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將葛悅兒弄暈了之後,直接把她裝進一個麻袋裡,扛着就打算走人!
“站住!”一道女聲厲喝從背後響起。
幾個人聞聲站住,慢慢的轉過身,看到是蘇晚安一個小女子時眼睛一眯,其中一個頭頭狀的人開口:“你誰啊!”
“我是誰你管不着,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放人滾蛋,第二,等着斷蛋!”
一個人走向前,猝了一口唾沫:“呸,我大狗子長這麼大還真沒見過一個女人能斷男人蛋的,何況,還是這麼美人,兄弟們,我們要不要看看這位美人是怎麼斷男人蛋的?”
那人猥瑣的拱着眼,一席話得到後面幾個兄弟們的起鬨,氣氛都變得猥褻!
蘇晚安嫌棄的瞥了他的褲襠一眼,說沒有女兒家的矜持,不如說多了陣勢!
蘇晚安搖搖頭,“也不知道是不是處,你就不怕斷了後連縱慾的機會都沒有了。”
幾個人被厚臉皮的蘇晚安弄得一陣無語,這是個女人該說出的話?
那人還準備說什麼,卻被前面的頭頭制止住:“別廢話,走人!”
聞言那人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跟着後面打掩護閃人。
蘇晚安只不過在搞試探,看這樣子,就不是劫色了,最多肯定是從哪得來個消息這是黎夜墨的未婚妻,所以想弄點錢,既然如此,葛悅兒暫時也不會有事了,想到這個得理不饒人的刁蠻千金,她也懶得再管。
轉身就走人,只是突然感覺頸後猛地一疼——
暈倒前的最後一秒她還在罵哪個挨千刀的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法,詛咒他祖宗十八代斷子絕孫!
嘩啦——
一盆涼水讓蘇晚安神智刷的清醒,眼前慢慢的從模糊到清晰,從凝眉到驚悚,最後,一句“靠!”出來!
面前這羣人,不就是綁架葛悅兒的那羣嗎?把她弄過來又是幾個意思?還有面前站的這個滿目陰狠的男人,不正是——張求山!!
還記得家裡來酒店的富
二代張求山?綁架了蘇晚安後讓她差一點九死一生,後來……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面前的人穿的都不時尚,就連以前臭屁連天的張求山也是一身地攤貨,看樣子,後來的生活過的都不美妙啊?
相對以前的張求山而言,現在的他,眼中多了一層讓人起雞皮疙瘩的狠戾!
蘇晚安記性極好,當即皺皺眉:“怎麼是你?”
張求山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笑着往後退了一步,笑聲駭人。“怎麼是我?哈哈……怎麼是我?”
突然,他猛地伸手抓住蘇晚安的脖子,那纖細白皙的脖頸在他一隻帶着傷痕的打手中慢慢收緊,給人一種殘忍的即視感!
蘇晚安呼吸困難,卻只是深深的皺着眉!
後面兩個人倒扣着她的手,她就算想動也是有心無力。
蘇晚安的臉從紅到紫,由紫泛青……
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張求山,這個人,這個人尼瑪肯定是瘋了!
蘇晚安緊緊的閉着眼睛,就算死也不要讓自己腦中印着這張醜陋骯髒的面容!
她眼中的嫌棄刺傷了張求山的自尊心,對於這種自尊心極強又極其自負的人來說,強大的自尊心一點都不允許被人挑撥!
他一撒手,蘇晚安直接被他拋了幾米遠!
臉“咳咳……咳咳……”她順着火辣辣的喉嚨,大口的喘息咳嗽!
張求山一張臉猛地放大,看着她的眼神帶着譏諷,很容易讓人想象到那晚上聳立在草叢中的眼鏡蛇,狠戾又讓人噁心!
剛剛張求山一甩兩個禁錮他的手下已經把她鬆開,蘇晚安現在手腳是自由的,但是身上莫名的有些乏力,使不上勁。
“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他嘴角擒着笑,陰險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慄,這個男人,肯定是被毒給過濾過了!
“沒什麼,就是一點點疏鬆散而已,告訴你,是不是感覺全身上下使不上勁?那就沒錯了,那可是好東
西呀,好不容易從老東西那裡弄到的。”
蘇晚安眉頭皺的很緊,疏鬆散?沒聽過,但是不知怎麼的,直覺告訴她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解藥給我,不然你一分錢也拿不到!”
“NO,NO,NO,一,抓你並不是爲了拿錢,而且……你知道棄婦逃犯能給我帶來什麼財富?二,疏鬆散無藥可解,不過,倒是有唯一一個解法,想知道?”
他陰狠的眼神往她身上掃了掃,嘴上肆虐的笑讓蘇晚安想伸手抓破他的臉!
“你什麼意思!”她不是抓來換錢的,什麼意思?!
他知道蘇晚安的意思,微微側身對着旁邊的草堆指了指:“咯,搖樹錢在我的牀上躺着呢。”
蘇晚安循着他的身側看了過去,嘴角忍不住一抽!
葛悅兒,像只刺蝟一樣蜷縮在一堆草裡,不知道什麼迷藥導致她還在昏迷中,然而她瞥了一眼整個她們所在的房間……
這是……柴房?!
不否認,張求山過得不好,而且是特別不好的那種!
“你怎麼流落到這個地步了?”她饒有興味的問道,聲音聽不出是真的疑問還是透着譏嘲。
不說還好,一說這個張求山幾乎一下子毛了起來,反手就一巴掌對着蘇晚安扇過去!
眼睜睜的看着一巴掌慢慢靠近她的臉,蘇晚安卻只有心而無力的眼巴巴等着一巴掌下來!
“啪!”
很快,一張精緻的小臉上開始發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腫!
一旁的幾個大男人都爲這清脆的一巴掌感到肉疼!!
蘇晚安的臉偏到一邊,忍受着臉上火辣辣的疼,該死的!!
疼,她卻慢慢勾起嘴角……
“解氣嗎?”她問的很輕,就像一個朋友之間的問候多久不見一樣。
張求山只愣了一下,接着一手扼住她的下巴:“你以爲你還是半年前的蘇晚安?一個棄婦而已,等着成爲老子的牀奴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