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寶貝和李珍惜坐在角落裡聊天,司南和薔薇也在小聲的說着什麼,聽不清,反正看樣子是在談情說愛就對了。
靈鷲碰了碰一旁的血鷲,血鷲擡頭看着血鷲。
“霆爺不來,你們都拖家帶口的,陸小姐一個人多尷尬,你去陪陸小姐聊一會。”
靈鷲偷偷看了一眼那邊的陸寶貝說道。
“我女人不是陪着。”血鷲瞥了一眼說道。
“你女人陪有什麼用?霆爺這次的意思主要是讓陸小姐認識認識我們!特麼你女人跟陸小姐那都認識多少年了!”
靈鷲瞪了一眼血鷲,像是看白癡一樣。
血鷲輕輕笑了一聲,漫畫少年臉人畜無害的看着靈鷲,看似漫不經心的的話實則暗藏殺機:
“那你怎麼不去?”
靈鷲頓了頓,有些尷尬的看着血鷲,笑了笑說道:
“廢話!沒看到那個監視器的燈亮着麼!霆爺雖然沒有來,但是現在肯定看着陸小姐,我怎麼敢去和陸小姐聊天!你又不是不知道霆爺的佔有慾……”
“那你就讓我去?”血鷲淡笑着打斷靈鷲,微微笑着的眼眸比冰還要冷:“兄弟就是這麼當的?”
來的時候血鷲已經聽說了霆爺和陸寶貝現在正在冷戰的事,這個時候把他推出去……
血鷲眯起眼看了看靈鷲,這小子皮癢了,這是逼他動手是吧?
“你女人跟陸小姐不是好朋友麼,哎呀,你放心好了,到時候霆爺就是對你動手也會手下留情!頂多打個半死不活而已,放心,兄弟我保你三天就生龍活虎……”
靈鷲頗爲講義氣的拍了拍血鷲的肩,一本正經地說道。
事實上靈鷲真的是這麼想的,畢竟上次他利用陸寶貝吹邊風不去鬼島的事情還放在那。
要是霆爺再發起火來,指不定兩罪並罰,真把他扔鬼島上去了!
血鷲定定的看着靈鷲,英俊的脣角扯起一個微笑,手臂搭在靈鷲的肩,聲音溫潤地說道:
“好長一段日不見了,走,咱倆出去單聊!”
半死不活而已……他先讓他半死不活!不是神醫麼,讓他先醫醫自己!
畢竟這幾個人相處了這麼多年,靈鷲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立刻一把甩開血鷲的手,謹慎地往後挪了一下。
“我操!不去就不去!你用得對兄弟下黑手麼?結婚了還這麼暴力!”
“你再說一遍?”血鷲微微起眼。
兩人的動靜有些大,正在聊天的陸寶貝和李珍惜都朝他們看過來,眼神有些疑惑。
見靈鷲和血鷲又不說話,陸寶貝和李珍惜有些奇怪的看着兩人一眼,又轉過頭去繼續聊天。
“……”
靈鷲看了看陸寶貝,有些鬱悶了。
誰讓他戰鬥力不如人呢。
“得,當我沒說,等下陸小姐回去要是不高興,反正霆爺又不光找我一個人的麻煩。”
靈鷲撇了撇嘴角說道,又有些煩躁的看了那邊的司南一眼。
“媽的,這聚會不是因爲他才起的頭麼?現在他倒好,就知道談情說愛!就特麼跟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
血鷲冷冷地笑了一聲:“我把他叫過來,你把剛纔的話跟他重複一遍?”
“你損不損?”
靈鷲瞪了血鷲一眼,血鷲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可能司南也察覺到了氣氛有些低沉,沒過一會,司南拍了拍了手,也沒說什麼。
打檯球的禿鷲和那個短髮冰山美人都停了下來,放下球杆朝沙發這邊走過來。
禿鷲和冰山美人在司南和薔薇對面坐下,陸寶貝還在和李珍惜還在聊天,靈鷲在開酒。
冰山美人看了看陸寶貝,忽然朝陸寶貝說了一句:
“我是毒鷲。”
聲音和人一樣冰,在包廂裡顯得很清晰。
陸寶貝愣了一下,朝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這纔看到冰山美人正直直的看着她。
陸寶貝:“……”這是在和她做自我介紹?
毒鷲,跟血鷲靈鷲禿鷲他們的名字一樣。
陸寶貝有些錯愕的看着眼前的冰山美人,她和血鷲他們是一夥的?也是司空霆的手下?
李珍惜卻是比陸寶貝反應跟快,碰了碰血鷲問道:“你們的人啊?”
血鷲瞥了李珍惜一眼,伸手圈住李珍惜的腰,點了點頭。
“你……額,你好,我是陸寶貝。”陸寶貝說道。
不管怎麼說,人家自我介紹了,她也得禮尚往來。
“我知道,你是霆爺的女人。”毒鷲說道。
陸寶貝卻直直的看着毒鷲,有些詫異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
她們現在也才第一次見面,毒鷲是怎麼確定她就是司空霆的人的?
陸寶貝回想起剛纔在門口的時候,毒鷲好像第一眼就落在了她身上!
“你跟霆爺以前的那些女人都不相同,除了你還能是誰?”毒鷲聲音淡淡地說道。
陸寶貝:“……”尷尬了。
這算是在誇她麼?
“你每天練毒,把舌頭都泡在毒裡了吧?”靈鷲看着毒鷲說道,又看向陸寶貝:“陸小姐,你別理她!”
陸寶貝有些勉強的笑了笑說道:“我沒事。”
司空霆那些事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雖然聽着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陸寶貝不會去自尋煩惱。
“怎麼,你想試試?”毒鷲冷冰冰的美目瞥了靈鷲一眼。
“喲,怕你?”靈鷲不屑地看着毒鷲,嗆上了。
毒鷲用毒殺人,靈鷲用藥救人,兩人從理論上來說本來就是死對頭。
再加上毒鷲一個女孩子,平日裡行蹤神秘的很,好不容易見一面卻冷冰冰的,對誰都沒有好臉色,靈鷲自然看她不順眼。
自從司空霆掌管血殿以來,手底下的親信們基本都知道,新上任的血殿四鷲裡,靈鷲大人與毒鷲大人是死對頭。
陸寶貝有些詫異的看了看靈鷲,又看了看毒鷲,問道:
“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
“噗!”
禿鷲一口紅酒噴了出來,血鷲拿起茶几上的紙巾盒砸過去。
靜默!
包間裡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能聽清。
寬敞的書房裡,現場的這一幕和陸寶貝剛纔說過的話,都清晰的傳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