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官兵嘴角抽抽:小年輕,就是有情調,大冬天的晚上漂在水裡看星星。
聽聞玉家三將軍的夫人容顏傾城,不少人還是想趁機看一看的,一個個的眼睛都盯着半掩艙門。
玉臨笙黑了臉,走過去把門一關,冷眼掃過他們:“不用看了,艙內只有我夫人一人。”
玉臨笙的脾氣不好,這個大家都知道,看他冷着一張臉,就猜到他們大概是攪了小夫妻倆的情調,誰還敢提議說上船搜一搜,立馬會灰溜溜的駕船離去。
玉臨笙開門進去,蕭綰清縮在牀尾拉着被子害怕的看着靠在椅子上,渾身溼透的黑衣男子,看見他進來,嗓音軟糯都快哭了。
“玉郎。”
玉臨笙走着過去,剛在牀榻邊坐下,蕭綰清立馬就躲在他懷裡不敢出來了。
黑衣男子吃了塊點心喝了口茶,嬉笑出聲:“沒想到放個火跳了水,爬上船還能遇見美人穿衣,當真是香豔至極啊。”
玉臨笙輕拍着她的背,眼皮都不擡:“說完了?”
黑衣男子大大方方的又拿了一塊點心享用:“你夫人可被我餵了藥,等我安全了,就會把解藥給她。”
玉臨笙身子一僵,蕭綰清輕輕點頭算作是默認了。
“玉某耐心一向不好。”
黑子男子笑出來:“你夫人可......”
他說不出話了,明晃晃的匕首已經在他脖子上化了一小道血口,玉臨笙什麼時候過來的他都沒看見。
“拿出解藥,我放你走。”
脖頸刺痛,黑衣男子小心的開口:“你可想好了,我要是死了,你夫人可就沒救了。”
“哦,是嗎?”匕首又陷進去一些:“綰綰,把眼睛閉上,我想殺個人。”
蕭綰清立馬拉了被子把自己整個都矇住。
命懸一線,黑衣男子有些着急:“你可想清楚了,殺了我,你夫人也活不了。”
匕首鬆開,但還來不及換氣,寒光就已經刺穿皮肉把他釘在艙板上,黑衣男子疼的臉色煞白。
“我最後說一遍,解藥,不給,我就用劍,在你的肩上轉上一圈,就像這樣。”
黑衣男子疼的險些暈過去:“那那那...那不是毒藥,只是普通的嘔吐之物。”
玉臨笙沒停:“你撒謊。”
黑衣男子疼的險些嘶吼出來:“解藥在我身上。”
玉臨笙停下動作,在他身上一找,翻出兩個小瓷瓶。
“你夫人吃的是白瓷瓶裡的藥丸,你給她吃另一個瓷瓶的就行了。”
玉臨笙拿起白瓷瓶倒了一顆出來,捏住男子的下頜把藥丸塞了進去:“感覺如何?”
男子眼睛瞪得老大:“你......”
玉臨笙揚手把白瓷瓶丟了出去:“解藥在哪?”
“在我脖子上的吊墜上,裡面有解藥。”
扯下他脖子上的吊墜砸開,裡面放了兩顆小藥丸,玉臨笙先餵了男子一顆,看他鬆了口氣,這纔過去。
“綰綰,來把藥吃了。”
蕭綰清小心地出來,眼睛緊閉着,含進嘴裡又立馬縮了回去。
男子緩了半刻,疼的哆嗦:“解藥已經吃了,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