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他和寧熙在一起,她還能安慰自己,那是因爲寧家對他的生意有幫助。前幾次被她撞見,她也沒有多問什麼,就原諒了他。
可是魏苡芝……那樣的一個女人……她真的沒法接受。
也許因爲那是霍靳琛的第一個女人,是他的初戀,七月打從心裡,潛意識是懼怕的,怕他們會重歸於好。
但下一秒,她垂着的下巴就被男人的手指強硬的扳了過來,銳利的眸光咄咄逼視着她:“連七月,我對你還不夠好嗎?這麼點小事你就跟我鬧,你還想我怎麼對你,你說。”
七月被他捏的下頜骨都發疼了,被迫的與他對視着,有那麼一瞬間,她想打退堂鼓了,想抱着他的脖子說,我不生氣了,我們好好過吧。
可是心裡那根刺,扎的她陣陣的疼。
“霍靳琛,老實說,你跟我在一塊你開心嗎?你也很累吧,我不能理解你的困擾,不能爲你分憂,還總得讓你像老媽子一樣的照顧。就像今天,對你來說,我做的一切都是無理取鬧,你其實也感到厭煩了吧?”
男人深沉晦暗的眸悄無聲息的翻滾着,他的喉結滾動了下,薄脣輕啓,淡然道:“不會,因爲我愛你,所以並不覺得累。”
“可我給不了你任何回報……”她不會回到溫家,也無法用溫家的權勢幫助他……
他想也不想的道:“我沒想過要你回報。”
“可是隻有一方付出的單方面愛情,是不會長久的……”七月黯然了眼神。
霍靳琛皺緊了眉頭,聲音粗啞的問:“你到底在患得患失什麼?難道我還沒給夠你安全感嗎?”
七月沒有說話,也答不上來。
是,他很好,好到她挑不出毛病。像他這樣事事都成竹在胸的男人,永遠不會知道她在害怕什麼。
許久,他鬆開了她的下頜,揉了揉眉心,好像在懊惱自己的失控。
如往常一般將她摟在懷裡,拍了拍她的背:“好了,不早了,去睡吧。你喝了那麼多酒,明天起來又要喊頭疼。”
說完,就把她從沙發上抱起,往牀上放去。
七月掙扎了幾下沒能拗過他,反倒惹來他手臂將她勒得更緊,七月感覺骨頭都被硌疼了,只好任由他把自己放下,又拉開被子將她蓋住。
“你今天不高興,我就不陪你睡了,我去書房好嗎?睡一覺,明天起來什麼都忘了。”他說完,大手在她額上撫了撫,英俊的臉上全是溫柔。
七月擡眸看着他:“就算我忘了,發生過的事還是發生了。”
那些溫和的假象,因爲她一句話,頃刻又降至冰點。
她卻有種不怕死的勇氣:“霍靳琛,你不是那種自欺欺人的人。”
臥室裡一片死寂。
許久,他立在牀畔,聲音冷淡至極:“所以呢,你想怎麼樣?還是要跟我分手?”
“……”七月望着他,突然覺得這兩個字有點難啓口。
他盯着她看了會兒,脣畔掀起嘲諷的笑:“連七月,那我也跟你直說。自打我要了你那刻起,你就只能是我的人,你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只有分手,想都別想。”
七月突然抑制不住胸腔中的激憤,仰頭反問道:“就因爲我是溫家的女兒嗎?所以你對我勢在必得,現在我要是跟你分手了,你所有籌劃都付諸一空?”
她清楚的看到霍靳琛額際兩側的太陽穴狠狠的跳動了下。
片刻後,他像是想通了什麼,忽然反問:“昨天我和樑洛在書房裡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他這種詭異的笑意,突然就令七月聯想到電影裡,那種偷聽到真相被滅口的場景,不由的打了個寒噤,下意識往被子裡縮了縮。
見到她的動作,他脣上笑意更冷:“你在怕我?”
七月忙不迭的搖頭,可睜大的眼睛裡卻寫滿了恐懼。
他忽然蹲下身,坐在牀沿,掀開了被子:“也許你說的對。如果你是因爲不能回報我什麼,才覺得沒有安全感,那的的確確是我的過錯。”
霍靳琛漆黑深眸始終盯着她,一邊解着襯衫鈕釦一邊道:“其實,我的小七月,你何必妄自菲薄呢?你能回報我的地方其實很多,比如這裡……這裡……這裡,都可以,不是嗎?”
他一邊說,大手一邊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每說一句,大手停留的位置,都令她面紅耳赤!
“我說的不是那種回報!”她惱羞成怒。
男人卻不緊不慢的解着身上的衣釦,甚至有點煩躁不耐的扯下,嗓音低啞而深沉:“但這就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回報。”
他解開了皮帶鋼釦,西褲被他扔在地上,他傾身而上:“七月,你不是男人,又怎麼知道男人最需要什麼。”
七月顫慄的望着他,不知道怎麼說分手,說着說着會變成這樣。
但她知道,這一次的霍靳琛和以往都不同,也許他並不是真的想要她,只是一種男人的征服欲,或者說自尊和耐性被挑釁的後果。
所以她掙扎得很厲害,當他的脣落下時,她本能的把臉偏到了一邊。
吻落了空,男人也不惱,索性就低下頭去啃吻她的脖子。
七月被他弄得又癢又難耐,痛恨自己這副一到他身下就化成水的身子,卻仍是堅定的用手去推:“霍靳琛,你走開!我現在不想要,你這樣跟強X暴有什麼分別?”
也許是“強X暴”兩個字刺激了他的神經,男人一言不發,吻得卻越發耐心,有技巧。彷彿要逼她承認她也有感覺,而不是單方面的強X暴似的。
這種感覺她怕極了,雙腿拱起,踢向他下身,同時雙手也在拼命的推拒着。
霍靳琛卻輕易的就壓制住她的腿,手腕輕而易舉的被他握住推到頭頂,七月整個人平躺着呈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勢。
“霍靳琛,你混蛋……”
嘴上的叫罵並不能撼動他半分,反而更催動了他的決心似的。
當身體中有潺潺水漬流出,七月終於自暴自棄的放棄了抵抗,卻也不做任何迴應,只是軟綿綿的任他爲所欲爲。
【腫麼辦,我就好喜歡這種你情我不願的戲碼,難道我有M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