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玉帝都是昏庸無道,只會尋花問柳,不問世事,任起發展。但是卻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夜晚,我和我那所謂的妻子被虜,沐青把我和她關在一個房間裡面,挺乾淨的地方,不像是一個俘虜住的地方,只是重重的守衛和結界,並且給我們兩個人綁住,無法動彈。
夜色慢慢的降臨,黑暗撫摸着我那黑暗的心靈,我害怕,非常的害怕,我害怕這黑夜。這樣的黑夜總是能把我的傷口一次又一次的剝開,再一次又一次的在上面撒鹽,讓我痛苦不堪。
我那妻子好像是看出了我的異樣,嘲笑:“怎麼?害怕了?”
我沒有回答,我不想回答。
她不依不饒,即便是到了俘虜的時候,她依然是能保持她那強大的控制慾:“當年你是如此的弱懦,到現在依然是這樣,我真看不起你。”
我沒有辯駁,她說的沒有錯,我就是非常的弱懦,要不然文華也不會中毒,蘭英也不會如此孱弱,他們兩個也不會死,而自己也不會這樣落魄。
她正想要說什麼,沐青和木神兩個人進來了,帶着一把扇子進來,我很是疑惑,如今是冬夜,帶一把扇子是何意?
“我們今天過來,主要是有人想見一下你。”沐青這樣對我說。
只見木神對着那把扇子施法,不一會兒文華的靈體就出現在我的面前,只是她看我的眼神已經沒有任何的溫度了,面無表情。
“文華……”不管怎麼樣,我都是滿心歡喜的。
我妻子看見是文華的時候,整個人情緒就異常的激動:“賤人……”
“我來只是想問一件事情。”文華面無表情。
“什麼事?”
“我在生蘭英的時候,爲什麼你不高而別了?”
“哈哈哈……”妻子她大聲狂笑,笑到眼淚都出來了。
我知道她在笑什麼,“我……”我難以啓齒。
“你知道我爲了這個我等了多少年了嗎?我恨你多少年了?雖然我現在感受不到恨,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原因。”
感受不到恨?這是怎麼回事?
木神明顯是感受到了我的疑惑,說:“她把情絲給了蘭英。”
原來是這樣,有愛才有恨,既然都沒有愛了,自然就感受不到恨了,這是好還是壞呢?
“情絲都沒有了啊?我說呢,在怎麼這麼清心寡慾呢。”妻子她每次說話都是那麼的傷人,或許是太過縱容她了。
“請你告訴我。”文華沒有理會妻子,只是看着我,就是想要一個答案。
這讓我如何說得出口?
“難道你一直都是寄身與這扇子裡面,這些年來?”我企圖別過那問題,開始漫無目的的說話。
但是就算我想逃避,文華不會讓我逃避,妻子她也不會讓我逃避,她就是喜歡看着我痛苦,看着我多麼痛苦,她心中就會多麼的高興,多年來那樣變態的思想就這樣一直伴隨着她和我之間。
我總想着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所以她要什麼我就給她什麼,甚至是這玉帝的職權,但是她都不滿足,其實這一戰必敗我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