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難想象陸冉會那麼癡迷陸以昭。任何一個細心起來,又長得那麼好看的男人都是無法抗拒的。
再加上陸冉心裡有一大部分的缺失,陸以昭的細心,體貼,安全感都她分分鐘沉淪。
當聽說文婧要回來的時候,陸冉興奮的表示她也要去接機,溫欣有些疑惑,這姑娘不是有人羣恐懼症嗎?現在看着樣子,都找不到當初剛來時如驚弓之鳥的小心翼翼。
原來,在這兩個多星期中,陸以昭經常帶着她去逛街,吃飯,看電影,逐漸的,陸冉漸漸開始忽視人羣的存在,前提是陸以昭在她的視線範圍裡。
有時候,陸冉會想,如果要用一種關係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她覺得應該是魚和水的關係。
因爲她覺得陸以昭儼然已經成爲支撐她的動力,正如他帶她出去,那些路人對她而言都是不存在的,她的眼裡心裡只有陸以昭一個人。如果看不到他,她會恍惚,會恐懼,無所適從。
外界的紛繁複雜跟她沒有關係,她的世界僅僅有幾個人,然而陸以昭以最快的速度,變成了她心裡最重要的人。
星期天,醫生基本上過來查完房就下班,以前沒有陸冉在的時候,陸以昭的時間基本全部花在醫院上,現在有了小女朋友,突然發現,原來工作以外,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下午三點,一行人去機場去接文婧,讓溫欣意外的是,竟然沒有看到高逸。或許跟他們不一起去也是有可能的。
她捅了捅身邊的男人。司徒錦瑜在開車,斜睨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專注的開車。
“你有沒有給你兄弟通風報信啊?”溫欣小聲的詢問。後座還有陸以昭和陸冉。
“你猜。”司徒錦瑜嘴角勾着一道淡淡的弧度。
“肯定說了,不過他會不會沒來?”溫欣擰着眉毛。
“不會,他等這一天已經等很久,說不定我們等會我們很可能接不到人。”司徒錦瑜揣摩的說着。
“哼,他敢截胡,小心我以後投反對票。”溫欣低聲的嘀咕着。
“你倒是投啊,也得有用才行啊。”司徒錦瑜一點面子不給的潑了一盆冷水。
“我說沒用,我姑姑說的有用吧?把我惹急了,小心我在姑姑面前給他穿小鞋。”
“嘖嘖,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你是不是經常做這種事。”司徒錦瑜故作無奈的搖搖頭,
“我是那麼有心機的女人嗎?我只是想提醒你們,不要輕易的去惹女人,要不然沒有好果子吃。”
溫欣說的憤憤不平,說完還不忘捏了捏司徒錦瑜開車的手。
“我記住了,實在不敢惹。”
“最好給我記住,要不然,哼哼,別怪我不念夫妻之情。”溫欣揚了揚手裡的拳頭。
“怕你了。對了,我們下個星期就出國,晚上跟岳父大人說一聲。”司徒錦瑜突然想起這個事情。
“周幾去啊?”
“週五,你就不要跟岳父說目的地,實在要說,就隨便說一個。”司徒錦瑜斟酌了一下,才告訴溫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