻離開,就在這時,老人感覺到自己的腿好像被綁住了,動也動不了。
老人只能顫抖的回頭,希望馬車能停下來。
看到老人一直站在那裡不動,竹山只能用手拉住繮繩,希望能讓馬感覺到疼一次來讓馬停下。可竹山的希望還是落了空。
“嘭”,馬車上的人和老人一起摔倒在地。
“老人家,沒事吧。”老人倒在地上,勉強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站着一位仙人。
“難道老夫是到了傳說中的仙都嗎?”看着面前的仙人,老人喃喃自語。
“呵,老人家,這裡是雪國,不是什麼仙都,來我拉你起來。”
“哦,好好。”老人拉住凝之的手,藉助凝之的幫助站起,卻沒想到突然狂風大作,將他與凝之一起倒在地上。
不一會,風就停了。凝之看着萬里晴空,只覺得奇怪,明明之前還是適合踏青的好天氣,自己還與清風約好一起去集市上買些筆墨,再到江杭看一看。沒想到剛出北門,馬就像被人催眠了一樣,拼了命要去南門,無論竹山怎麼安撫也沒用。這才發生了眼前的一幕。而且自己與清風的約好去踏青可能也去不了。這是秋瑤走後,他們第一次相約出門,想到這裡,凝之有些惋惜。算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下次再約就好了。想到這裡,凝之的心情又好了。
“嘶“身旁傳來老人痛苦的聲音,提醒了凝之。凝之急急忙忙的將老人扶起來。由於太過慌張,老人所背的包裡掉了一幅畫出來。由於畫是用上好的玉包着,掉出來時正好照到了凝之的眼睛,又讓凝之和老人摔了一次。
“哎呦,老夫的骨頭啊。”這一次摔得比上次還要重,以至於一直都在昏迷的老人無意間醒了。
“抱歉,老人家,我這就起來。”凝之急急忙忙的從老人的身上起來,環顧一圈,看到了一個能讓老人 好好歇息的地方。
“老人家,我帶你過河,過河之後我在帶你到客棧裡好好的休息,如何。” 至於畫,等一會給竹山留個信息,等竹山醒了之後便會帶着畫到到客棧。
“休息,好,老夫我這副老骨頭是要好好休息了,不然,等一會在地下見到老婆子還要問我爲什麼不好好愛惜身體。"說完,老人開始翻自己肩上的揹包,可能是之前摔倒的原因,老人一直沒能將揹包翻過來,一旁的凝之有些過意不去,怎麼說,老人是因爲自己才受傷的,於是上前幫老人將肩上的揹包取了下來。
老人看有人幫他,急忙說:“謝謝”再一看,此人長得如此俊俏,不由得心生好感,和藹的凝之說:“公子,老夫的包裡,裝了一幅畫,你幫我看看畫可還在裡面。”聽到老人的話,凝之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