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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夢終於醒了,佳人們又回到了她們原來在的地方,對於她們來說不過是做了一個夢而已。我疲憊的躺在牀上,不願意起來,心裡很幸福,可身體實在堅持不住了,無力的感覺象將身體全掏空了一樣。身體的疲憊更顯示出了大腦的活躍,和身體的無力相對,大腦活動的一秒也不願意減弱,那種將身體變化出四隻手兩個腦袋的感覺是那麼的清晰,彷彿我只要願意就可以達到一樣,我不停的體會着那種將每個細胞都控制的感覺,覺得十分奇妙。後來的一個變四個的經歷就更讓我幸福了,那些動作只要作出,就會體會到四種不一樣的感覺,似乎都是一樣的感覺中又帶着不一樣的刺激,細細體味,那種將身體變化出四個的過程,讓我感覺到,只要我的力量足夠我就可以做出我想象裡的東西。這好象傳說裡的身外化身。那身外化身不過是將身體的一部分變化成自己的樣子,變化出來的只擁有本體的一部分力量,分的越多力量越小,可我的感覺是我的變化是完全的,完全的將自己分開了,力量都是一樣的,身體的感覺也能互相體會,而我想復原成一個的時候就能馬上覆原,力量沒有增加也沒有減少,彷彿就是雙胞胎似的,不過我卻是能合一的多胞胎。
將精神集中到我的右肩,想象着變化出一隻手的時候所感覺到的經驗,控制着細胞的運動,我就發現肩膀那裡漸漸的出現了一個小突起,形成的很慢,卻很堅定,沒一會我就氣喘吁吁了,身體不支持這麼強大的變化,控制細胞的運動很難,很累。
而身外化身就更難了,我只是想了想就發覺身體一陣發熱,似乎要變化,又有種空虛無力的感覺,說明我的力量還不足以支持這麼大的變化。不過這也說明了我有變化身體的能力。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是霍華滋又來看我現在怎麼樣了。我躺在牀上沒有動,看着他走了進來。
“木先生,你想好了沒有,我們頭已經給了你一天的時間考慮,我想你應該知道生命是寶貴的,固然金錢很寶貴可和生命比起來就不算什麼了,你想想看,如果沒有了生命,你要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哪?”霍華滋握着手槍勸導着我。
“不錯,你說的很對,那麼你們就應該將錢全交給我了,那樣我會很感激你們的。”
霍華滋聽到前半句話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可我的後半句一說他立刻就變的很惱怒,臉色變化如此快,讓我一陣好笑。他將手槍指向我,厲聲的說:“哼,敬酒不吃吃罰酒,起來,跟我出去,我不得不讓你受點苦頭了。”
我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說:“看在你替我找了個地方睡覺的份上,我應該感謝你,可你讓我錯過了飛機,使得我的機票浪費了,造成了我經濟上的損失,我又該懲罰你,這樣吧,你替我將你們幾個集合起來,去替我挖點東西,我就放了你,你看,我還是很有人情味的。”
霍華滋從來沒見過有人在槍口下還能這麼張狂地人,他簡直有種沒辦法說話的感覺,這個人怎麼就這麼難纏哪?是不是綁架錯了,他應該送到精神病院纔對。
“少廢話,快起來。”
我收攏了笑容,冷冷地對他說:“好吧,看來不出點力,你是不會聽話的。”一挺腰,我如同閃電一樣撲了出去,一把就將他的手槍搶到了我的手裡,然後,我們都呆住了。
“怎麼回事?”同樣的話卻有着不同的意思。霍華滋驚訝我能這麼快的搶走他手裡的手槍,快到看不清我到底是怎麼辦到的。而我卻驚訝我的速度變快了,力量也大的出奇,手槍在我輕輕一握之下已經變成了一塊廢鐵。這怎麼可能?我感覺自己的力量還很虛弱,可就算虛弱無力的情況下已經能將手槍握成一團,那麼我有力的情況會是怎麼樣的?我不敢想象。
沒理會傻傻呆住的霍華滋,我苦惱着自己以後怎麼摸美女啊,如果一伸手就將美女推出去老遠,一摸美女就將她按成了一堆肉泥……不,不可以這樣,太浪費了,我以後又要重新學習怎麼用力了,真無奈。
我想了想纔想到昨天的夢中大戰,不是和美女的大戰,而是和那個叫什麼馬丁.撒旦的傢伙之戰,傳說中惡魔的力量是很大的,看來我將他的精神力量吸收以後,不知不覺之中就已經得到了他的力量和速度。惡魔的體質真的比我要強了很多,這樣才使得我如此的不適應。
想通以後我就高興起來,不論我現在怎麼不適應,以後就會好的,現在的情況可是一個飛躍啊,如此簡單就能得到強大的力量,以後……我想象着將傳說中的強者一一戰敗,然後將他們的精神力量統統吸收,那麼我將會是天下最強大的人。
很快霍華滋就將他的同夥找了來,四個人一起上也被我輕鬆打到後,再將他們的手槍全捏成了鐵球,他們終於明白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錯誤就需要用多大的代價來挽回。
抗上他們自己找的鐵鍬和鐵鎬。我跟在他們的後面,走向馬丁.撒旦記憶裡的藏身之處。
一片磚瓦的廢墟就在這舊樓後面三百多米的地方,看起來是哪個教堂的廢墟,不知道是馬丁.撒旦的地盤還是那個倒黴教皇的地盤,反正我的目標是下面的東西,管他們到底歸誰哪!
找了一個最接近馬丁.撒旦屍體的地方,命令他們開挖,四個人在我的拳打腳踢下很努力的挖掘着,整整挖了一天挖了十米深纔將馬丁.撒旦的屍體找到。沒有了馬丁.撒旦的精神力量的支持,他的屍體已經化成了一堆黑灰在一個很精緻的棺材裡。棺材的旁邊放着成堆的金銀器皿,看不出年代的金幣足足有十幾箱,鑽石珠寶也有一個大箱子。其他的老式衣服一碰就碎,沒什麼意義了,教皇套裝很整齊地放在金幣箱子裡,包括一個很漂亮的皇冠,一個依然象新的一樣結實的白色長袍,一根古木杖,還有一個木頭的十字架項鍊,全都光潔如新的一樣。
我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將夢世界和這裡連接上,然後手一揮,這個洞穴裡的東西就都消失了,當然棺材我沒要,那些垃圾衣服也沒要。再將三個白人統統掐死,只留下了會講國語的霍華滋,告訴他在那個棺材下面有三百年前教皇的屍體,讓他自己看着辦,再警告了一下他,讓他以後老實點,不然他的下場將和他的同夥一樣。然後我讓霍華滋開走了一輛車,送我去機場。
霍華滋忙前忙後的替我辦完了手續,將我送上飛機後纔拿着我給他的一串鑽石項鍊鬆了一口氣,他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找會講國語的人的麻煩,見到都要躲着走。
機窗外朵朵白雲飄過,陽光明媚,頭等機艙裡只坐了六個人,四男兩女,我是其中之一。兩個大腹便便的富翁,帶着兩個美麗風騷的女秘書,一個看起來很憂鬱的白馬王子,錯,是白衣男子,在我的眼睛裡怎麼可能承認別人比我還帥,不過我真的承認這個男人挺有男人派的,那坐姿看起來就是那麼自然,好象就在自己家的沙發上一樣的自然隨便,那眼神裡的憂傷讓身爲男人的我都感受到了一種深刻的悲傷,可他的嘴角又時刻保持着一絲淡漠的微笑,這讓他看起來又有點可以親近的感覺,漂亮的女空姐都藉故和他多說了幾句話,可他只是微笑着點頭,沒有什麼話。
我坐在靠近駕駛室的座位上,雖然我不是那麼的帥,看上去還很普通,不過我也不是那麼難以入目的難看,再加上我的衣服都是美國的名牌,又坐的是頭等艙,也是讓美女空姐比別人多比那個白衣男子少的親近對象,只可惜的是我的口語水平實在不堪入耳,就“是”和“不”說的最好,幾次的交涉以後,美女空姐無奈的放棄了和我的交流,其實我通過精神力的溝通完全可以和她進行對話,但這樣一來我的能力就暴露了,我可不想在普通人的世界裡造成轟動,那麼多異能者都不肯暴露,我爲什麼要暴露,再說了,我喜歡看這個美國的空姐,不見得就要勾到手吧!我可是很專情的人哦!自己先寒一個,這麼噁心的話如果在我那四個美女老婆面前說,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要了兩份早餐才解決掉肚子的抗議,昨天上午出門到現在纔給飯吃,美國真不是一個好客的國家,我一定要吃回來,用手打了個響指,剛想叫空姐再給我來一份,就看見通向普通艙的門打開了,進來三個古銅色皮膚的男人,手裡都拿着一把塑料手槍,這種手槍可以逃過安檢的檢查,是現在很多國家都可以生產的高級點的武器。頭等艙裡的人都驚訝的看着我,飯不好吃?也不至於找幾個槍手進來吧!想幹掉空姐?那個很漂亮的美國空姐花容失色地看着我,嘴裡一個勁地叫着“不,不,不。”好象我一定是吃的不爽了,才叫的人似的。
我也有點驚訝,這也太巧了,實在不好意思,不過我可能感覺到進來的三個人的神經都很緊張,有兩個人的手還在微微顫抖,看來經驗不很豐富,只有領先的那個人還比較冷靜。他的年紀大約有將近四十歲,穿的一身皺巴巴的西裝,眼睛上帶着一個平光眼睛,看上去不是那麼的兇暴,可我知道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叫什麼古什麼拉尼,名字實在不好念,他的夥伴都叫他格尼,是非洲的一個小部落的土著,加入恐怖組織已經八年了,身經百戰,是個堅定的****。
這次的行動是將這架飛機劫持以後向美國要求釋放幾個被關押的****的頭腦,如果要求達不到就讓飛機墜毀,讓飛機上的所有人全陪着他們一起死。一共在飛機上的****達到了九人之多,個個都有武器,真不知道美國的安檢是怎麼幹工作的,連這麼多的****都混上了飛機都不知道。
我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來了個美國式的抱歉,我也不知道會有人這麼配合我,讓大家受驚了。
格尼沒有太在意頭等艙的人,在他的印象裡,越有錢的人越怕死,只要嚇唬一下就好了。他揮了揮手槍,將兩個胖子富翁嚇的團坐一團,兩個風**秘書嚇的尖叫不已,格尼很滿意這個情景,對我和那個白衣男人些微注意了一下,我們都沒有太吃驚,這有點反常,特別是我的手還舉在空中,保持着一個舉手的姿勢,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這讓那個白衣男人看見了,他的眉毛皺了起來,嘴角的笑容帶上了點不屑。
現在頭等艙的每個人都以爲我和他們是一夥的了,表情上都露出了原來如此的樣子,沒看見那個領頭的和我在眉目傳情嗎?我哭笑不得,這個誤會可玩笑大了。
格尼命令那兩個新手看住這裡,讓所有人都別亂動,他特別的吩咐了一下要注意我和那個白衣服的男人,然後就走向了駕駛室,白衣男人擡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格尼,在他的心裡正謀算着怎麼樣才能將我和格尼一起控制住。我看了看他,心裡想,如果我想控制這個飛機還用這麼麻煩?直接將所有人全催眠帶走就行了,還不用擔心沒人開飛機。
計算了一會以後的白衣男人很快就發現不論他怎麼做都沒有可能將我和那個****頭目一起控制住,因爲我的動作看起來很普通,可當他想動作的時候,我的一個輕微的動作就使得他的計劃出現了一絲偏差,好象不能一舉將我擒住,這也是我的本能反應,當有危險靠近的時候,身體本能就想將危險化解,一個輕微的移動就使得我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換來最大的勝利。
當白衣男人不得不無奈的放棄的時候,格尼已讓空姐打開了駕駛室的門,這時候就出了一點意外,駕駛室裡的副駕駛員想出來喝點咖啡,正好走到門前,和手拿手槍的格尼正好迎面遇上,他想都沒想立刻大叫一聲“劫機”然後就開始掏槍,自從九一一恐怖襲擊以後,所有的飛機駕駛員都配備了手槍,手槍的口徑很小,短距離可以擊入人的頭骨,卻不能擊穿飛機的機艙,這樣就可以比較安全的射擊了。
副駕駛員的掏槍動作引起了格尼的反應,手中的手槍一擡就將副駕駛員的頭給擊穿了,子彈在副駕駛員的身後打碎了一個儀器,印發了飛機的警報,警報只能在駕駛室裡聽見,不會影響座艙裡的乘客。然後又是一聲槍響,正駕駛員在寶貴的幾秒內將手槍掏了出來,一槍就擊中了格尼的胸口,這裡的目標比較大,他可不敢象格尼那樣打人的腦袋。
格尼只微退了半步,就站直了身體,不象副駕駛員似的被子彈將整個人都帶向了後面,倒在了座椅上,然後滑落到地上。看都沒看胸口的傷口,就一槍將正駕駛員的頭也給爆了,子彈穿過頭骨,又打中了儀表盤,一個紅色的警報燈又亮了起來。
格尼將發抖的空姐推到了一邊,讓兩個新手過來控制駕駛室,他回到了頭等艙監視我們。
原來兩個新手是駕駛員,一進駕駛室就不再發抖了,他們立刻將警報解除,開啓了備用設備,將飛行高度保持在一萬一千米,開打了自動駕駛後,才向格尼做了個完成的手勢。
格尼看了看機艙裡的我們,冷冷的說了一聲:“不想死的就別動。”然後就鑽進了駕駛室,將兩個死掉的駕駛員的屍體拖了出來,在看了我們一眼,纔將駕駛室的門關上,當然他已經進入到了駕駛室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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