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虞看着帳內的沐青,右肩膀下方一處傷口一直流着鮮血,一個人單手扯着紗布,只是一手根本無法用力,紗布時而緊,時而鬆,有時候扯到了傷口,痛得齜牙咧嘴的,到最後用牙齒艱難的捆住,這才鬆了一口氣,單手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
玄虞不忍,現身把沐青剛纔辛苦所包紮的傷口扯開。
“你……”沐青看見玄虞,心中一驚,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一個人進來都不知道。
玄虞好像是知心一般,熟練的拆開紗布,然後在上面倒了一些仙藥,而後重新拿了一些紗布,一圈一圈的包紮,最後還小心翼翼的綁了一個結,生怕弄疼了他。
“我想進來,你覺得這天下還有幾個人能攔得住?”玄虞那沾滿鮮血的手,放在水中清洗。
沐青看了看玄虞包紮的傷口,確實是比自己剛纔那個好,即透氣又不影響藥效的浸入,確實是非常適合傷口的癒合。
“被我大哥傷到,那是很難癒合的。”玄虞洗好手後,轉身對沐青說話。 ωωω▪ ttκǎ n▪ ℃O
沐青低頭說:“我答應給他三天的時間,如果還沒能完成的話,那麼我這一箭之仇就要還給他了。”
玄虞沒有說話,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沐青。
沐青被玄虞看得有點臉上發熱,只能是笑問:“如今我與你大哥爲敵,如今你來我這邊,難道你不覺得不合適?”
“我大哥在做什麼,他心中非常的明白,不需要我來關心。”
“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大哥必須只能留一個,你會怎樣抉擇?”沐青繼續發難。
“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無需回答這樣的問題。”
沐青無奈,躺下說:“我累了。”說着就閉上眼睛靜養。
“那我走了。”玄虞不捨的說。
“嗯。”
玄虞無奈,只好離開。
這才離開,沐筆就進來:“請王爺恕罪。”
沐青張開眼睛,眼眸非常的清明,絲毫沒有剛纔的睡意:“布結界。”
在整個軍帳裡面佈滿了各種結界後,沐青這纔敢說話:“古意那邊怎麼樣了?”
“還沒有研製出解藥,說還少一味藥,但是是什麼他還不清楚,正在找。”
“寒玉舞那邊呢?”沐青蹙眉,恐怕這最後一味藥不簡單啊。
“高蘭英被抓在天牢,寒玉舞看守。木神就是因此才被逼與您抗戰的,恐怕這三天是個未知數。”沐筆很是擔憂,如今木神因爲高蘭英而對戰沐青,恐怕這高蘭英是個禍害啊。
“有沒有辦法解救出來?”高蘭英如果不解救出來,恐怕是一個隱患。
沐筆搖頭:“寒玉舞本身也是被囚禁在那邊,兩個人都沒有辦法出來。這消息還是之前她散步出來的。”
沐青起身又是手指輕敲桌面,蹙眉想着事情。
“如果木神要解救高蘭英的話,全力幫助知道不?”
“這……”沐筆搖頭:“這恐怕不容易,如今天牢是被玉帝重重包圍,就連木神都很難突破,有困難。”
沐青低頭沉思,怕這一仗不好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