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臥房,她自己去一邊趴着不說話,玉臨笙也不去招她,各做各的事,磨到了中午,蕭綰清垂着頭過來,腳尖在地上磨圈圈。
“我錯了,你別生氣。”
玉臨笙不說話,等着她把話說完。
“唔,我們就是好奇那個雄黃酒是什麼味,我看你們喝很多酒都沒事的,我以爲我也可以的,就喝多了。”
說完了看他沒反應,自己也找不到什麼話來說,拉起他的袖子在那搖:“臨笙,我真的知道錯了。”
玉臨笙看着她,淡淡的開口:“昨夜,你叫我玉郎。”
還在撒嬌的蕭綰清身子一僵,不搖了。
玉臨笙隱隱笑起來,繼續說道:“你還說,玉郎,親親。”
蕭綰清嘴角抽了抽,臉色慢慢紅了。
某人摸摸下巴繼續:“你只穿着浴袍,把我撲在牀上,還說要睡了我。”
過了半刻,蕭綰清咽嚥唾沫,顫抖着聲音:“我應該沒對你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
玉臨笙眉毛一塌,臉上帶起愁容唉聲嘆氣:“唉,你毀了我的清白。”
小身板一震,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玉臨笙蒙了,愣愣的看着她。
蕭綰清抿着脣看他:“你的白日夢醒了嗎?”
當她是傻子嗎?毀他清白,老王八蛋還真好意思說出口,要真是毀了他清白,這貨還會捨得罰她?估計是沒毀,讓他沒趁機佔到便宜,這才狠心罰她的。
捱了一巴掌的玉臨笙着實鬱悶,本以爲可以趁機佔點便宜,說不準就真的把昨晚耽誤的事做了呢?結果半點甜頭沒嚐到,還捱了一巴掌,他好委屈。
剛剛是蕭綰清來求他哄他,現在倒過來了,玉臨笙端着零嘴圍着她轉圈,左一個綰綰右一個夫人叫的着實甜膩。
“夫人,莫生氣莫生氣,嚐嚐這蘋果,我剛削好的,又甜又脆。”
“綰綰,吃口榛子酥,你最喜歡的,我剛剛纔讓人去買的呢,剛做出來的。”
蕭綰清撅着嘴不理他,哄了半日還是沒效果,玉臨笙把零嘴一放,往門外走去,蕭綰清以爲他生氣要走,那一刻還真的有些擔心。
‘啪’一聲,屋門關好,玉臨笙轉過來,陰惻惻的看着她。
“吃軟不吃硬。”
蕭綰清寒毛都豎起來了:“你要幹嘛?”
老王八蛋要揍她嗎?
大步過來,把她攔腰一抱,擡手扔在牀上,在她還沒拎清什麼情況的時候,覆上去捉住她的脣,撬開牙門探了進去。
昨晚那樣誘惑他,看在她醉酒的份上,他忍了。
今日還敢造次,不罰不行。
他行動的突然,蕭綰清一時蒙了,竟忘了怎麼換氣,憋得臉紅脖子粗,使勁的推他了幾次,玉臨笙才讓開,卻又移到了她的肩頸。
急促的呼吸數次,蕭綰清這才明白過來,忙抱住胸口:“你別脫我衣服啊。”
掙扎無效,衣服不見了。
“老王八蛋,你往哪摸呢?”
反抗無效,滿身都是薄繭擦過的火辣。
“喂喂喂,你啃我脖子就算了,別往下別往下。”
勸說無效,胸前酥酥癢癢,連骨頭都酥了,渾身力氣似乎都被卸了,半點都提不起來,喉嚨一聲輕嗯,帶了幾分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