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購面露難色:“這雙鞋一上市就賣斷貨了,我們店裡也只得這一雙。”
寧熙遺憾的聳聳肩,記下牌子型號,打算回去後直接向總部訂貨。
又試了幾雙鞋,寧熙最後要了一雙淺口皮鞋和一雙繫帶涼鞋。
買單的時候,霍靳琛搶在她前面遞了卡,同時對導購說:“把那雙鞋也包起來。”
他手一指,正落在那雙軟底小白鞋上。
寧熙在一旁聽見他和導購的談話,脣角微微彎起。男人在細節上的細心如塵和不經意的溫柔,是最容易在女人心裡加分的。
去一樓逛化妝品專櫃時,寧熙趁他接電話不注意,多買了一瓶男用香水。
等霍靳琛接完電話回來,她已經刷完卡讓人打包好了。
這一趟滿載而歸,坐在車上,寧熙終於把一直藏在手上的精美小紙袋遞了出去。
“和你車上用的是一個品牌,新出的香型。”
霍靳琛愣了一下。
中控上的香水不過是樑洛隨手放上去的,他從來沒注意過是什麼牌子。
但還是接了過去,沒說什麼。
寧熙又問:“不打開看看嗎?”
霍靳琛把手搭在方向盤上:“回家再慢慢拆。”
寧熙失落的臉上揚起一抹欣喜。
回到霍家莊園,霍靳琛體貼的幫她拎出後備箱的一部分購物袋,包括那隻裝小白鞋的鞋盒。
寧熙一路跟在他身後,猜測着他什麼時候會開口把鞋送給自己。
然而直到進了別墅,他也沒說一句話,直到傭人過來從他手中接過大大小小的購物袋,他才提了一句:“這個拿到我房間。”
他手指的,正是那雙小白鞋的鞋盒。
寧熙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僵硬。
他買了一雙女人的鞋子,卻不是送給自己的。
想起在家時父親教誨自己的:“男人嘛,在外面逢場作戲是在所難免的,要成爲一家之主,首先就要分得清輕重,能拿得住你的男人,又能適度的放開胸懷,這樣你們的婚姻才能長久。”
寧熙抿脣苦笑,收拾好臉上的情緒。
*
七月一有空就往派出所跑,雖然回回都吃閉門羹。
有個民警私底下明示了她:“這事啊,除非上頭鬆口,不然沒完。”
民警還說,連慕堯這兩天發燒了,精神狀態不大好。
從派出所出來,七月整個人都垮了,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渾渾噩噩不知在想什麼。
樑洛剛好和易澤謙開車路過,等紅燈的時候,樑洛抽了支菸,朝窗外一瞄,突然“咦”了聲。
易澤謙最瞭解樑洛的性子,能讓他這麼在意的,肯定是美女,也跟着向窗外伸頭:“在哪呢在哪呢?”
樑洛點點菸灰指向窗外:“喏,老霍的心肝寶貝。”
易澤謙打起精神來,捋了捋一層不亂的髮型,說道:“過去看看。”
作爲網紅,他一向自詡風流倜儻憐香惜玉,哪有看到小美人路邊落淚還不聞不問的道理。他今天穿了身灰色西裝,臉上罩一副金邊墨鏡,抄着口袋倒真有幾分臺灣偶像劇的風格。
七月垂着頭,視線裡突然多出一張格紋男士手帕。
她擡頭,就聽見對方用臺灣腔濃重的普通話問她:“有什麼我能幫你嗎?”
七月詫異的盯着對方,首先想到會不會是詐騙、傳銷之類。
她搖了搖頭,坐得離他遠一些:“沒事。”
易澤謙摘下墨鏡,捏出一個肉麻的笑:“女孩子不用逞強,難過,就哭出來。”
七月:“……”
“嘖!”樑洛終於看不下去了,抄着口袋從車上下來,“老易你噁心不噁心?”
七月看到樑洛,愣了下,聽口氣他和這位臺灣腔男士認識,才鬆了口氣,起碼不會是什麼詐騙犯了。
樑洛睨一眼她身後的派出所,不鹹不淡的問:“你有朋友進去了?”
七月輕點了下頭。
易澤謙特別自來熟的拉過七月的手:“別怕,只要不是什麼殺人放火,都有辦法。”又轉頭喊樑洛,“你不是有個特鐵的哥們在裡頭當所長嗎?趕快打電話。”
七月眨眨眼,彷彿又看到了希望。
樑洛抄着手,一副我幹嘛要幫她打電話的神情。
易澤謙一個勁衝他使眼色,見他無動於衷,又安慰七月:“沒事,他不打我幫你打。不就是那個錢所長嘛?”
七月驚訝:“可以嗎?”
易澤謙一雙桃花眼含笑:“怎麼不可以?大家那麼熟了。”
天上是不會掉餡餅的。
七月從來都知道。可爲了連慕堯,她也只能繼續裝傻:“那就麻煩您了。”
易澤謙眼底的笑意更濃:“放心,包在我身上。等你朋友沒事了,哪天出來跟我們出海去。”易澤謙想到哪說到哪,擡頭問樑洛,“老霍那艘Sunseeker不是還停在清水港嗎?等他回國了叫上他一塊。”
易澤謙幫忙牽線,對方果然鬆口,同意七月進去看人了。
等七月一進去,樑洛就踹了一腳易澤謙:“搞什麼,真想撬老霍牆角?”
易澤謙沒好氣的瞪他:“我這不是幫老霍牽紅線嗎?他人不在國內,弟妹出了事,咱們當然得罩着點。”
這聲“弟妹”叫得樑洛一身寒噤:“別亂認,老霍也就跟她玩玩,還能認真了?”
易澤謙卻摩挲着脣,嘖嘖回味:“我看她剛纔那走路姿勢,一準是個雛,或者剛開BAO沒多久。眉清目秀的,一看就是老霍會喜歡的型,老霍會栽她手上我一點不奇怪。”
平心而論,樑洛挺反感七月這種自以爲是、喜歡耍小聰明的女人。
不過他看不上不代表別人看不上。
起碼老霍和老易都挺吃這套。
*
另一頭,七月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有人在說她壞話嗎?
雖然七月不喜歡樑洛這個人,但他確確實實幫了自己大忙。從那以後,派出所不再阻攔她探望連慕堯,還找了醫生給他看臉上的傷……這社會有時候就是這樣,錢權面前,什麼都好談。
週一,七月手機上收到一條短信:“下午4點35分,2號航站樓。”
她一下反應過來,是霍靳琛的航班信息。匆匆跑回寢室,開始洗漱換衣。
在衣櫃裡撥了半天,忽然又想起什麼,拿起桌上的手機,認真的一字一句回覆到:“好的,霍先生,到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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