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藍的一句話,登時讓君默的臉色只能更沉,不能再沉了。
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也說明這女人,當真是豁出去了,什麼尊嚴都扔的不要不要的了。
“我和誰在一起你都不會有意見,那你爲什麼要執着於和我在一起?”君默脣角勾起的諷刺的笑,很是明顯,可夏瑾藍根本就無暇去關注君默的神色。
“你和誰在一起都行,但是前提你是屬於我夏瑾藍的。”夏瑾藍也是一字一頓的說,她要的就是君默這個人。
過程不重要,在一起的原因不重要,她能保證,在他們結婚之後,君默的身邊就只可能有她一個人。
先把君默穩住了,什麼樣子的條件她都能答應。
“呵呵……要了人,心不在你身邊,你覺得,有什麼意義?”君默此時只想知道這個女人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是爲了所謂的虛榮心,還是因爲自己對她愛搭不理,所以她就想要徹底的征服他?只有這樣,才能滿足她那變態的自尊心與佔有慾?
夏瑾藍聳肩,面上帶笑,神情妖嬈的,好似暗夜裡的妖姬,“你不喜歡我,想着別人,那是因爲你不瞭解我,只要你瞭解了我,就不會想着和別人在一起了,對我自己,我有這個自信。”
驕傲的語氣,讓人皺眉。
這樣的女人,果然是驕傲自大的水仙花。
“那你就不要想了,我君默再沒用,也不會淪落到要靠着女人才能東山再起的地步,你可以走了。至於這錄音筆,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我無所謂。”要是因爲這麼點事情,君氏就一蹶不振了,那他就只能呵呵了。
很多事情,看似表面已經被逼入絕境,但是不得不說,很多情況下,商家看中的更多的是品質。
比如他君氏產品的質量,比如和他合作比起與別人合作的優點在哪裡,這些都是不會產生影響的,畢竟……
商人重利,利益優先,重於一切。
“你……”夏瑾藍沒有想到君默會這麼說,臉色難看極了,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又慢悠悠的道,“你喜歡男人,別人會同意麼?你父母會同意麼?你是君氏總裁,你總該有個體面的婚姻,體面的家庭,即便不是爲了給別人看,難道不該讓你父母放心麼?我既然能幫你,你又何必拒之千里?”
“你以爲我稀罕你的幫助?所謂幫助,你難道不是希望從中獲取更大的利益?夏瑾藍,你是太高估你自己了,還是太低估我君默了?好了,話不投機半句多,你還是離開吧,我君氏太小,容不下您這座大佛。”君默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頗爲無力。
這樣一個女人,多看一眼,都覺得毀眼。
夏瑾藍站在原地,沒有說話,更沒有離開。
片刻之後,她緩緩的拉下自己的裙子,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君默,那光裸的肌膚,此時已經擴大,整個身子,慢慢的在君默面前展現。
“你想幹什麼?”君默眯眼,這個女人的舉動,讓人覺得噁心。
太下賤!
夏瑾藍勾脣,“我做什麼,難道君總你不知道麼?默……難道你一點都不想要我麼?”
君默冷眼以對,不想說話再浪費口水。
“我不介意你心底有別人,我不介意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想着別人的名字,更不介意你在這樣的時候,幻想着和別的人在一起,只是,你能不能對這樣卑微的我,多一點點的關注?”夏瑾藍的眸子突然溢出了一點水光,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將她擁入懷中。
當然……
那人,絕對不包括君默。
“你可以走了!”
“君默,我老實的告訴你,我剛剛在紅酒裡下了藥,你現在可以趕我走,但是等你藥效發作的時候,我看你怎麼辦!現在只有我纔是你的解藥,你要是讓我走,你的下場是什麼,我不說,你應該也知道。”夏瑾藍突然惱了,直接把這話說了出來。
該死,那藥效怎麼還沒上來?
君默怎麼還表現的一如常人?
夏瑾藍惱怒不已,面上緋紅一片,可她卻只以爲自己是怒火攻心。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一來就要喝酒,竟是打的這樣的算盤,可惜……你以爲我君默會怕你?”君默冷哼,又道:“你可能不知道,在你去看外面的景色的時候,我早已經把兩杯酒調換了一下,夏瑾藍,你以爲就你聰明?我君默就會那麼沒能耐,被你算計到?”
嘲諷的語調,瞬間讓夏瑾藍面色煞白,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君默,更不敢相信,自己會輸得徹底。
君默直接按了保全系統的按鈕,懶洋洋的立在一旁,不去看旁邊那已經衣衫半裸的女人。
即便她在他的面前脫光,對他而言,也不過是一堆白花花的肉。
在這個世界上只有米果果一個人,纔會讓他把持不住。
“總裁,發生什麼事情了?”在那按鈕按下去不久之後,立刻有幾個保安跑了上來,然後就目瞪口呆的看着屋子裡的情景。
君默面不改色,語氣微微厭惡,“將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給我扔出去,今後不要再讓她出現在君氏的地盤上!”
夏瑾藍還沒有反映過來,那幾個保安就已經把夏瑾藍給拖出去了。
“把她的衣服一起扔出去,回頭記得讓人將辦公室徹底的清掃一遍!”君默冷着臉,又道。
見夏瑾藍被拖了出去,君默彎腰撿起那被夏瑾藍失手掉落在地上的錄音筆,搖搖頭,直接將筆折斷,扔進了垃圾桶了。
都是些莫須有的事情,別人愛怎麼猜想就怎麼猜想好了。
夏瑾藍剛被扔到外面,還沒來得及反映過來,又一件衣服扔了過來,直接蓋住了她的臉,撲騰着把衣服從頭上拿下來,夏瑾藍的臉色已經難看至極。
外面的風有點冷,吹的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可是此時她卻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難受不已。
想到君默剛剛說的話,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脣,滿心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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