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瓷的經營的那家畫廊,一直以品味高雅、畫風獨特,受到H市很多畫意愛好者的喜歡。
這些日子因爲白淨瓷接受白家的事務,而且黃嶽山每天還不會不定時的給她上課,大概是教授她一些在商場和黑道上混的一些法則。
對於這些基本的生存之道白淨瓷的掌握的很快,她原本就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孩,而且她心中一直壓抑着的恨,讓她一直逼着自己的強大,所以她遠比一般人學的快。
“丫頭,你真的很聰明。”黃嶽山坐在畫廊的長椅上望着白淨瓷美麗的臉。
說實話,黃嶽山確實老了,如果他在年輕十歲的話,也許他真的會瘋狂的撲過撕碎白淨瓷身上所有的衣服。
可是他現在老了,而且他已經準備好迎接死亡了,他現在要做的除了給自己一個完美的落幕,還有就是要培養出一個能夠接替他的人。
“過獎了,是黃伯伯教育的對。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應該心狠手辣,不然是絕對站不穩腳跟的。”白淨瓷歪這頭看着櫥窗外來往的人流,這些人每天都在忙忙碌碌,爲了能夠生存下去。
這些人爲了生存做出很多不願意做的事情,每天要看老闆的臉色,要說違心的話,這些都是爲了生存。
在白淨瓷的以往的二十多年裡,上天已經很眷顧她,讓可以不去爲了生存而做這些事情。那麼現在就讓一次做個夠吧。
“哈哈……”黃嶽山聽到白淨瓷這麼說不由得哈哈大笑,“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確實是我的最佳繼承人。”
“呵呵。。”白淨瓷不屑一顧的笑了笑,然後目光繼續望向窗外。
“丫頭,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教你的,該學的你已經學會,雖然有些東西不是我教的。”黃嶽山說着略有深意的看着白淨瓷。
白淨瓷依舊沉默着看着窗外,對於黃嶽山她除了厭惡還有厭惡,可是她自己卻偏偏也要變成這樣的人,真是天意弄人啊。
“教你這些的是給你最多痛苦的人,如果沒有痛苦過,那又怎麼能會給別人痛苦呢?”黃嶽山高
深莫測的說道。
黃嶽山的話纔剛剛說完,白淨瓷就馬上扭頭過來看着他,那眼神絕對不是那個溫柔、柔弱的白淨瓷所有的。
黃嶽山滿意的點了點頭,因爲他已經成功的把一個千金小姐,變成了一個完美的毒梟繼承人了。
黃嶽山再次開口說道:“我的計劃就要開始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能幫你了。我決定在計劃開始之前,先幫你除掉一個影響你繼承我的位置的敵人。我應該把他一併帶走,這樣你就不會分心了。哈哈……”
等到黃嶽山的笑聲停止了,白淨瓷冷笑着說道:“你說的那個人是阿成?”
黃嶽山大概沒有想到白淨瓷會提到這個人,不由得一愣。
白淨瓷繼續說道:“你應該不會沒有發現,阿成已經察覺到你把父親送到金山角的目的了吧,而且他也在私底下蠢蠢欲動,他對於你的計劃的瞭解不少於我,他當然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做什麼了。”
白淨瓷一邊說一邊擺弄着手中的白玉飛刀,那鋒利的刀尖就在她的纖纖玉指間劃過,每一次都看的人心驚。她就好像是在刀尖上人一樣,只要稍微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復。
“阿成……”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黃嶽山的眼睛眯了起來,同時露出的拿到細小的縫露出邪惡的殺機。黃嶽山堅決的說道:“這個人你不用擔心,他不會威脅到你的,我會處理的非常好。”
白淨瓷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這也是她的計劃的第一步,看來很順利老狐狸也有上當的時候。
“如果這樣就太好不過了,不過最好能夠快一些,因爲阿成也不是一個沉得住氣的人,我怕他會先動手啊。”白淨瓷繼續擺弄着玉刀漫不經心的說道。
黃嶽山本來就是一個多疑的人,同時他也是一個無情的人,他身邊的人只有有用和沒用的區別,從來不會將感情。
阿成已經跟了他很多年了,他最大的優點就是聽話,最大的缺點就是就沒有腦子。所以黃嶽山從來不會把他放在眼裡,也不覺得他能興起什麼風浪。
不過這
次黃嶽山聽到白淨瓷這麼說,心裡的多疑也開始發作了,已經是這個時候了,阿成不可能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阿成還能那麼聽話嗎?白淨瓷是在暗示他,阿成在他的背後搞小動作嗎?
黃嶽山這樣的一方梟雄,是對決不能允許任何背叛他的,自然他也絕對不會放過對他有反心的人。
“我知道了。”黃嶽山說話的時候渾身充滿了殺意,因爲他已經下定了決心,這個阿成必須死。
白淨瓷看到黃嶽山的表情,臉上不由的露出一絲笑意。
黃嶽山看到白淨瓷表情馬上說道:“我可以替你除掉你的絆腳石,那麼你也應該爲我除掉一個人吧,這樣我才能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資格做我的接班人。”
黃嶽山的話讓白淨瓷的身體爲之一振,他會讓她除掉誰呢?
“你說誰?你想讓我除掉誰?”白淨瓷緊張的反問道。
“我想讓你幫我除掉那個讓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人。”黃嶽山說着就緊盯着葉天心的樣子,用審視的目光望着她。
“你是說景舒文。”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白淨瓷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她手中拿着的玉刀差點落在了地上。
黃嶽山看到白淨瓷的反應,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很好笑嗎?”白淨瓷皺着眉頭問道。
“別害怕,我的孩子,我不會要你親手殺了他的,我只不過讓你替我去送一份請帖而已。”黃嶽山說着把一份大紅的請帖推到了白淨瓷的面前。
“這個是……”白淨瓷伸手拿過喜帖,低着頭不明咎理的看着那份請帖。
“這是芙蓉山景區一期開工儀式的請帖,我想由你送給會更好。”黃嶽山笑着看着白淨瓷。
“爲什麼要我送給去?你就不怕我藉機把你的秘密都告訴他嗎?”白淨瓷反問道。
“如果怕我就不會讓你去了,我知道你恨他,而且捨不得親手殺了他。丫頭,這件事情我也可以替你做了。”黃嶽山丟在請帖,說完話就站起身離開了畫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