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蕭擎蒼送君君上學,因爲她是下午班,所以還窩在被子裡休息!
好累,好累…好累啊!
躺在牀上閉着眼睛的她,身體是疲憊的,腦袋是暈乎的,該死的是膀胱裡是發脹的。
昨晚喝了不少的雞尾酒,飲料那種非純正的,只是有點酒的味道。
蕭擎蒼說酒能助興,所以非要她喝,但是又不能讓她喝得亂醉如泥,那她就不能配合他XXOO。
所以她現在真的好想去尿尿,可是她又不想起來,因此只能像只像只蝦米一樣的,在牀上亂翻滾。
睡也睡不安穩,又不想起牀!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是一組陌生的電話號碼。
第一次,她按掉了!
很快,又響了起來,她又關掉了!
三秒鐘之後,電話再度響起,迷迷糊糊的美夢,也宣佈就此破產。
她惱火的拿起了電話。“喂,最好你不是推銷的,最好不是什麼紙黃金交易公司,說過很多次,我對紙黃金沒有興趣!”
“是我!”喬俊楠的聲音響起!
沈寒芊怒氣降了又升,不過這次是隱忍的怒氣。“你還打電話幹什麼?”
“芊芊,我有很多事情想和你說!”
“說什麼?陳小姐是挺好的人,你就和她好好的相處唄!”沈寒芊心裡還是有點痛的,不過這種痛可以忽略不計!
“可是我心裡還是想着你,你是我的初戀,你是我今生的最愛!”喬俊楠訝然的說,語氣中充滿了苦澀。“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見我,也不方便見我…”
沈寒芊從牀上坐起,將額前的頭髮順到腦後,然後向棚頂翻了一記白眼。“所以你是知道現在蕭擎蒼不在家,纔給我打來的電話,對不對?”
喬俊楠不好意思的一笑。“被你發現了,是的,我是看着他領着孩子出去的,芊芊,我們能不能見一個面!”
“不能!”
如果有蘇越澤在,或者蕭擎蒼在,她是不會決絕和他見面的。
單獨?
還是免了吧!
“那你不想小文嗎?小文一直念着要見你,他要媽媽的!”喬俊楠又使出了殺手鐗。
孩子,一直是沈寒芊的軟肋,畢竟也和小文相處那麼久,孩子整天‘媽媽,媽媽’的叫着,怎麼可能沒有感情?
“小文現在怎麼樣?和陳小姐相處的好吧?”
喬俊楠還沒等說呢,先哭笑了下。“你怎麼認爲只要你離開,我就和陳小雅在一起呢?沒錯,我之前是和她上過牀,但是我們沒有在一起,她要出國!”
弄了半天,是人家也不理他,所以他纔對自己念念不忘的。
想到這裡,沈寒芊不禁諷刺他。“喬俊楠,你知道嗎?你真的好賤,如果你是全中國第一個賤男人,那就沒人敢稱第二個。陳小姐離開你是對的,如果是我,我也會離開你!吃着碗裡的,總想佔着鍋裡的,每一樣你都不想放過。”
“我沒有…”喬俊楠虛弱的反抗!
“你沒有什麼你沒有?你把女人當成什麼?麻辣燙嗎?什麼菜都想吃上一口?這晚麻辣燙裡的菜越多越好,盤子越大越好?是不是?”
“你爲什麼把我想象成這個樣子,我不是!”
“滾吧!”
“芊芊,別人可以冤枉我,但是你不能,我愛了你十幾年,我什麼都沒有得到過,我還對你念念不忘,你怎麼能這麼說我…”
“說了半天,你不就是覺得不甘心嗎?因爲沒有碰到我!”沈寒芊冷冷的一笑,其實她氣得全身都在發顫。“告訴你,這輩子你也別想再碰我!”
說完,她拿開了電話,用力點了下屏幕!
然後腎六被她扔到了大牀上。像礽磚頭一樣!
‘叮咚,叮咚——’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沈寒芊還沒有看視頻,就開始對門外大喊道。“喬俊楠,你還有完沒完?難道我電話裡說的還不夠明白嗎?你竟然還打電話來,你什麼意思你!”
‘叮咚,叮咚——’
電鈴,還持續的想着。
誰呢?
蕭擎蒼剛來開,自然不會回來!
喬俊楠?
這裡是高級公寓,之前她早已經和警衛的人打過招呼,喬俊楠在來,不可以讓他上來!
會是誰?
越澤嗎?
疑問中,她點開了門鈴,看到了外面的人。
一張極爲城府而陰鬱的臉,帥是很帥,迷人倒是很迷人,可是讓沈寒芊看到卻感覺渾身冒冷氣。
心跳也七上八下的!
這個人的出現,好像是響起了十二點的鐘聲,南瓜車沒了,漂亮的水晶鞋沒了,華麗的晚禮服也消失了。
她一下子從幸福的公主,變成了落魄的灰姑娘!
偷來的快樂日子,像玻璃一樣瞬間碎了一地!
心難過的讓她有要哭的衝動。
電話再度響起,一個像魔鬼的號碼冒了出來。
她不想接,可也沒辦法不接了吧。
手指頭哆哆嗦嗦的,接通了電話。“喂!”
“不把門打開嗎?沈寒芊,你知道逃不過我的,你現在不讓我進去,我也有辦法進去,即便進不去,你覺得你還有機會,不面對我嗎?”戚雲慢條斯理的威脅響起。
沈寒芊用力閉上眼睛,想讓自己趕緊消化這份恐怖感。
幾秒鐘之後,她打開了房門,一臉鎮定而嘲諷的笑起。“戚公子,沒想到你找到這來了!我這種小門小戶的,應該讓你很難找吧?”
沈寒芊想把公寓賣出去,中介公司的朋友說她最好是一直住着,這樣買家纔會認爲這個房子是沒有問題的。
一直不住人的話,人家會考慮這個是不是凶宅,或者是風水好!
所以,昨晚他們一家三口又跑回來住!
沒想到…一早,就來了這尊大佛,而且他竟然知道她在這裡,可見對她的行蹤是瞭若指掌!
戚雲推開她,真像一尊大佛一樣,走了進來。“沈寒芊,看來你是真的不怕我,是不是?”
沈寒芊關上了門,走在他的身後。“怕,我怎麼能不怕。連自己妹妹感情都要插上一手的男人,有夠…雞婆的…”
後面兩個字,她說的很小聲,完全是一種發泄。
戚雲轉過身,如刀子一樣的目光直接刺在她的身上。“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