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環繞的肌膚滾燙,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微涼,這樣的姿勢與感覺無不讓她窒息,她閉着眼睛妥協,“就是我看雨曦要摔倒了,我扶了她一下,讓她摔在我身上,我自己後背着地,被石頭硌的……”
簡時初不滿:“不是說一點都沒傷到,全都躲開了,只有乳防被秋雨曦壓了一下嗎?”
葉清瓷小聲說:“我不是怕你生氣嗎?不想讓你知道,過兩天就好了,真的一點都不疼的!”
她閉着眼,一動都不敢動,他輕輕一翻弄,便把她掀的背朝上,臉朝下。
她剛想抗議,他的薄脣落在她的背上,沿着她青紫的傷痕緩慢遊走,說不清的溫柔與憐惜。
將好的傷痕原就有些發癢,被他這樣輕輕遊走的吻,更是異樣酥麻,她受不住的猛然抓住牀單,嘴裡瀉出申吟,他身體裡充斥的憐惜與怒火,被她這聲申吟引爆,箍住她的身子,以她以前從未試過的姿勢佔有了了她。
“別……不要……簡時初……”她劇烈的喘息着,“關燈……關燈好不好……”
“不好!”他的征伐狂猛歷烈,連嗓音都帶着冰傲與冷意。
她想反抗,可身體和大腦很快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席捲,身體酥麻了,大腦迷糊了,她如同一葉小舟在他給予的驚風駭浪中隨波浮塵,一波又一波巨浪將她打的劇烈喘息着、顫抖着,只能被動的承受,瀉出一聲又一聲的申吟,再也組織不出一句完整的語言。
在她幾乎暈死過去時,他終於抽身而退,將她用力抱在懷裡。
她申吟着、顫慄着、喘息着,扯過枕頭將頭埋在懷裡,騰雲駕霧一般,幾乎人事不知。
過了好久她纔想,以往她總愛埋怨他索求無度,而他總說他已經手下留情,那時她總不以爲然,此刻她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他以前果然已經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她的下場會更慘。
她平時也算喜歡運動,體力還算不錯,可簡時初的體力總是能讓她瞠目結舌,他結實有力的身軀裡,彷彿蘊藏着無窮無盡的能量,與他的能力一般,讓人驚歎,讓人仰望。
身體中的力氣已經被全部抽走,再也無瑕顧及現在牀頭的燈是開着還是關着,無瑕顧及她的身體此刻是不是全在他的視線裡,她抱着毯子,只想沉睡。
迷迷糊糊中,柔軟的毯子蓋上微涼的肌膚,她下意識扯住毯子將身子裹緊,耳後被滾燙的薄脣吻了下,“老婆……你放心,任何欺負你的人都會加倍的付出代價……”
“不要……”她翻身偎進他懷中抱住他,“我們適可而止好不好?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我希望我帶給你的都是開心快樂的事情,你已經很忙了,不想讓你再我的事情煩心。”
“真傻!”他點她的額頭,嘆息:“這麼笨這麼好欺負,難怪人人都拿你下手!”
“不是啊,這次找的是雨曦不是我。”她辯解,不想讓他認爲她是總能招惹上麻煩的人。
“那不是更笨?”他揉她的後背,“人家找的是雨曦,雨曦平安無事,受傷的是你,你算是笨到家了。”
“可是雨曦懷孕了呀,我必須保護她。”
“雨曦就算沒懷孕,你照樣會用護着她,”他屈指敲她的頭,“從我認識你第一天你就這麼笨這麼傻,我早就將你看透了!”
仍記得他們第一次相見,她爲了她的閨蜜,承受了連商業間諜都承受不了的酷刑,即使過了這麼久,想起那一幕依舊覺得震撼。
這就是他的妻子。
一個笨到有點傻的小女人。
可他喜歡的就是她這份傻乎乎。
因爲她對別人都那麼好,對他會比別人更加好。
和她在一起,不管是面對她,還是背對她,他永遠都不用有一絲一毫的擔心。
因爲,她永遠都不會背叛他!
而那些所有欺負過她的人,他都會讓她們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
第二天,吃過早飯,林夕夕繼續給葉清瓷治療。
她給葉清瓷一連治療了三天,葉清瓷終於退燒,身體康復就如初。
看到老婆身體恢復健康,三個孩子活蹦亂跳,簡七爺那忽然幸福忽然暴躁的心情,終於沉澱下來,重新變成了沉穩淡定的簡七爺。
在外人眼中,他好像已經擁有了全世界。
可在他的眼中,只有嬌~妻愛子是他的整個世界。
葉清瓷退燒的當天上午,林夕夕離開雲城,回了L城。
傍晚,井瞬跌跌撞撞從樓上跑下來,神色驚慌,站在樓梯拐角處,衝在客廳長毛毯上陪孩子玩耍的葉清瓷喊:“嫂子,雨曦肚子疼!”
葉清瓷連忙讓阮小箏看着雙胞胎,她幾步跑上樓。
推開井瞬臥室的房門進去,秋雨曦坐在沙發上,捂着肚子。
見葉清瓷進來,臉色泛白:“瓷瓷,我肚子疼。”
葉清瓷問:“是不是要生了?”
秋雨曦說:“可我還沒到預產期。”
葉清瓷說:“沒事,早生個十天半月的,是正常的。”
她回頭看井瞬:“阿瞬,快去備車,準備去醫院。”
“哦哦!”井瞬整個人都慌了,腦袋是懵的,葉清瓷說準備去醫院,他纔回過神來。
是啊。
肚子疼不去醫院,把葉清瓷叫來管什麼用呢?
大概潛意識裡他覺得,葉清瓷已經生了三個孩子了,有經驗了,潛意識裡,他將葉清瓷當成主心骨了。
井瞬打電話讓底下人備車,準備去醫院。
葉清瓷問秋雨曦:“生寶寶用的東西都準備了嗎?”
秋雨曦點頭:“都準備了。”
葉清瓷問:“在哪裡?我看看?”
秋雨曦指了指衣櫥。
葉清瓷打開衣櫥,拿出秋雨曦準備的待產包,見裡面東西挺齊全的,她把待產包交給井瞬,讓井瞬把待產包帶到醫院去,她自己扶住秋雨曦:“還能走嗎?”
“能走,”秋雨曦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會兒又不疼了。”
“你這是陣痛了,”葉清瓷笑着說:“剛開始的時候疼的很輕,越往後越疼的厲害,咱們還是先去醫院,到了醫院,心裡就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