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
她羞得跑去一邊,也不和蕭綰清說話了,但也沒被寧姝放過。
蕭綰清拉過玲瓏的手:“生孩子這樣的大事,也不告訴我了?”
玲瓏眼中盡是眼淚:“娘娘在外面吃苦,我怎麼還會讓娘娘操心我的事呢,我只恨自己有着身子不能跟着郡主去找娘娘。”
蕭綰清給她擦擦眼淚:“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前些日子你尚在坐月子,依依也在照顧你,我也在忙纔沒有去見你們,也沒來得及問,你們可還好?”
玲瓏笑起來:“好,他對我也好,我要生孩子,他就一直留在家陪着我。”
知道李雲峰對她好,蕭綰清笑意難掩:“聽說也是個男孩?”
“嗯,叫李寒,他起的名字。”
“好聽,等端午節的時候,也能抱出來給我們看看了。”
洛依依過來說道:“行了,你還有着身子呢,坐下說話吧。”
她們圍坐下來,說了好半響的話,說說笑笑的停不下來,還約了日子一起去給程靜選嫁衣,到了午膳的時候,蕭綰清也留了她們一起吃。
兩小隻剛下學就被玉臨笙逮去勤政殿看書了,他在批奏摺,他們就在旁邊趴着習字。
寫累了,玉錦辰擡起腦袋問道:“爹爹,該吃飯了。”
“孃親在和她的朋友說笑,你們別去打擾,讓人把飯菜拿到勤政殿來吃。”
德安領命去了,玉錦瑄問道:“爹爹,孃親在和舅媽明姨姑姑她們說話,爲什麼我們不能過去?”
玉臨笙放下筆:“我們三個男人,你孃親許多的話都不能和我們說,今日你舅媽她們都進來,你孃親有說體己話的人,我們就不要去打擾,女人家說話,男人別去插。”
“哦,知道了。”
玉臨笙又拿起來一本奏摺,是刑部給百里墨的判罪摺子。
按律,凌遲。
玉臨笙沉思了許久,才提筆批字:准奏。
四月十二那日,玉臨笙特意穿了一身紅衣裳,還讓蕭綰清也要穿紅衣裳,還讓人把牀帳被褥都換成正紅色,弄得喜氣洋洋就像是成婚一樣。
他下朝了蕭綰清才起身,尚未梳妝,就坐在軟炕上看着窗外。
脫了龍袍就是那一身紅衣裳,他特意轉了一圈:“如何?像不像是新郎官?我讓他們按照我們成親時的喜服做的呢。”
蕭綰清笑起來:“像像像,孩子都那麼大了,還說自己是新郎官,你還真是厚臉皮。”
wωω▲тTk ān▲℃O
他蹲過來抱着她:“十年前的今日你嫁給我,在一起十年不容易,我自然是要記着的了,快把衣裳穿上,我今日事情不多,帶你出去宮外逛逛。”
“孩子還沒下學呢,可要等等他們?”
“不等了,我們倆去,讓他們自己唸書吧。”
自從玉臨笙不帶他們一起玩了,兩小隻的日子過得越發瀟灑放肆。
書房的日子,過了不緊不慢,但若說誰聽課最認真,那就是玉錦瑄了,韓元非講的,他都細細的聽,學的最好的是他,但最胡鬧的也是他,比明熙還能闖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