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君默轉發並評論了那微博之後,就真的把沈妙語的一切事情都交給了君墨染。
所以在參加慈善晚會的時候,君墨染就以沈妙語的守護者和代言人的身份出席。
自然,也充當了沈妙語的男伴。
“阿染,他們看我的目光,好奇怪,恨不得要把我給吃了。”嘀咕一聲,沈妙語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下身子。
那如狼似虎的目光,讓她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什麼美味可口的食物,一羣餓狼,正等着將她吞吃入腹。
估計連骨頭渣都不會給她剩下。
君墨染的目光在四周掃視一番,眸中染上幾分冷意。
他的小女人,如何能被別人覬覦?
心中不滿着,他握着沈妙語的小手的大手,又用力的捏了捏,“他們不過是豔羨罷了,嫉妒你。”
“其實他們可以不嫉妒的,我可以離你遠點的。”沈妙語眨眨眼,囧了一下,就要抽出自己的手。
這樣被人注視着,她滿心的不自在,那種鋒芒在背的感覺……
簡直要將她燒灼了。
不舒服極了。
喟嘆一聲,沈妙語又忍不住的抽了抽手。
君墨染不讓,手握得更用力,用勁兒很巧,不會讓沈妙語掙脫,卻也不會弄疼她。
“你幹嘛啊?”低吼一聲,沈妙語開始和君墨染咬耳朵,那些人又立馬看她,拍照的光不時的閃着她的眼。
不舒服……
很不舒服。
眼睛都要被鎂光燈給閃瞎了。
君墨染聳肩,眉目含笑,眼底閃過一抹柔光,手指也趁機颳了沈妙語的手心一下,“護着你是我的職責。”
君墨染的動作,讓沈妙語的小臉更紅了。
這人……
居然對她耍流氓!
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呢?
“你……你收斂點!”不知道該怎麼斥責君墨染,沈妙語的小臉憋得通紅,最後只能憤憤的瞪着君墨染,小手卻始終都抽不出來。
手上用力一拉,小女人與他之間的距離又近了幾分,“只要你乖乖的跟在我身邊,我就不動手了,怎麼樣?”
君墨染知道,想要早點追到老婆,那就該把臉皮什麼的都扔掉,不要臉和厚臉皮,才能將老婆快速的追到手好麼。
唔……
這是從君默那裡學來的經驗。
沈妙語鬱悶的點頭,悶哼一聲,就在君墨染的身邊不說話了。
只要他老老實實的,她就在她身邊充當花瓶好了。
剛走兩步,兩個人就被人給捉住了。
“君大少,又遇到您了!”一個發福的男人走過來,目光殷切的看着君墨染,眸中閃過一抹諂媚的光,在這樣的男人面前,他不自覺的就放低了自己的位置。
在商界,他的地位不算低,一般人在他面前,還要恭敬幾分。
可到了君墨染的面前,人就已經摺服在他的氣質之下。
甚至不敢與他對視。
多看一眼,似乎都是褻瀆。
沈妙語無辜的在旁邊看着,這人對君墨染的態度,太恭敬了。
恭敬的讓她覺得很詫異。
君墨染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印象,態度也是清清淡淡的,“你好。”
“您今日來參加這慈善晚會,是爲了?”那人遲疑了一下,頗有幾分好奇的道。
他都年紀一大把了,自然不會關注太多的娛樂八卦,尤其是這些粉色花邊,他關注度更少。
君墨染聞言,眸光溫柔了幾分,側目掃了沈妙語一眼,才道:“這不是爲了追女朋友麼?帶她出來長長見識。”
“君大少您說笑了,像你這樣的身份,看上哪個姑娘,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哪裡需要這麼大費周章?”乾笑一聲,那男人只以爲君墨染是在敷衍他,心中不滿,卻不敢表現出來。
這樣的男人,雖然是混在娛樂圈,可他身後的身家背景,可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可這妮子偏與別人不同,我也沒辦法。”君墨染輕笑一聲,看到不遠處走過來幾個人,眸子一眯,“抱歉,有朋友來了,我們先過去了。”
不等那人說話,君墨染和領着沈妙語往前走。
朋友?
詫異的揚眉,沈妙語轉頭看向君墨染,“你也有朋友?”
“咳咳……”
被這小妮子的問話給嗆了一下,君墨染無語,“我難道不能有朋友?你這小妮子,這是什麼想法?”
他是人,人就要有交際生活,他不管如何,也不可能是一個人吧?
“哈哈……我只是覺得……你的男神帽子戴的太高了,一般人在你面前肯定會自卑,下意識的就不想和你交朋友啊。”自信的開口,沈妙語一開始就抱着這樣的心態看君墨染的。
只可遠觀不可近看。
“別瞎想了,這怎麼可能?我的朋友,可沒一個把我當男神看的?也就你們那些不認識我的人,才覺得我是男神。”君墨染涼涼的道,語氣中帶着幾分鬱悶。
沈妙語:“……”
這感情還是他們的錯了?
“嗨!妙語!許久不見了。”
沈妙語正想着該怎麼回答君墨染那略帶委屈的話,耳邊就傳來一聲親切的問候。
轉過頭去,沈妙語在看到來人的時候,怔了一下。
凱莉?
她不是看自己不爽麼?
竟然還來給她打招呼?
心底胡亂想着,沈妙語快速的調整面部表情,換上乖巧的笑容,恭恭敬敬的道:“凱莉師姐好。”
再不喜歡她,也不能當着衆人的面和她撕破臉吧。
“妙語,你和誰……”剛想說和誰一起來的,轉頭才注意到沈妙語旁邊的君墨染,凱莉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君墨染……
這個男人!
想起來,她就恨得牙癢癢的。
可她還是忍着心中的怨恨,換上得體的笑容,“原來是我們的大衆男神啊,男神好!”
君墨染淡淡的點了點頭,目光根本就沒有落在凱莉的身上。
“阿遠,我們這是走了什麼好運啊,竟然遇到了國民男神。”凱莉又轉頭看向身邊的司徒遠,柔聲道。
語氣中帶着幾分雀躍。
可是否真的如此,也只有他自己心底明白了。
“君先生好。”司徒遠點點頭,溫和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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