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下,青州和濟州的各級公文堆了許多,等玉臨笙看累了停筆休息時,玉錦瑄早就鑽在他的大袖子底下睡着了。
把他抱在自己腿上,拿了被子蓋在他身上,把他腦袋上的小帽子理了理,繼續看公文。
蕭綰清回來的時候,玉錦瑄已經醒了,乖乖的趴在牀上看玉臨笙拿着布老虎給他演戲。
蕭綰清一面脫狐裘一面笑道:“難得看他這麼乖的和你待着呢。”
玉臨笙嘚瑟的不行:“那是,收拾一個奶娃娃罷了,能費多大的勁?”
蕭綰清過去把玉錦瑄抱起來:“爹爹有沒有欺負小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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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錦瑄沒怎麼聽懂,只是朝着蕭綰清樂,還湊過去親她,玉臨笙把臉湊過來。
“也親我一下唄。”
玉錦瑄瞅瞅他,趴在蕭綰清肩上不出聲了。
玉臨笙一臉難過的看着蕭綰清:“這孩子就這麼嫌棄我,好傷心。”
蕭綰清笑道:“你多哄哄他就好了。”
把他放在玉臨笙的手上,蕭綰清踮起腳親了親玉臨笙,“我去看看爹。”
玉錦瑄眼巴巴的看着她出去,又看看玉臨笙,雖然不情願,但也很乖,被玉臨笙一鬨就睡着了。
臘月二十五停朝,姜殷的聖旨下宣,擢升玉臨笙爲西川王,明絳爲東郡王,各掌三十萬兵馬,蘇普珍爲驃騎大將軍,掌兵權十五萬,不過,卻駁回了他們離開咸陽的奏摺。
蕭綰清拿着聖旨說道:“一個西川一個王爺的名頭,生生剝離了數萬兵馬,還把你們困在咸陽時時刻刻的盯着,防着你們不聽招呼做大,這買賣不划算。”
玉臨笙翻看着公文,聽她說完只是笑了笑。
蕭綰清趴在桌上看着他:“玉郎,你說是誰給姜殷出主意的?”
“許渚。”
“那是誰?”
“姜淳最倚重的文官,老狐狸一個,奸猾得很。”
蕭綰清又看了看聖旨:“明升暗降,玩的一手好心機。”
玉臨笙看着她笑起來:“我只要一個王爺的身份,目的達到了,兵權再怎麼分,也總歸是我的兵。”
蕭綰清自己唸了念:“西川王妃,聽起來還不錯,雖說不怎麼霸氣。”
玉臨笙看了看她,含笑不語。
除夕當日,姜殷沒有設宮宴,玉臨笙就帶着蕭綰清和玉錦瑄去街上湊熱鬧,蕭綰清抱着孩子,玉臨笙就環着她,把他們護的好好地。
街上人很多,熙熙攘攘好吃好玩的很多,玉錦瑄頭一次看見煙花,眼睛睜得老大,滿是驚喜,玉臨笙還去買了一盞小巧的金魚燈讓他拎着玩。
興許是發現自己喜歡什麼玉臨笙就給他買什麼,玉錦瑄很主動地湊着要讓玉臨笙抱,不會說話根本不影響他,小指頭指哪玉臨笙就抱着他去哪,玉臨笙存心討好他,要什麼就買什麼,拿不下的就付了錢讓人送去西川王府。
整條大街走下,父子倆的感情急速升溫,證據就是玉錦瑄主動親了玉臨笙一下,這讓玉臨笙樂了許久。
蕭綰清走不動,尋了家還行的酒樓進去歇腳,小二不認得他們,就攔着不讓上二樓,說是許太傅家的小姐在上面,不讓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