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月和乾明神色有些焦灼,蘇晴然和蘇秦出去回來以後,一直悶悶不樂的,問她她又不說真是特別的奇怪。
“月姐,我這裡的這塊暗棕色是怎麼回事?”蘇晴然從樓上走下來,在乾月的旁邊坐了下來,很自然的掀起自己的衣服,指給乾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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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蘇晴然一直都在摸着這塊讓她不喜歡的東西,當時蘇秦比她要大,她不記得蘇秦記得也很正常,只是蘇秦對她的愛護讓她不怎麼相信。蘇晴然也考慮到底要不要把這件事情糾結下去,是刨根問底直到發現這確實是真的,還是接受這個真相,把這個所謂的真相就當成是真相。
乾月有些納悶,這幾天有些詭異的蘇晴然就是被這個弄病殃殃的,“怎麼突然想起來這個了?是不是小時候的事情還怪乾明呢?那時候那麼小你還真記仇呢,”乾月笑呵呵的看着蘇晴然,不管怎麼樣,蘇晴然願意把心裡的不開心說出來總是好的。
“乾明?這是乾明弄的嗎?”蘇晴然又有點迷糊了,蘇秦不是說燙傷嗎,到乾月的嘴裡怎麼又變成乾明的責任了,是不是都在騙她,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和顧川銘的關係,可是在騙人之前爲什麼就不能商量好,編一個相同的理由呢。
看着蘇晴然腦門上的大大的問號,乾月猜出來蘇晴然應該是不記得這件事情了,那時候她還很小可是乾月和蘇秦是已經記事的年齡。“乾明帶你去玩,不知道怎麼跑到了一個工地,那些工人好像是用炭火吃燒烤,剩下來的炭火還有溫度也沒有打掃。乾明比較調皮,就用什麼東西弄着玩,不小心把一團碳弄到了你的懷裡,就落下了這個疤痕。”
“你說的是真的嗎?這不是胎記只是疤痕?”蘇晴然激動的抓着乾月的手,一臉的欣喜看出來很激動,但是她這樣讓乾月也放下心了,不是記恨乾明就好。
胎記?乾月也是一頭的霧水,“什麼胎記?你這幾天就想這些鬼東西,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看你整天這個神經有問題那個神經有損傷的,再這樣誰都救不了你了,”乾月雖然不想指責蘇晴然什麼,可是整天想這些東西,她和一般人又不一樣。
即使乾月這麼說她,蘇晴然也沒有生氣或者難過,這樣看來她不是宋皖霞的女兒,那樣的話她和顧川銘就沒有什麼關係了。那麼她和顧川銘還是可以在一起的,她現在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了,她要去找宋皖霞做親子鑑定,證明她和宋皖霞沒有絲毫的關係。
“我去給你倒點水,身體最近好多了,”陸鵬飛打算去倒點熱水過來,可是緊接着又拿個空杯子回來了,一臉的尷尬,“不好意思啊,我忘了我沒有燒水,燒好了再給你倒。”
“不用了我不渴,你也別忙活了趕緊坐下,”蘇晴然看着桌子上的灰塵,再看看一臉滄桑的陸鵬飛,就知道他最近這段時間沒在家,不知道又去忙活什麼了。
陸鵬飛這樣不斷的忙活分明就是在躲避什麼事情,他害怕蘇晴然問他什麼事情,他不想回答或者是回答不出來的問題,那些關於顧川銘的問題。蘇晴然反而很輕鬆,因爲她知道了自己不是宋皖霞的女兒,她是打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顧川銘。
顧川銘出國了,蘇晴然失去了方式,她知道陸鵬飛一定知道顧川銘的方式。陸鵬飛這樣的態度,大概是不知道情況,她還是不打算告訴陸鵬飛,她要第一個告訴顧川銘,讓顧川銘趕緊回來回到她的身邊,他們可以相愛。
“嗯,那我就不忙活了,你也隨意一點家裡有點亂,我昨天剛回來沒來得及打掃,”陸鵬飛漫不經心的說着,好像遇到了什麼重挫。
“家裡是該找個女主人了,一個人哪裡像家啊,兩個人的家才溫馨呢,”蘇晴然心情大好,反而安慰起了陸鵬飛,擔心起了他的終身大事,陸鵬飛也是摸不清頭腦。
陸鵬飛苦笑道,“對,你說的對可是這種事情急不得,慢慢來,你這次來是…”陸鵬飛的狀態已經沒有時間說那麼客套話,他知道蘇晴然找他無非就是關於顧川銘,直接開始問蘇晴然這次來的目的,躲避不是最好的辦法。
“顧川銘去哪裡了?我想到他,你也可以告訴我他的地址,我可以去找他,”蘇晴然立馬繃不住了,終於說出了來這的目的,其實她早就迫不及待了。
陸鵬飛有些詫異,顧川銘不是說一切的事情都解決了嗎,蘇晴然和他之間的已經說明白了嗎,這次怎麼又來找了呢。顧川銘走之前陸鵬飛就是不同意的,他是走了可是蘇晴然如果沒有同意,天天來纏他他也是招架不住的。前段時間不是好好的,也沒有找陸鵬飛,突然之間怎麼又後悔了呢。
陸鵬飛現在是一個腦袋兩個大,他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事情,畢竟現在能做主的只有他自己了。“晴然,你們之前不是協商好了嗎?你現在過的很好他也一樣,就這樣不好嗎,爲什麼非要找她呢?”
他也一樣?顧川銘也過的很好嗎?她竟然有點吃醋了,爲什麼顧川銘沒有她可以過的好,顧川銘真的是一個喜新厭舊的傢伙,蘇晴然要去找顧川銘理論,擺脫她真的有那麼開心嗎?
“協商什麼你說我們協商什麼了?那些根本就是無稽之談沒有的事情,我就是要知道顧川銘去哪裡了,你今天必須告訴我,否則我是不會走的,”蘇晴然知道陸鵬飛還在誤會他們的關係,蘇晴然現在根本不想解釋任何的東西,她就是要蠻橫的說話。
陸鵬飛站了起來,拿着桌子上的毛巾,搭在了肩膀上,朝浴室走了過去,“那你就待在這裡,我太累了去洗個澡,你今天晚上如果不打算走的話就睡在一樓的客房,”陸鵬飛徑直走向浴室沒有回頭,在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站住了,“對了,我不會做飯,你要是餓了就自己做,或者叫外的。”
蘇晴然聽到了浴室沖洗的聲音,這感覺像極了以前她坐在沙發上,顧川銘在衛生間洗澡,很安逸很溫馨顧川銘讓她踏實。想了一會兒,蘇晴然站了起來轉悠來轉悠去,最後轉悠到了廚房,她的確是有些餓了,好久沒有做過飯了,摸到的東西都有些生疏。
和顧川銘待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顧川銘做的飯,她幾乎是沒有動手過的,知道了自己腰上的秘密以後,蘇晴然想着和顧川銘的美好,也覺得自然了起來,沒有什麼不合適的。
“過來吃飯,好久沒有做了也不知道好不好吃,”陸鵬飛洗完澡剛出來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聽到蘇晴然應該是在叫自己,就糊里糊塗的坐了下來,要不是這裡只有他自己,陸鵬飛肯定不相信蘇晴然竟然還會做飯給他吃。
“可是冰箱裡是空的,就幾聽啤酒,你到哪裡弄的菜啊?”陸鵬飛剛回來,就買了幾聽啤酒,根本就沒有買可以烹飪的菜,而且他從來不做飯,更沒有買菜的必要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女人就是那麼神奇,所以我對你說找個女人是對的,她可以把你照顧的天天想回家,”蘇晴然驕傲的說着,因爲她看陸鵬飛總是在外面鬼混,像脫了繮的野馬一樣,又開始多管閒事的擔心別人生活起來。
女人可以把男人照顧的很好?蘇晴然到底是從哪裡得來的結論?她什麼時候把顧川銘照顧的很好了,反而是顧川銘一直照顧着她,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快嚐嚐好不好吃,快動筷子啊,”蘇晴然看着陸鵬飛遲遲不動筷子有些着急,不停的催促着陸鵬飛。可是陸鵬飛是知道一句話的,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蘇晴然如果不是自己餓了的話,那這明明就是糖衣炮彈啊,陸鵬飛不會中計的。
“你一定要問下去嗎?可是我答應過顧川銘不會說的,大家都過得很好不就行了嗎?”陸鵬飛突然嚴肅下來,他真的有些爲難。
“可是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和顧川銘這輩子就沒有以後了,我會後悔你會後悔他也會後悔的,”蘇晴然可憐巴巴的看着一臉嚴肅的陸鵬飛。怎麼就大家過的都很好了?他憑什麼以爲她就過的好了,蘇晴然她覺得沒有顧川銘過的一點都不好。
後悔到底會不會後悔?蘇晴然指的後悔和陸鵬飛說的肯定不一樣好嗎,陸鵬飛不知道他做的決定會不會後悔,而蘇晴然說的又是什麼後悔呢?
“晴然,我可以告訴你可是你不可以激動,你必須答應我?”陸鵬飛一字一頓的說着。
蘇晴然不停的點頭,牙齒咬着下瓣脣,似乎快要咬爛了,陸鵬飛的妥協讓她很激動。
“顧川銘坐的船沉了,不過你別擔心別激動,更不要着急,他已經被救出來。正在醫院裡治療,只是肺部有些充水,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很快就能見到他了。”陸鵬飛耐心的勸說着蘇晴然,真擔心她一個激動又刺激到了哪裡,就百口莫辯了。
蘇晴然很冷靜,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儘量不讓自己激動,顧川銘沒有事是最好的,她要留着好身體去照顧顧川銘呢,“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謝謝你這麼多天一定是你在那裡陪着他,所以你看起來才那麼累,快吃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