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喜倒了一杯紅酒,靠在牀邊,盯着蕭安年輕漂亮的身體,笑得一臉自得。蕭安安不但臉長得漂亮,身材也極好。線條流暢,肌肉結實,清晰可見的魚人線和八塊腹肌,長臂長腿。
因爲雙腕在繩索上吊着,整個身體線條在她眼前流暢的拉伸開。
看着他,任盈喜血液沸騰,體內的肆虐因子節節拔高。
一杯紅酒喝光後,她又倒了一杯,走到蕭安面前,揚手將酒潑在蕭安臉上。
蕭安的身體激靈了下,腦袋晃動,緩緩睜開眼睛。
片刻後,他從初醒的迷茫中清醒過來,使勁掙扎了下,發現雙手被牢牢綁着。
他垂眸看向任盈喜,聲音冰冷,“任盈喜,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任盈喜脣角勾起譏誚的弧度,“蕭安,我追求你,那是給你臉!我給你臉,你卻不要臉,那沒辦法,你敬酒不吃,我只好讓你吃罰酒!”
蕭安皺眉,“任盈喜,我不喜歡你,如果接受你,那是欺騙你!你最好將我放開,不然的話,我們少爺絕不會放過你!”
任盈喜不屑的呵笑:“你還真把你自己當成個玩意兒了是不是?你以爲你是什麼?不就是七哥手下的一條狗嗎?我是誰?我大哥可是七哥的好朋友,七哥會因爲一條狗,和我大哥翻臉?你別逗了!”
她嗤笑了一聲,輕佻的目光在蕭安身體上流連,“我今兒就是玩你了,怎麼樣?今天我要是玩兒夠了你,我就把你還回去,我要是玩兒不夠,我就再玩兒一段時間,就憑七哥和我大哥的關係,我張嘴問七哥要你,不過一句話的事!你以爲你是誰?還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蕭安氣的原本煞白的臉,漲得通紅,冷冷說:“任盈喜,你太自以爲是了!我們家少爺最護短,對我們家少爺來說,我們就是他的親人,你大哥和我們少爺關係再好,也不過是個外人而已!你這樣侮辱我,被我們家少爺知道,我們家少爺必定百倍千倍償還在你身上!如果你不想爲你們任家帶來滅頂之災,你最好老老實實放開我,我看在我們剛剛簽下合約的份上,我可以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饒你這一次!”
此刻,蕭安處於劣勢。
他不得不開出條件,與任盈喜談判。
可是,很顯然,任盈喜覺得他在胡說八道,對他的說法,不屑一顧。
任盈喜向來不把她家的下人當回事,擡手就打,張嘴就罵。
以己度人,她便以爲,簡時初也不把手底下的人當回事。
尤其是,簡時初這些貼身保鏢,都是和簡家簽訂了契約的。
生是簡家的人,死是簡家的鬼。
哪怕簡時初讓他們去死,他們也不能違背。
她自認爲,簡時初根本不會將他身邊這些保鏢們當人。
簡家的保鏢們那麼多,區區一個蕭安,不過就是個伺候簡時初的奴才罷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只要她去簡時初面前要人,簡時初肯定擺擺手就把蕭安送她,根本不會把蕭安當回事。
她走上前,手指在蕭安流暢的肌肉線條上輕輕摩挲,享受着掌心下柔軟細膩的觸感,好心情的眯起眼睛,“蕭安,你就死心吧,你長成這樣,和該當我的禁(luan)臠,供我玩樂!能被我看上,是你的福氣,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不會虧待你。”
蕭安厭惡的皺眉,冷冷唾道:“變、態。”
任盈喜挑眉,“敢罵我?膽子不小呀!”
她俯身撿起蕭安的鞭子。
蕭安的鞭子,原本在蕭安的腰上繫着。剛剛,任盈喜脫蕭安衣服時,被她隨手解下來,扔在了地上。
她撿在手中,隨手把玩了一會兒,從抽屜裡取出一瓶藥液,塗在鞭子上。
等藥液將鞭子完全浸溼,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殘虐的微笑,走到蕭安面前,挑眉問:“知道上個罵我的人,現在怎樣了嗎?被我拔掉滿嘴的牙齒,扔到鱷魚潭喂鱷魚去了!“
她盯着蕭安漂亮的臉蛋兒和流暢的身體線條,不懷好意的笑了聲,“看在你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的份兒上,姑娘我饒你這一次,小懲大誡,你可好好體味體味這銷魂的滋味!”
她揚起鞭子,狠狠抽在蕭安的身上。
蕭安只悶哼了半聲,便將申吟嚥了回去。
他不想在任盈喜面前示弱。
他發誓,只要他能活着出去,任盈喜施加於他身上的屈辱,他必定百倍千倍討還回來!
鞭子落在蕭安的身上,蕭安漂亮勁瘦的身體上,很快泛起紫紅色的棱子。
蕭安的肌膚瓷白細膩,微紅泛紫的棱子,浮在在年輕勁瘦的身體上,十分醒目刺激。
任盈喜興奮起來,刷刷又是幾鞭子狠狠抽在蕭安的身上。
蕭安開始只覺得身體銳痛,緊接着,一種莫名的酥麻,爬向他的四肢百駭,。
他的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接鑽進他的血管裡,麻癢難當。
蕭安受不住,微微喘吸,質問任盈喜:“你在鞭子上,塗了什麼?”
任盈喜呵笑,“聰明!”
她朝蕭安飛了一個媚眼兒,手指輕輕摩挲過手中的鞭子,“這可是好東西!一瓶千金,用了它之後,一會兒你就會像條狗一樣跪在我腳下,求我上你!”
蕭安厭惡的幾乎吐出來,“任盈喜,你瘋了吧?你是個女人!”
任盈喜挑眉,“女人又怎樣?女人就活該被男人壓在身下玩弄嗎?我就偏不!我就偏要玩弄男人!”
她用鞭子挑起蕭安的下頜,用鞭身輕輕拍打蕭安的臉蛋兒,嘖嘖幾聲,“你看,你長了一副這麼絕代絕色的臉蛋,我要是抽兩鞭子在上面,多可惜?你好好求求我,也許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
蕭安厭惡的將目光,從她臉上移開。
他怕他再多看幾眼,會真的忍不住吐出來,”任盈喜,你別再自尋死路了!被我們家少爺知道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你和任家在劫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