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蘭這件事情結局之後,老子這輩子堅決不會再踏入這鬼地方一步!”
“哈哈哈---”
凌越大笑起來:
“少將大人,難得見你一次失態啊!”
“我突然發現你現在這種情況完全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
“坑爹啊!”
說罷,凌越又大笑起來:
“哈哈哈---”
傅北宸啞然,一臉鄙視的望向他:
“我在這是情有可原,你死乞白賴的跟我到這吃苦是爲了什麼啊?”
“別告訴我是療傷!”
“療傷?”
凌越詫異:
“我能療什麼傷啊?”
傅北宸望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情傷啊!”
凌越:----
“難得理你,老子回去睡覺了,晚飯不用喊我了,除非是你做的,要不然老子不吃!”
說罷,傲嬌的凌越同學轉身離去。
傅北宸望向他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頭一笑。
。。。。。
入夜
傅北宸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桌子上擺放了一摞厚厚的軍事方面的書籍,還有一盞檯燈。
白天要加強度練兵,晚上則要研究作戰策略,首長大人表示,再也沒有比傅寧遠更坑爹的兒子了。
翻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書籍,傅北宸有些疲累了,他食指和拇指捏了捏高挺的鼻樑,以示緩解勞累---
夜深人靜的時刻,只有牆上的鐘表聲在滴答滴答的走動着,而每當這個時候,傅北宸極致的思念小妻子。
他拿起桌子上的相框,目光寵溺的望着照片裡的小妻子,略帶薄繭的指腹在玻璃上輕輕的撫摸着---
去過傅北宸辦公室的人都清楚,他辦公桌上永遠都放着一個相框,相框內照片裡的人,便是他的妻子。
思念到極致時,傅北宸就會看着小妻子的照片,這樣彷彿她就在自己身邊一樣。
倏然,傅北宸撫摸相框的手指一怔,眸子中閃過一絲冷戾,他快速把照片放好,然後拿出手槍放到自己腰身處,接着起身朝着外面一步一步的走去---
當他走到門外的時候,門外響起一陣清晰的腳步聲,傅北宸把放在腰身處的槍拿了出來,然後舉起來,下一秒,當房門從外面被敲響之後,傅北宸猛然拉開房門,然後把站在外面的人一把拽了過來----
“啊!”
墨九大叫:
“主上,是我!是我!”
傅北宸看到此時站在墨九身後的一排人,眉頭緊蹩:
“你們怎麼都來了?”
而當他把目光望向此時站在傅寧遠身後的傅朵朵時,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傅北宸大步走向前,望向傅朵朵:
“朵朵,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七七出什麼事情了?”
傅朵朵見傅北宸此時這幅彷彿天塌下來的模樣,慌忙說道:
“小叔,你先彆着急,我們先進去再說---進去再說吧---”
說着,她朝着站在她身前的傅寧遠重重的推了一下。
傅寧遠會意,也連忙點頭:
“爸爸,我們先進屋再說吧!”
說罷,他徑直朝着屋裡走去。
當衆人落座之後,傅北宸迫不及待的問道:
“朵朵,七七到底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