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瓷搖搖頭,“沒笑什麼。”
她沒和簡時初說她昨晚的夢,她怕簡時初會心疼。
不對。
是簡時初知道了,一定會心疼,還會自責。
所以她不告訴他。
簡時初完全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腿纏在葉清瓷身上,懊惱的說:“壓到你了沒有?累不累?”
葉清瓷笑着搖頭,“不累,挺好的。”
簡時初坐起身,“我給你揉揉。”
他扳過葉清瓷的雙腿,架在他的雙腿上,給葉清瓷揉被他壓到的地方。
自從葉清瓷懷了孩子之後,他平時睡覺挺注意的,儘量不纏着葉清瓷,怕壓到孩子。
昨晚忽然纏的這麼緊,一定是被他那個總愛和他搶老婆的丈母孃給刺激的,總想將他老婆霸佔的更緊一些、再緊一些,讓誰也沒法兒和他搶!
他給葉清瓷按摩了一會兒,葉清瓷笑着摟住他的脖子,“好了,我沒事,咱們起牀吧?別讓我爸媽等久了。”
只要她回來住孃家,不管她多晚起牀,一家人總會等她起牀後纔會吃早飯。
家裡有這個習慣,葉清瓷就儘量早起,不願意讓一家人都因爲她耽誤了早餐。
簡時初親親她,和她一起起牀洗漱。
這邊衣櫥裡,被阮月竹塞的滿滿當當,一年四季的衣服,各種款式,各種顏色,男士女士,應有盡有。
兩個人不用擔心沒衣服穿,洗漱完畢,找了身新衣服,兩人攜手,一起下樓。
儘管江君盛夫妻已經看過這小夫妻倆很多次,但每次看到兩人手牽手一起從樓上樓下來,還是會有種驚爲天人的感覺。
江君盛和阮月竹自認他們夫妻已經是別人眼中的神仙眷侶,可比起他們的兒子和女兒,他們還要遜色幾分。
看着仙女兒一般漂亮美麗的女兒,阮月竹心塞的想,如果自己女兒當初嫁的不是帝國首富,而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就好了。
如果她女兒嫁的不是簡時初,而是一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她一定軟硬兼施,使盡渾身解數,讓那個窮小子給她做上門女婿。
那樣的話,她的寶貝女兒,就可以一輩子生活在她身邊,永遠不離開她。
看着簡時初和葉清瓷牽在一起的手,她心裡酸的厲害,走過去,握住葉清瓷另一隻手,將葉清瓷拉到她的座位旁邊坐下,“星爾,媽媽給你做了好多又好吃又有營養的東西,你一定要多吃一點,你現在是雙身子,你吃的多,寶寶纔會長得快。”
“嗯,”葉清瓷笑着答應,“我知道了,媽,我每頓飯都吃很多呢,現在我飯量比阿初還大,您就放心吧。”
“……”阮月竹聽自己的寶貝女兒三句話不離女婿,更心塞了。
唉。
女兒和女婿感情太好,也不是什麼好事,讓她連拐着女兒住幾個月孃家的機會都沒有。
煩死了!!
阮月竹一手抓着葉清瓷的手,另一手給葉清瓷佈菜:“星爾,嚐嚐這個,我新學的,你爸爸和你大哥都愛吃,營養也特別豐富,含維生素和蛋白質特別多,不含脂肪,吃了不會長肉,你多吃一點。”
“嗯,”葉清瓷很捧場的把阮月竹夾到她盤子裡的菜全都吃了,也給阮月竹夾菜,“媽,你也吃!”
母女倆你來我往,其樂融融的吃完一頓早餐,阮月竹把葉清瓷拉到沙發上坐下,對江君盛說:“君盛,你不是說公司裡有點事情,想麻煩阿初一下嗎?你和阿初現在就到公司去吧,晚上早點回來!”
簡時初:“……”
得!
他丈夫娘又趕人了!
每次都這樣!
只要他一陪他老婆回孃家,他這位戀女成癖的丈母孃,就會找各種各樣的名目,把他支出去,好和他親親老婆獨處。
他是不是該給他家丈母孃找個心理醫生了?
好惆悵!
江君盛倒是能體諒自己妻子的心情,雖然他也很想在家陪女兒,但是讓他老婆開心,是他更重要的任務。
於是,他穿上外套,對簡時初說:“阿初,走吧,你陪我去公司看看。”
雖然這是他老婆的藉口,可每次把簡時初拐到他公司之後,他都會物盡其用,把一些他陷入瓶頸的工作,拿給簡時初看。
簡時初總能給他拿出特別漂亮的解決方案,讓他恍然大悟,柳暗花明。
所以說,爲什麼他女婿是帝國首富,而他不是,是十分有道理的。
礙事的女婿被趕走了,阮月竹心裡舒服了。
先讓葉清瓷陪她在客廳坐了會兒,吃了幾口水果,她又陪着葉清瓷到附近花園逛了逛,散了散心。
快中午的時候,她帶葉清瓷去了L城新開的一家酒店,她覺得味道不錯,尤其幾道招牌菜,特別好吃,她早就想讓寶貝女兒也嚐嚐了。
在那家酒店吃過午飯,回到江家別墅,娘倆睡在一張牀上,說了會兒悄悄話,又午休了一會兒。
下午,葉清瓷睡醒,喝了點水,吃了點水果,阮月竹又陪葉清瓷去逛街了,然後就是瘋狂購物,逛逛逛,買買買。
直到傍晚,暮色四合,街燈亮起,阮月竹意猶未盡的帶着已經逛累了的葉清瓷,和幾名大包小包拎着滿手東西的保鏢,回到江家別墅。
江君盛和簡時初已經從公司回來了,江承曜也在。
見兩人從外面回來,都起身迎過去。
保鏢把兩人買的東西送進客廳裡,便退了出去,阮月竹拉着葉清瓷坐在沙發上,向江君盛和簡時初他們炫耀她們的“戰利品”。
欣賞完她們的“戰利品”之後,江承曜說:“正好,我也給妹妹買了些東西,我過去拿過來,妹妹和妹夫走的時候,一起帶回雲城吧。“
江承曜起身去他臥室拿東西,阮月竹湊到葉清瓷耳邊說:“星爾,你知道你哥爲什麼每次都給你買好多禮物嗎?”
每次葉清瓷回來江家,江承曜都要送葉清瓷許多珍貴的首飾和一些好玩兒的小玩意兒,這都已經成爲江家衆所周知的習慣了。
葉清瓷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