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別走啊!”
沈丹妮看着汪翰非一臉着急追了出去,冷笑了一聲,坐在一旁樂得看戲。
不知道汪翰非跟那女人說了什麼,那女人捶了他一下,然後丟下包轉身進了洗手間。
見汪翰非轉身回來,沈丹妮嗤笑道,“怎麼,哄好了沒?”
“哄女人,能有多難,幾個限量版的包包就可以了!”
汪翰非一臉得意,朝着沙發上面的沈丹妮靠過來,一隻胳膊自然而然地圈在了沈丹妮的肩膀上面。
“你幹什麼?”沈丹妮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
汪翰非不怒反笑,“呵,這會兒給我裝清純立牌坊?當初你在我下面哭着喊着要我幹你的時候,怎麼忘了,這麼快就忘了?”
聞言,沈丹妮臉色一變。
“那次你幫我到洪先生那兒求情,我想我們已經兩清了!”
汪翰非說的是靳琛家裡晚宴那次,沈丹妮明知道整個襲擊的過程,卻故意擾亂了洪先生的整個計劃,還給封世航擋了一槍,使得整個計劃泡。
這件事,汪翰非一早就知道,沈丹妮只知道計劃,不知道時間和地點,就是看中了汪翰非好色,所以出賣肉體跟他交易,知道了洪老先生安排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麼時候在哪兒動手,這樣她才能成功救封世航一命。
“兩清了?”汪翰非端起桌上的紅酒,笑了笑,眼裡跳動着火光,“那這次呢?”
這次的時間地點,她可是不知道的。
“這次我不過是想讓你早點告訴我,就算你不說,我明天下午也會得到消息,作爲下家的接頭人,你覺得不告訴我地點和時間,像話麼?”
“可是如果我告訴你,這次根本沒有這批貨,根本就是個陰謀呢?”
沈丹妮愣了愣,她沒接受到老闆那邊收貨的消息,只是從自己的下屬那邊得知有批貨會在明晚運到申市,難怪,難怪她覺得這次運貨運的這麼奇怪。
“主要是爲了想要殺了某個人。”汪翰非的神色越來越神秘,偏偏就是吊着沈丹妮不肯告訴她。
“殺誰?是不是封世航?”
沈丹妮神色慌亂,要是封世航的話,這次,她還能不能救了他?
“這我不能告訴你。”汪翰非頭一偏,把酒杯放下了,眼神中的曖昧不言而喻。
沈丹妮盯着桌上的酒杯,還有汪翰非正抵着她大腿的腳尖,咬咬牙,扯出一絲笑容,端着酒杯坐到了汪翰非的身側。
“我們合作這麼久了,默契不是一天兩天的,怎麼,這麼點兒事情你也不肯告訴我?”
沈丹妮端着酒杯舉在汪翰非面前,輕聲呵了一口氣,“要我陪你喝杯酒,才肯說?”
汪翰非向來受不了美女的挑逗,特別是沈丹妮這樣的,嘗過一次滋味之後讓他惦記了好久,什麼女人都讓他覺得沒有滋味,總想着什麼時候有機會還能再跟她。
這次,就是送上門的好機會了。
他就着沈丹妮的手喝了一口紅酒,然後伸手捏住了沈丹妮的下巴湊了過去。
沈丹妮眼中略有一絲嫌惡,但是隻是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放棄
了掙扎。
紅酒的酒漬順着她的下巴滴落在白色的休閒服上面,汪翰非的一隻手隔着衣服已經在她胸前揉捏了很久,這會兒看到她嘴脣紅腫,流着紅色酒漬的樣子,雙手更加蠢蠢欲動起來。
“刺啦”一聲,他雙手拉開了沈丹妮的休閒裝拉鍊,整張臉貼了上去。
沈丹妮伏在他的肩膀上,眼神中先是跳動着屈辱與不甘,到後來身體被點燃,整個人出現迷醉的神色,伴隨着呻吟的聲音,雙手已經不自主地勾住了汪翰非的脖子。
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女人身上裹着浴袍從洗手間裡面走了出來。
開門的響動換回了沈丹妮的理智。
“她怎麼還在?”沈丹妮驚呼了一聲。
汪翰非眼中卻沒有惱怒,伸手摁住了想要掙扎的沈丹妮,朝着那個女人笑了笑,“洗完澡了,來吧。”
“說好的一起,你們倆倒是痛快,也不管老孃了,先爽一把,是吧,過會兒,老孃要是爽不起來,直接閹了你!”
那女人說起話來潑辣的不行,舉手投足都是風塵氣。
沈丹妮卻是慌了,“汪翰非,你沒說是……”
咬咬牙,最終還是咽回了想說的那幾個字。
“是什麼?三P麼?我沒說,不代表沒有,反正你已經跟我做了,多個人,無所謂吧,你們倆都是女人,最多是我辛苦一點而已。”
汪翰非一隻手摁住沈丹妮不讓她動,另一隻手勾過旁邊站着的那個女人,眼神中精光四射,迫不及待地把身上圍着的浴巾解下來丟在地上。
沈丹妮趁着他解開浴巾的功夫,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了大半,她低頭撿自己的衣服,卻被汪翰非冷冷地警告了一句。
“你現在走的話,明天可能某些人逃不脫。”
聞言,沈丹妮蹲在地上的姿勢猛地一僵,半晌,丟下了剛撿起來的外套,坐到了汪翰非身側。
“這纔對嘛!”
套房裡面春光一片,汪翰非猴急地要去扯女人身上的浴袍,她卻盈盈一笑,“你去脫她的就行了,我的啊,我自己來!”
沈丹妮瞪了那個女人一眼,低聲罵了一句,“不要臉。”
這句話,汪翰非就不高興了,“牀上的事情有什麼好說誰不要臉的,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不要臉!”
說完這句話,在沈丹妮的一聲驚呼之下,汪翰非已經直接撕開了她胸前的衣服。
刺啦一聲,她胸前整片春光,暴露在了空氣中。
原本沈丹妮每天對他冷言冷語,他就很不爽,幾天逮到機會,當然要狠狠羞辱她一番的。
沈丹妮眼中滲出眼淚,咬牙盯着汪翰非,汪翰非卻還想着安慰他帶回來的美人,轉身賠笑道,“寶貝兒,你別生氣,看我給你報仇。”
就在汪翰非詫異地看着面前還穿着浴袍的女人時,
“滴滴”兩聲,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一股冷氣竄進了屋裡,凍得渾身赤裸的汪翰非一個哆嗦。
“誰特麼的壞老子事兒!”汪翰非看也不看猛地吼了一聲。
他心裡以爲肯定
是酒店打掃房間,或者來送東西的服務生。
“我!”
洪樹齡穩穩地站在三個人面前,一身黑色的長風衣,正在摘手上的皮手套,看起來是風風火火剛趕過來的樣子。
沈丹妮驚呼了一聲,扯過旁邊的衣服胡亂朝着身上裹。
“哥…….”汪翰非也放開了沈丹妮,眼神中出現不自然的神情,以爲洪樹齡是爲了他玩忽職守,不好好工作來的,自然心裡心虛,正要討饒,一擊拳風從鼻樑上揮過,他整個人翻在了地毯上。
鼻腔裡面猛地一陣腥甜之氣傳來。
“哥…….我錯了,我不敢了,我明天就去好好工作……….”
洪樹齡冷哼了一聲,猛地上去又是一腳,絲毫沒有顧忌汪翰非的面子。
汪翰非被他踹的在地上連連翻滾,鼻青臉腫地討饒,“哥,哥,你打我好歹先告訴我爲什麼……啊…….疼……”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麼?”
“我…….我……”
汪翰非猛然注意到從進來開始,洪樹齡的目光始終是停留在穿着浴袍的那個女人身上的。
他腦子裡面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是他最開始想過的那個。
“我跟她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有,哥,你別誤會!”
那女人是藍魅,如果一開始他還不確定的話,現在看到洪樹齡的反應,他就清楚了,那女人是藍魅無疑。
“既然這麼說,你是知道她是誰了,知道你還敢把她往這兒帶?”
洪樹齡的眼神更加冷了,伸手拿過茶几上面的紅酒杯直接砸碎了,拿着尖利的柄,一步步朝着角落裡面瑟瑟發抖的汪翰非走去。
汪翰非嚇得不行,抱着牀上掉下來的枕頭一直討饒,“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只是長得像啊!”
這時候外面接連跑進來兩個保鏢,是汪翰非的私人保鏢。
“汪少,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快把他給我弄走!”
汪翰非一見保鏢來了,慌慌張張抱着枕頭繞着沙發過去躲在了保鏢的身後。
“洪先生,您冷靜一點,您要是傷了汪少,我們沒法兒跟老先生交代。”
這兩個保鏢是洪日章派給汪翰非的,忠心耿耿,這會兒攔着洪樹齡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是視死如歸的神情,絲毫不肯退讓。
洪樹齡冷笑了一聲,“汪少,他算哪門子少爺,我洪家有他這麼一個人麼?”
聞言,汪翰非擦了擦嘴角的血,剛剛畏懼的神色早就不見,躲在保鏢後面盯着洪樹齡,“我叫你一聲哥,你別真把自己當盤菜,老爺子看重誰你也不是不清楚,你今天這麼對我我不跟你計較,不過是個小姐,老子說想要玩,就有本事玩,你少跟我裝模作樣的!”
真打架,汪翰非從來打不過洪樹齡,所以在來申市之前,他磨着洪日章給他派了兩個最能打的保鏢過來,仗着這兩個人,他纔有這個氣勢頂撞洪樹齡。
聞言,洪樹齡冷冰冰地盯着汪翰非看了一眼,整張臉都是陰沉森冷。
半晌,“哐當”一聲,他丟掉了手裡的碎紅酒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