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臨笙一頓,趁小丫頭還沒明白過來,一把抓在懷裡抱着站起來:“多謝太子殿下關心,已經好多了。”
小丫頭晃晃小短腿:“你怎麼又抱我了呀?孃親說了不讓你抱我的。”
玉臨笙笑的風清月明:“你該午睡了。”
午睡?姜演立馬明白過來,揭老底這事先放一邊,站起來就伸手攔着玉臨笙:“說來你我也是親戚,既然清兒午睡,不妨你我去喝幾杯?”
他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噼啪響:雖然清兒嫁給你了,她一孩子你也做不了個什麼,不過你倆晚上一起睡就算了,現在大白天還一起睡,這就不能忍了。
阻止,必須阻止!
玉臨笙還沒說話呢小丫頭就開口了:“他還沒好呢,我孃親說了,他也要好好休息的,太子哥哥,你要是沒事就自己去玩吧,我們要去睡覺了。”
他的清兒怎麼這個樣子?以前他抱一下都不給,怎麼對這個紈絝這麼好?
傷心,失落,難過,心痛......此處省略三萬字表達沉重心情的廢話!
看姜演被小丫頭一番話說的生無可戀,玉臨笙抱着孩子就走,反正姜演和自己不對付,他纔沒那麼心思去巴結他呢。
拐過牆角就是小丫頭的房間,抱着她進去,把門掩上,到沒關窗,留着吹風。
姜演賊兮兮的跟過來扒牆角,偷偷摸摸的看了看,窗前的芭蕉樹恰好遮住了他,那些丫鬟倒沒發現,悄悄探出眼睛看屋裡。
蕭綰清坐在牀邊晃盪着腿,似乎在說什麼,咯咯咯的笑個不停,玉臨笙在脫外衣......
混蛋,睡個午覺你脫衣服作甚?
姜演炸毛了,四處瞅瞅,撿起一顆石子就扔進去。
玉臨笙手一伸,看都沒看就把手裡的石子丟地上,然後繼續脫衣服,把自己的外衣脫了又去給蕭綰清脫外衣。
小丫頭還樂顛顛的在說話:“哥哥那次還給我做了好大的一個紙鳶,飛的好高好高,上面還讓一個叫什麼李博的人畫了畫,還寫了詩詞,弄得可漂亮了,我們去放紙鳶的時候,那些人可羨慕了。”
李博?名滿天下的詩畫大家,一字千金。
玉臨笙咂咂嘴,這大舅哥還真是有錢啊,請李博給小丫頭弄給紙鳶?這少說也得幾萬兩銀子啊。
“然後呢?那個紙鳶你弄去哪了?”
小丫頭細細的想了想:“唔,線斷了,剛飛一會兒就掉水裡壞了。”
玉臨笙嘴角抽抽,幾萬兩銀子啊,就飛了一會兒?
他一個月的俸祿才一百七十二兩,小丫頭一個風箏就那麼貴,默默地算了一下,這個小媳婦,他好像有點養不起。
怪不得蕭簡從大方的給那麼多嫁妝,原來是覺得自己太窮,養不起他妹子。
欲哭無淚!
給她脫了外衣,小丫頭立馬滾進去了,玉臨笙坐下來,往窗戶一看,姜演慌張的縮回去躲着。
嘴角嘚瑟的一勾,故意把牀上的紗帳放下來,若隱若現的讓姜演看不清,側身一躺就把小丫頭遮的嚴嚴實實。
“這麼熱的天抱着我不熱啊?”
“把肚子蓋上,別涼到了。”
“你看看你這小細胳膊,都熱紅了。”
姜演氣的鼻孔冒煙:氣煞我也,這個紈絝,他一定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