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她尖媚入骨的聲音,霍靳琛的額頭青筋隱現,動作更加積極,幽深的眼眸緊緊的盯着七月的每一絲變化,汗水凝在他高挺的鼻尖上,滴落下去,和她的體X液混在一起,粗重的喘息,一下一下,滾燙的噴在她敏感嬌嫩的皮膚上。
極致的歡愉,彷彿沒有盡頭。
猛的一下,七月直直的從牀上坐了起來,嘶聲哭喊着:“啊……不要了……會死的——”
生理性的淚水被甩出眼眶,十根指甲像貓爪子似的,“哧哧”的摳划着身下的牀單。
儘管她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可耐不住那幾乎要逼瘋人的快感,最後還是弄得他一臉水漬。
霍靳琛直起身來時,有些狼狽的抹了抹臉上的水痕,凝望着她的目光有些迷離,卻沒有掩飾眼底的情深。
以往,七月總是像死了一樣,一下子癱倒在牀,四肢仍然微微痙攣着。
今天,卻是意外的忽然撲向他,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霍靳琛什麼也沒說,反手緊緊圈着她,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痙攣,也讓他感受到了那種震顫人心的餘韻,七月汗溼的臉頰緊緊貼着他的頸部皮膚,分不清是淚還是汗,只是在他的懷中不斷的顫慄着。
許久,聽見她埋在自己肩窩裡發出的輕不可聞的聲音:“好愛你,好愛好愛你……”
霍靳琛的身子驀的一僵。
半晌,她的雙手被輕輕拉開。
七月擡起頭,霍靳琛已經捧着她的臉,低下頭來,這樣近的距離四目相對,因爲自己剛纔那麼大膽直白的表白,突然生出羞澀來,不由自己的低下了頭。
還沒等她避開視線,下巴已經被一隻大手擡起,霍靳琛直接親了上來。
“唔……”七月的心跳聲噗通噗通,摟在他頸後的五指不由自主的收緊了,指尖微微陷入他的皮膚。
帶着點荷爾蒙味道的親吻,令她既驚慌又羞恥,可並不逃避,反而慢慢順着他的深入,張開手,緩緩的抱緊他的後背。
一個令人心悸又心安的吻後,彼此都氣喘吁吁。
他在她的耳邊壓着哼吟低語:“這樣總行了吧?”
……
早上兩個人分開下樓的,臉色各異,但彼此之間的氣氛已不若昨晚那麼僵硬,反而有一種默契緩緩流淌着。
在醫院做B超的時候,霍靳琛和桂姨一直守在門外。
因爲都是白人醫生護士,七月和他們語言不通,她那蹩腳的英語,一個意思半天表達不清,而通常得到的又是哇啦啦一大串專業術語回答,整個一雞同鴨講。
所以她只好儘量維持着臉上的笑容,笑得嘴角都僵硬了。
躺在牀上,轉頭看着醫生,緊張的問:“The/baby/is/OK?”
女醫生溫和的笑着,拿着探頭在她肚子上輕輕滑動,同時問了句英文。
七月愣愣的,除了睜大眼睛,做不出任何反應。
她重新躺下去,不安又緊張的盯着醫生表情,似乎從中讀出什麼。
終於結束,她迫不及待的跳下檢查牀,等着醫生把結果打印出來。
走廊上,霍靳琛緊張的上前,結果B超照片,跟醫生你一句我一句流利的交談起來,七月在忙急着乾瞪眼,忍不住催促:“寶寶健康嗎?男孩還是女孩?”
霍靳琛低頭看了她一眼,漆黑眼底有種她讀不懂的微笑。
他又跟醫生交流了幾句,這才小心翼翼的收起B超照片,七月在旁乾着急:“我還沒看好呢,你怎麼就收起來了?”
“你能看懂?”他轉過身來,脣角勾了勾。
連桂姨也着急的伸長脖子:“三少,你就別逗七月了,快說,孩子怎麼樣?”
霍靳琛摟着七月的腰:“很好,母子平安。”
“那是男孩還是女孩,能看出嗎?”七月仰着臉問。
“是女孩。”霍靳琛望着她,平靜的說道。
七月和旁邊的桂姨幾乎同時露出失望的表情。
“怎麼,你不高興?”霍靳琛故意捏捏她垂喪的小臉。
“不是……”七月說不出心裡的遺憾。
也許兩個人私底下打情罵俏時“臭小子”“我兒子”的叫多了,讓七月潛意識裡認定這就是個兒子,結果現在忽然檢查出是個女兒,難免有落差。
桂姨怕影響七月的情緒,也幫着說:“男孩女孩都一樣,現在不知多少人想要千金。”
霍靳琛倒是挺滿意的,一路離開醫院都是春風滿面的。七月聽他說過,從一開始就想要個女兒,可七月總覺得不能給他生個兒子,有些遺憾,甚至懷疑起自己來。
上了車,霍靳琛明顯的察覺到七月的情緒低落,於是重新拿出B超照片,指着逐漸成形的胚胎說:“我們的女兒,想好叫什麼名字了嗎?”
七月茫然的搖搖頭,名字,應該還是父親取吧。
“那我取了?”
他這麼問,就是心中早已有數了。
七月有些期待的點點頭。
“女孩就叫霍七七。”他指着B超上的胚胎,滿臉認真的說道。
七月有點意外,愣愣的看着他。
“怎麼,不喜歡?”
也不是……就是覺得……太平凡?
“七七……聽起來更像小名。”
霍靳琛彎起脣角:“沒辦法,誰叫我娶了個這名字的老婆?”
七月還是不懂。
霍靳琛在她脣上吻了吻,貼着她的耳廓輕輕道:“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從此,這個孩子就承載着我們愛情的結晶,無論何時,都是連在一起不可分開的。
並且,霍靳琛早就打定主意,只要這一個孩子。
七月的身體一直不好,生完孩子,他就打算讓她好好的休養一陣,直到養回那個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連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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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四個男主坐在一起打麻將。
剛剛喜得千金的霍先生三句不離嬌妻愛女,弄得其他三人腹誹不止。
裴錦年摸了張牌,感嘆:“唉,家裡一個古靈精大女兒,還有一對龍鳳胎,真是好煩惱。”
下家席向東碰了,慢吞吞道:“在座人裡,好像只有我是頭胎就生了兒子的吧?”數量不算優勢,得看質量。
三人同時看向蹲在陰暗角落裡劃圈的饒起雲:“你幹嘛呢?”
“老婆跟人跑了,就一個女兒,還得了自閉症,我不種蘑菇還能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