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琛握着手機的指骨已經根根泛白,他冷漠的吩咐:“溫先生身份特殊,先低調盤查,通知首都那邊,讓他們幫忙想辦法。”
他拉開車門,想了想又道:“有任何消息,記得通知我。”
他始終覺得,七月失蹤,溫煦楊也在這個節骨眼上失蹤,不是巧合!
什麼人會同時抓了七月和溫煦楊?除了被他和溫煦楊聯合擺了一道的霍靳言,他想不出別的人!
帶上車門前,他對保鏢吩咐:“留一半人繼續在這找,其他人跟我回去。”
一個保鏢上了車,坐進駕駛座,問:“霍先生,現在去哪?”
“回杏林別館!”
……
七月覺得自己好熱,忍不住的伸手去扒開領子,可是手腳又都綿軟無力。
對了,她是被人用乙X醚捂住了口鼻!
想到這,七月驀的睜開眼——
朦朧的視線裡像是一間酒店房間,除了一張大牀,四周都是白的牆壁。
可是……乙X醚會讓人這麼熱嗎?她覺得自己渾身都快融化了,下意識的在四周找空調遙控器,還沒等她找到,突然咔一聲,酒店房門似被人打開了,一具重物被丟了進來,發出沉悶的聲音,似乎,還有男人的悶哼聲?
七月艱難的從牀上爬起來,想看個究竟。
可是雙腿才一動,竟然有一股溼溼黏黏的液體從腿心溢出……
這太奇怪了……她怎麼會?
短短的一段路程,她從牀頭爬到牀尾,身上已經出了一層汗,而且頭腦也變得昏昏沉沉,思維緩慢,並且格外的口乾舌燥,從身體裡冒出源源不斷的空虛。
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
何況七月看過那麼多狗血小言!
這情況,她分明是被人下藥了!
可要不要這麼坑爹啊,她已經有霍靳琛了,不需要再和霸道總裁春風一度了啊!
趴在牀尾,她只看見玄關地毯上扔着個大麻袋,裡面不知裝着什麼龐然大物,竟還在不安的扭動着。
回想起剛纔聽到的悶哼聲,七月很快意識到,這個龐然大物——應該是個大活人!
七月掀開被子下牀,僅這一個動作,她就腿軟的幾次站不穩,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被剝得只剩一個清涼的小吊帶和底褲,震驚之餘,她卻沒工夫去找自己的衣服了,救人要緊。
她爬到那不斷蠕動的麻袋前,費勁力氣才把封口的麻繩解開,又是C藥又是乙X醚,七月現在幾乎軟得跟一灘水,鬆開繩子後就氣喘吁吁的向後仰躺在地毯上。
麻袋裡的人感覺到光線和新鮮空氣,很快自動自發的扒開了袋子,從袋口鑽出個頭來。
四目相對,七月瞪大了一雙霧濛濛的眼睛,溫煦楊看清坐在自己面前的人,也怔住了。
緊跟着就是無處躲藏的尷尬,溫煦楊即刻乾咳了一聲,把視線從她身上挪到了地毯上。
無怪乎他這麼大反應,孤男寡女在酒店共處一室就算了,七月還穿的這麼清涼,臉色酡紅身上散發着一種膩人的甜香。
這種催人情X欲的滋味讓兩個人一時都尷尬的說不出話來,也忘了怎麼會身在此處。
好半晌,還是七月先出聲:“你……能不能……扶我起來?”
老是在地毯上坐着也不是辦法,起碼到牀上她還能找被子遮一遮。
溫煦楊馬上回神,憑他的敏銳觀察,早看出七月這不正常的反應是中藥了,該死的是他身體裡也有一股熱流在竄來竄去,他的手纔剛搭到七月小臂上的柔嫩肌膚,就像觸了電一樣一陣酥麻,忍不住的想用掌心更多的感受那種滑膩溫軟。
她長髮披在肩後,被汗打溼有些蓬亂,短到肚臍的小吊帶,底下是蕾絲三角底X褲,兩條細腿修長筆直,白皙的幾乎能晃花男人的眼睛,尤其那腿間若隱若現的三角地帶,直勾勾的吸引着人的視線。
溫煦楊看一眼,就趕忙咬着牙撇開視線,可視線落在她純真中憑添了一絲灼灼妖媚的眼神裡,又控制不住的想沉淪。
他暗罵了一聲自己畜生,這種情況下還能生出綺思。
還沒來得及給自己一耳光,沒站穩的七月忽然身子一晃,溫煦楊伸出雙臂去扶她,然而沒料到自己身上的藥力也開始逐漸發作,手臂竟是空前的無力,被七月這麼一撲,兩個人直接雙雙倒在了大牀上,而他又正好壓在七月的上方。
觸手是女人的馨香軟膩,那飽滿軟彈的地方抵着自己噗通噗通狂亂的心口。
溫煦楊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難得劃過暈紅。
腦子裡甚至劃過一個念頭:反正是他從小定下的媳婦兒,現在要了她,似乎也不爲過。
……
一牆之隔,坐在監視器前的霍靳言“啪啪”的鼓着掌。
“不知道我那親愛的弟弟看到這一段,會做何感想?”
他身後站着兩個黑衣人,以及站在酒店樓下暗中盯梢的人,都是這次協助他從拘留所逃脫的黑幫組織。他在美國花了那麼多錢養他們,總算沒有白養。
屏幕上,溫煦楊的背脊已經繃得很緊,好不容易纔從七月身上撐起身體,雙臂的血管都要爆出來了。
霍靳言審視着,嘴角浮起一絲陰險狠戾的毒笑。
“溫煦楊,你不是心機很深嗎?一面用安琳套住我,分散我的注意,一面又和老三暗渡陳倉,挖好個坑等着我往裡跳。我現在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知道等老三看到心愛的女人被合夥人糟蹋了,會不會發瘋呢?”
說着,扭頭問身後的黑衣人:“都錄下來了?”
“是。”
……
溫煦楊憑着意志,好不容易從七月身上撐起來一些。
七月剛剛沉湎在那股渴望了已久的濃烈男性氣息中,現在乍然消失了,她難受得蜷縮起來,喉嚨裡溢出不自知的低吟。
那一聲聲嬌軟的輕哼,全都在擊潰着溫煦楊最後一絲意志。
他擰着眉,額上也是大滴大滴的汗珠,臉色繃得死死的。
七月早已意識全失,不斷的在牀上扭來扭去,嘴裡斷斷續續的叫着:“霍靳琛,霍靳琛……我好難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