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麼輕易就又或他的,恐怕也只有她了。
都說白襯衣具有着極強的蠱惑力,這點他必須承認。
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穿着你的襯衣,真有一種想扯開的衝動。
厲北川彎起了嘴角,笑着在她脣上啄了一下,“誰教你這些的。”
“自學成才啊。”
“這麼聰明?”
“那是。”
程橙笑着,主動地摟住他的脖子,“男人不都喜歡這樣嗎?”
都說男人更喜歡能主動一點的女人,這樣纔不會讓他們覺得累,並且會有情趣。
一直以來,她都很被動,尤其是在那方面。
“別的男人我不知道,但我很喜歡。”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彷彿過了電一樣帶着磁性,讓人聽了,心都酥了。
厲北川情不自禁的捧着她的臉蛋,便想吻她,卻在即將觸上她嘴脣的時候,手機響了。
很不合時宜的震動着。
程橙彎起嘴角,“接電話。”
她轉過身,幫他從茶几上拿來手機。
在他接電話的時候,她乖乖的坐在一邊,靠在他的胳膊邊上,手則握着他的大手,細細的手指穿過他的手指間,緊緊握着他的,安靜的坐着。
這小小的動作,就像那涓涓細流的暖泉,一點點流入厲北川的心裡。
他側首看向她,程橙便回以他一個甜甜的微笑。
有她在身邊的感覺真的很好。
就像做夢,他幾乎不敢去想,他們可以這麼融洽的相處。
厲北川抽出手,攬着她的肩膀,一邊接着電話,“我是,行李?認識,好,我現在派人過去取……”
不一會的時間,他就掛了電話。
“什麼行李啊?”
她好奇的問,好像聽見他說拿什麼行李?
厲北川無奈的看着她,“除了你的,還有誰會把所有東西都丟在機場?”
他這麼一說,程橙才一愣,這纔想起來自己的行李和護照。
“還有護照、身份證,對了,還有手機。”
對她現在纔想起來的反應,厲北川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笑着搖了搖頭,“馬上就會有人送過來。”
“以後不準這麼馬虎了,這些東西丟了很難去辦好。”
他叮囑着,程橙卻脫口而出,“反正有你啊,你看你只是一個電話,就幫我都找回來了。”
“那如果我不在了呢?”
他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下來,略微認真的問起,蹙眉看着她。
程橙聞言,心裡一窒,有太多的澀然瞬間就涌了上來。
她甚至差一點就要淚上心頭,卻努力保持着微笑,說,“不會的,我們一定會找到治療的辦法,以後我都要你陪着我,你看我這麼馬虎大意,什麼事情都辦不好,你要是不幫我處理,我怎麼辦啊。”
“是啊,你怎麼辦。”他蹙眉,憂心的看着她。
“所以啊,你就要好好的配合治療,好好的留在我身邊,一定要活的比我久才行。”她微笑的說着,聲音聽起來輕快十足,殊不知她的心卻難受的厲害,胸口的地方就好似壓着巨大的石頭,壓得她都透不過氣來。