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川銘真是頭都大了,本來蘇晴然的事情就讓他焦頭爛額,現在乾明又給了自己那麼大的壓力。現在有一筆生意又不的不談,所有人都在給自己壓力,帶着愁容去處理公司的事情果然是很痛苦的事情。
顧川銘這才從警局急匆匆的趕了回來,爲了知道蘇晴然最後的的出現在鏡頭前的地方,顧川銘和陸鵬飛在警局看監控已經看了整整一個上午了,可是沒有看到絲毫的問題,人就憑空消失了,雖然是過了安檢都有記錄,可是下飛機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人影了。這是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嗎?顧川銘都不敢想象這是什麼妖術,這個人到底策劃了多久。
顧川銘趕到公司就急忙朝會議室奔跑去,不管自己喜歡不喜歡這份工作,既然有了一份責任就去承擔,不能像之前一樣的魯莽,如果不是魯莽怎麼會丟掉中校的軍銜。
爲了表示尊重合作夥伴,顧川銘輕輕地推開了會議室的門,打開的一瞬間才發現自己被耍了,可是並沒有動怒。
“紫夫人,我們之前的合同不是簽過了嗎?你現在有讓我的秘書騙我有一個重大的客戶,然後我丟掉自己的事情立馬跑了過來,這合適嗎?”顧川銘真是不明白女人怎麼那麼奇怪總是喜歡沒事找事,就乖乖的不好嗎。
“顧川銘,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那天你走了讓一個小小的助理就把我給簽了,我的面子朝哪裡放。這就算了,你是不是應該打一個電話起碼的問候也是應該有的,我就那麼卑微的要找你簽約嗎?”一向溫和的紫衣居然勃然大怒,沒有了以往的溫爾雅。
這件事情如果是放在平常顧川銘可以安慰她,可是現在他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情,蘇晴然被自己弄丟了不見了,現在有人來打擾他是絕對不行的。
“紫夫人我要告訴你,希望你能聽我解釋一下,如果我哪裡不好我現在沒時間該,如果你覺得和我合作很委屈,你可以違約,我不會要你的任何賠償。我的妻子不見了,我現在很忙沒時間討論工作的事情,對不起我先失陪了,你自便,”顧川銘說完話轉身就要走。
紫衣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說着,“真有人把蘇晴然弄走了,我以爲是說着玩的呢,還以爲那些記者是爲了炒作。”
顧川銘突然停住了腳步,滿臉吃驚的看着紫衣,顧川銘以爲紫衣知道什麼線索,趕緊撲了過去,“你聽誰說的?誰說要把蘇晴然弄走?弄到哪裡去了?”
顧川銘的手緊緊抓住紫衣的手腕,“哎呀,你抓的那麼緊幹嘛,又不是我綁架的蘇晴然,新聞上不是說了嗎?人間蒸發了。”
本以爲紫衣知道什麼線索,結果又讓顧川銘白白的激動了一下,爲什麼消息散播的那麼快,事情發生了大家就是隻會湊熱鬧嗎?
紫衣悠悠的說着,“聽說,不是我說的啊,說是方巖死了就帶走了自己最愛的女人,然後就把蘇晴然帶走了,否則如果不是鬼神在作祟,怎麼會消失的那麼離奇呢,”紫衣似乎是在擺脫嫌疑,她也知道說出這種話很是可笑嗎。
“紫夫人,這種事情聽聽就算了,拿出來閒聊可就沒有意思了,一個事業上那麼傑出的女性怎麼可以相信那些妖魔鬼怪的事情呢,”顧川銘就是在警告紫衣不要在胡亂說,這麼明顯的諷刺難道看不出來嗎。
方巖?這個名字還真是陰魂不散,方巖死了明明就是另有其人,老是提一個死人顧川銘都覺得那些人是閒的無聊。可是有時候顧川銘也很懷疑是方言,但是是在方巖沒死的前提下,要是真說方巖的魂魄帶走了蘇晴然,那他絕對是不可能相信的。
難不成會是紫衣帶走了蘇晴然,否則爲什麼在顧川銘起身要離開的時候,紫衣想起來用這件事情拖住他,還說出來那些歪門邪道的可能來蠱惑顧川銘的判斷方向。這會不會是紫衣爲了擺脫嫌疑才說出這樣的話,如果真的是她做的這件事,那麼她可以完全假裝不知道,然後不提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她?
現在顧川銘腦子已經混亂了,如今看到的每一個人,稍稍的不對勁他都會把對方聯想成搶走蘇晴然的兇手,顧川銘真的是越來越敏感了,這樣下去蘇晴然還沒有找到自己的神經就已經崩潰了。
蘇晴然悠閒地躺在一片綠色的草地上,草非常的軟也很舒服,還涼涼的刺激着蘇晴然的肌膚。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原本一個小小的警察,甚至都算不上警察,如果沒有發生那麼多的事情,自己應該還是踏踏實實的呆在那個小地方。怎麼可能有機會來到這麼美得地方,雖然受了很多苦,經歷了很多大風大浪還是很豐富多彩的。
“南哲,我的手機修好了嗎?還有卡有沒有辦好啊?這麼多天了我不打電話回去我的家人會着急的,你能不能催催那個修手機的人啊,”蘇晴然雙手枕在頭的後面,看着天空傻傻的問着正在搭帳篷的南哲。
“恩,我知道了,很快就能修好的,”南哲偷偷瞥了一眼蘇晴然,又在包裡翻來翻去的找東西。
蘇晴然不知道爲什麼心情突然有些好,哼起了小曲還帶動着身體的扭動,好的壞境就是會影響別人的心情。有的人的心情就是受環境的影響,有些人的心情是受別人的心情而決定的,而有些人似乎沒有了任何的情緒。看到蘇晴然心情好了南哲的嘴角也微微的揚起。
鈴鈴鈴~突然有手機鈴聲響起,蘇晴然站了起來,好久都沒有人給自己打電話了,不對,是好久沒有見過自己的手機了。是南哲的手機響了,南哲回頭看了看蘇晴然,接通了電話朝遠處走了走,好像是不想給蘇晴然聽到什麼談話。可是南哲又沒有消失在蘇晴然的視線中,蘇晴然看着遠處的南哲嘴巴一直不停地動着,不是的還朝蘇晴然微笑,好像是在安慰她不要害怕他不會走遠。
蘇晴然不知道電話那頭是誰,可是她大致猜的出來不是周姨就是顧川銘,她覺得顧川銘就是個混蛋**,對待自己像是一個犯人一樣,連聲音都不給自己聽到又是在計劃着自己嗎?蘇晴然就是一個女生,想怎麼對待她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如果是要懲罰她曾經做的一些事情,這個方法真是夠下三濫的。
“我們回去,待會天要是黑了的話,山路很難走的,現在走安全點,”南哲掛了電話回來以後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說要回去了。
“是不是顧川銘?算了。你也不會告訴我的,你們是不是又有什麼噁心人的下三濫的方法了,直接說就行沒必要用那麼下三濫的手段。我蘇晴然根本就沒有怕過什麼,現在剛好也沒有什麼人把我從這裡推下去就好了啊,一了百了,”蘇晴然真是受夠了這種囚禁般的折磨,突然拉着南哲朝懸崖那邊走去,可是根本就拉不動南哲。
這本來就很奇怪,蘇晴然不明白明明都搭好了帳篷打算過夜的,一個電話就改變了所有的計劃,不是讓她一個人自由自在的度假嗎?連到哪裡玩玩多久都要來遠程控制嗎?南哲到底是有多缺錢,又或者說顧川銘對蘇晴然有什麼大恩大德,竟然那麼死心塌地的給顧川銘辦事,說一不二是嗎?蘇晴然偏偏不聽。
南哲一把抱住了蘇晴然,深深地擁入了自己的懷裡,“晴然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好不好,你這樣我會心疼的,我好心疼對不起我沒有照顧好你。”
南哲到底說了些什麼?他說心疼蘇晴然是不是有些越級了,南哲這是要幹什麼,是單純地安慰自己嗎?爲什麼開始胡言亂語了。那個懷抱很溫暖很踏實,蘇晴然居然無法拒絕沒有推開,是有多久蘇晴然沒有被顧川銘那麼的抱過了,而現在蘇晴然被另外一個男人抱在懷裡也沒有本能性的排斥。她要讓顧川銘知道,蘇晴然不是除了他就不行了,她現在有南哲。比顧川銘好好多倍的南哲。
蘇晴然鬆開了南哲,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南哲,“南哲,你帶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呆在這裡,你幫幫我好嗎?我想要脫離顧川銘的束縛,你不要那麼聽他的話好不好,你不要那麼聽他的話行不行,我想回家。”蘇晴然已經崩潰了,她不管南哲對顧川銘有多麼的忠心,她要讓南哲幫自己救救自己。
蘇晴然已經哭成了淚人,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像個小花貓一樣的看着南哲,她是在苦苦的哀求南哲嗎?因爲南哲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就知道南哲一定會被自己感動的,南哲一定會幫助自己的,因爲她知道南哲是好人。每個人的概念都是這樣,對自己好的人就是好人,對自己不好的人就是壞人。
可是南哲是不是好人呢,在蘇晴然完全對自己信賴的時候,南哲明明就是笑了是勝利者那種姿態的笑,可是他要蘇晴然有什麼用呢,是用來對待顧川銘的嗎?他好像對着遠處的一個方向說:你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