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幹的事?
就算羽柔反應慢,當她被抱到臥室,她也明白了。
“內個,你放我下來,我去洗澡!”她的臉漲紅到了爆表。
第一次這麼坦然的答應男人的要求。她沒想矯情這件事,他們原本是夫妻,而且連孩子都生了,況且現在兩個都敞開心扉的愛着對方,她沒什麼好矯情的。
想到孩子,她的心又是一緊,似乎到現在夜靈澈都以爲澄皓是西博的孩子,不過不得不說,她還是感動的,就算誤以爲孩子是西博的,他還愛她,接受她和孩子,這樣的愛怎麼可能讓她不動容!
只是她要怎麼和夜靈澈說孩子的事?似乎這樣突然的和夜靈澈說孩子是他的,有些突兀,而最關鍵的是她要怎麼和孩子說,西博不是他爸爸,夜靈澈纔是他爸爸?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孩子要是知道的話,西博應該會察覺到他們已經一家三口相認了,而西博還會對夜門做什麼?
她沒底了,那程序的事,她還沒搞清呢!
她最終做了一個決定,孩子的事她先不告訴夜靈澈,等她可以帶着孩子離開西博的時候,她在告訴夜靈澈!
只是她的腦子還沒把這些事情捋清楚,她就被男人抱進了衛生間,徑直的放她在浴缸裡,擡手脫着她的衣服!
她嚇得按住了男人的手,“別,我自己洗,你先出去一下!”
夜靈澈的手從女人的手裡抽出,不過沒聽話的走,而是去抓她腰上的皮帶。
“靈澈,別,讓我自己洗!”羽柔坐起身只覺得更加的危險。
夜靈澈低頭啄着女人的脣,“反正一會兒也要看到的,羽柔,現在就讓我看!”
字從兩個人的脣角逸出,他怎麼等得到女人洗完澡?要是等到,估計都要把牆上的瓷磚撓下來了!
羽柔被動得承受着和男人的吻,而被男人吻得意亂情迷的女人,哪裡能阻擋住男人的手,她華麗麗的被男人脫得乾淨!
溫暖的水從花灑中流進浴缸,漸漸淹沒女人。
夜靈澈鬆開女人,脫下自己的衣服,一步跨進浴缸,雙人的浴缸,足夠他們兩個人折騰的了。
溫暖的水包裹住兩個人,而夜靈澈也包裹住女人。
癡纏的吻長長久久,而水波盪漾在兩個人的身上。隨着他們的起伏,水四溢出浴缸,潑灑在地上。
最終夜靈澈也沒等到會臥室,就把女人吃幹喝淨了。
不過多年沒享受過福利的男生,似乎吃是吃了一個開胃菜,胃口大開的他,把洗乾淨的女人從浴缸裡撈了出來,抱着她回臥室。
一室的迤邐跌宕在若軟的牀上,空氣的溫度也因爲他們的火熱被升高。
當太陽再次照耀在h國的時候,光線偷偷從窗簾的縫隙裡鑽進臥室偷窺着牀上的糾纏的人形。
羽柔扭動了一下自己,卻發現她根本動不了,很重很重的東西壓在她的身上,把她禁錮在他的身下。
她睜開眼睛,便看見半趴在她的身上的男人,他的手臂和腿霸道的壓在她的身上,把她壓在他的身下。
羽柔擡眸看着旁邊英俊的臉,脣角勾出一抹甜蜜的笑容,雖然快被男人壓斷了氣,可是終究是幸福的!
男人慢慢睜開他深邃的眸子,眸光深沉的打在女人的小臉上,他的手掛了一下女人的鼻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偷窺我睡覺!”
羽柔的臉上泛出一抹紅暈,“纔沒有偷窺,我是剛醒。”
夜靈澈的吻落在女人的額頂,“早安,我的女人,昨夜睡得好嗎?”
羽柔的臉瞬間滾燙,昨夜她睡得好嗎?介個讓她怎麼回答?
不過折騰了一夜,她倒是真的很累!
她徑直的跳過了男人的話題,她的手推推男人的胸口,“我該起了。”
夜靈澈並沒有打算放手,好不容易纔把女人弄到手,他還沒抱夠呢!
他禁錮着女人,“別動,再陪我躺一會兒!”
正在兩個人說話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起,他伸手從牀頭夠過自己的手機,來電的是蕭城。他手指滑動了一下屏幕接通了電話。
“總裁,出事了!有人把我們幾個投標的合約的標的都爆出來了!”蕭城焦急的說道!
他們的集團對外投標到各個公司的投標書都是保密的!
這些是規矩,不管哪個公司的工程招標,所有來投標的合同都是隻給招標的公司,招標的公司,不會公開所有投標公司的標的,也就是各個公司的報價。
因爲這樣那些公司會知道別公司的報價而隨時修改自己的合同和報價,這樣很容易造成惡性競爭!
夜靈澈立刻鬆開了羽柔坐起身,“哪幾個合同?”
當蕭城爆出那幾個合同的對方公司名稱後,夜靈澈多少鬆了半口氣,這幾個合同不算是他們公司的重點合同,但是他的眉頭緊跟着又壓了下來。
“查出是爆出來的新聞來源了嗎?”他冷聲問道。
這幾個合同丟了就丟了,他倒是不在意,但是還有一個跨國投標的合同,如果那個底價被人爆出去,會直接影響到他們的合同能不能簽約!
因爲大家知道了他們的底價都會去修改自己的底價,會把自己的底價報得比他們的底價低!
而最可怕的是,如果有人能弄到他們的其他合同的底價,那麼這個合同的底價是不是也都掌握了?
“還沒查到,只差出新聞的來源是來自花旗國,但是具體是哪個id發出來的就不好查了!需要時間!”
“通知我姑父楚楠,讓他的新聞社密切注意發佈的新聞,一定不能再有新聞發出來,還有把公司所有的電子文件都給我加密設置最高保密權限!”夜靈澈命令着。
不得不防備那個人會爆出更多的合同標的,顯然這些小合同只是一個試探,或者說是一個挑釁!
牽一髮動全身,如果出了這樣的狀況,只怕連他們集團的股價都會受到影響,最可怕的結果就是造成股災!
“是!我馬上去辦!”蕭城立刻掛斷電話去辦要辦的事情!
羽柔就在夜靈澈的枕邊,寂靜的房間,讓她能聽見電話裡的聲音。
她跟着裹着被子坐起身,“怎麼會這樣?西博昨天回的花旗國!”
不得不懷疑是西博做的手腳,不然時間不會這麼剛剛好!
夜靈澈的脣抿成了直線,“西博動手了,這只是個開始!”
直覺上講,就算蕭城還沒查出來,他也能感覺到是西博,因爲再沒有人敢動夜門!
“你不是說,你們在想辦法打進西博的公司,控制他的經濟命脈嗎?”羽柔問道。
如果夜靈澈也能抓住西博的咽喉,那麼應該還能鉗制住西博,情況應該還有轉機!
“那需要時間,現在來不及了!應該是西博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提前動手了!”夜靈澈說道。
羽柔的心驟然揪了起來,如果是這樣,那麼西博怎麼可能輕易的善罷甘休?
她的眸光一轉,想到了一件事情,“靈澈,我知道西博的一件事,也許我們能查出來要挾西博停手!”
“什麼事?”夜靈澈意外的看向羽柔。
“是西博母親的死!西博家沒有一張父母的照片,而傳說他父母很恩愛,可是這麼恩愛的人,家裡卻沒有恩愛父母的照片,你不覺得奇怪嗎?還有,在他們家談論他父母是大忌,如果是傭人談論的話,會被辭退!我問過芬妮,連她都不許提她的媽媽,還有在她爸爸死後,西博也命令所有人的不許在提他爸爸!而且芬妮還說,在她媽媽死後,他們家的密道還有地下室都被封了,沒有人能進!雖然我不知道他父母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但是肯定有什麼秘密是不被外人知道的!”
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了夜靈澈,如果真的是西博家的秘密,那麼他們要是查清楚了,就可以用西博的秘密,迫使西博住手!
“還有這樣的事?我們走,去醫院問問芬妮具體的情況,還有那個密道到底是怎麼進去的?”夜靈澈說道。
兩個人麻利的洗了澡,趕到醫院問芬妮具體的情況。
“靈澈,羽柔,你們來了!”病牀上的芬妮很高興看見靈澈和羽柔來看她。
“芬妮,你的臉色怎麼又不好了?”夜靈澈的眸光打在芬妮的臉上,擡手摸着芬妮的頭,果然她的頭又滾燙了。
芬妮病牀邊上的莫承安說道,“她又發燒了,我師叔研究出來的藥,才挺了兩天,又扛不住了!”
他的眉頭緊鎖着,那些變異裡了免疫細胞的抗藥力太強大了,只兩天就沒有作用了!
芬妮埋怨的看了莫承安一眼,她剛纔囑咐莫承安不要告訴夜靈澈的。
“我沒事,你們一起來找我有事嗎?”雖然這個男人不愛她,但是她卻是愛這個男人的,她能看得出男人的臉色。
夜靈澈的眉頭蹙了起來,“我來是想問你,你們家的密道從外面是怎麼進?”
他知道現在這麼問芬妮和不合適,不過他真的沒時間了。
芬妮想了想,“在圍牆的邊上有一面牆都長滿了常青藤,那個地方是一片樹林,常青藤旁是一個石亭,石亭中間的石桌可以轉動,密道的口就是那裡。我記得哥哥是這麼告訴我的,他說密道已經封了不許我下去。但是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我可以進密道逃生!”
夜靈澈記下了芬妮所有的話,“不問我爲什麼要問你這些嗎?”
他知道這些對西博有多重要,他不確定芬妮如果知道他的用途,會不會後悔告訴他這些!他不確定,他想問芬妮的意見,如果她不允許,那麼他不會強行去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